張澤笑道:“嚇唬什麼呀,你也不想想,就算我現在拿了你,出去投誠這位,這吳呂茶可能念着我的好,對我以禮相待嗎?”

    自古,對付臨陣投敵的小人,從來都只有蔑視,輕視利用而已。

    甚至可能過河拆橋,給你一刀子,送你去見閻王。

    再者,外面那位現在在幹嘛?

    那是造反。

    就他那點兵力造反,能造的成功嗎?

    傻子也知道怎麼選擇。

    所以,張澤放着如今攀上好的大樹不要,砍了去攀爬外面那棵歪脖樹,絕對是愚蠢至極的做派。

    吳豪傑感激涕零,衝張澤雙手合十,感激道:“張老弟,你能如此深明大義,我在這先謝過你了。”

    張澤笑道:“先別急着謝,先弄死人再說吧。”

    朱瑪麗立馬道:“你別,千萬別弄死,弄死就不值錢了。”

    “這要能生擒住,絕對是奇功一件!”

    張澤嗯哼一聲:“這話當真。”

    吳豪傑立馬道:“對,我夫人說的對,這人要死了,就不值錢了,要拿住了,上交了,到時候咱們就是大功一件啦,哈哈。”

    眼下危機還沒解除,這老小子已經幻想撈取功勞,得到嘉獎升職了。

    張澤點點頭,答應道:“ok,那我就去生擒了這貨,不過需要你們幫點忙。”

    吳豪傑臉色一愣,詫異問道:“張老弟,你要我幫什麼忙?”

    張澤取出一個瓷瓶:“這叫悲酥清風,我無聊時候看小說模仿煉製的。”

    “只需要打開瓶塞,凡是聞見這瓶中氣味的,都會瞬間軟倒,失去戰鬥力。”

    “只有我的獨門解藥才能解開,否則一輩子就只能做一個軟腳蝦了。”

    吳豪傑立馬意識到張澤要自己做什麼。

    喫驚道:“張老弟,你不會是想我出去假意投降,然後用這個迷藥把外面一個營的兵力都給迷倒吧。”

    “不行,這絕對不行!”

    朱瑪麗立馬質問道:“怎麼就不行了?這麼好的迷藥,你還怕迷不倒外面那些兵。”

    “難不成你還信不過張少的醫術,你個老東西,你別忘了可是張少救了咱們全家老少性命。”

    吳豪傑擔心道:“我不是信不過張少的醫術,而是怕才迷倒一兩個,吳呂茶立馬就發現不對勁,下令開槍殺我,我豈不是要和他陪葬?”

    朱瑪麗臉色一怔,想了想,忍不住贊同道:“說的也是。”

    她急忙看向張澤:“張少,有沒有在安全可靠些法子?”

    張澤笑道:“這樣吧,我押着他出去,全程由我保護,這下夫人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朱瑪麗大喜過望:“有張少保護,那再好不過了。”

    陳武斌也對張澤充滿信心:“張少,有你保護,我可以高枕無憂了,將軍,還請相信張少。”

    吳豪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是拿自己去拼命。

    但是吧。

    門外大喇叭再度響起。

    “吳豪傑,我數到10,你再不出來,火箭炮伺候,到時候炸的你粉身碎骨,死無全屍,你到閻王殿可別怨我。”

    “10……”

    吳豪傑一聽,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尿都差點嚇出來。

    他二話不說,立馬答應:“張老弟,就按照你說的辦。”

    張澤嗯了聲。

    拍拍懷中美女劉傲姍的翹臀。

    劉傲姍俏臉一紅,立馬乖巧的起身,雖然不怕張澤出意外,但還是忍不住囑託一句:“張少,凡事小心,我等你凱旋。”

    “嗯。”

    張澤很感念她的關心,開心的衝她臉頰親吻一口。

    然後給吳豪傑餵了解藥,押着他出門。

    “別開炮,我出來了。”

    吳豪傑立馬高聲衝外喊道。

    院門外的吳呂茶,在車上聽到這話,得意的笑道:“龜孫子,你終於捨得出來了,趕緊滾出來吧。”

    院門打開。

    張澤提小雞一樣,揪着吳豪傑的衣領,把他拖拽出來。

    吳呂茶瞧見這一幕,好奇的下車。

    不過他還是不敢靠近,周圍佈滿士兵保護。

    “這是什麼情況呀?”

    “你就是那個張澤,醫好阿蜜莉雅的龍夏國神醫?”

    張澤點頭承認道:“對,我就是張澤,聽說你鬧兵變,要抓這人,我這就出來投誠了。”

    “畢竟我一個外國人,攪入你們國內的事情,不太好吧。”

    吳呂茶滿意的點頭:“算你小子識相,懂得知進退,等事情一了結,我可以放你一馬,讓你滾蛋。”

    張澤佯裝欣喜若狂,感激道:“多謝將軍。”

    吳呂茶嗯了聲,很滿意張澤的投誠。

    目光得意的盯上他手裏的吳豪傑。

    “吳豪傑,你要老老實實的,我也犯不着針對你,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反咬我一口。”

    “哼!帶走。”

    士兵立刻上前,要押走吳豪傑。

    吳豪傑一瞧,頓時急的要哭,眼神急忙衝張澤瞄去。

    彷彿在着急詢問:“張老弟,你的悲酥清風怎麼不管用啊。”

    張澤嘴角扯起一抹得意的弧度:“3,2,1,倒!”

    噗通!

    要上前押人的兩個士兵突然成軟腳蝦了,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吳呂茶喫驚的瞪去,喝道:“你們怎麼回事,還不起來?”

    士兵癱軟在地上,虛弱回稟道:“將軍,我們渾身發軟,站不起來,好像是食物中毒了。”

    “中毒?你們兩個白癡,就知道亂喫東西!”

    吳呂茶立馬要指派其他士兵。

    目光看過去。

    噗通!噗通~!

    他看過去的士兵,居然接二連三的軟倒在地。

    然後吳呂茶自己也覺得不太對勁了。

    “我怎麼也有些身子發軟……啊!”

    噗通!

    吳呂茶也軟倒下去。

    他急忙伸手,想要扶住車子。

    可手哪裏有力氣,直接癱軟,背靠在了車上。

    吳呂茶努力想要掙扎起身,可是越掙扎,越是感覺渾身沒力氣,虛的他要昏死過去才舒服。

    “這……怎麼回事?爲什麼老子渾身軟的不行,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吳豪傑一見這情況,歡喜的和張澤擊掌。

    “張老弟,你這悲酥清風真他媽的厲害,這麼多士兵,居然全給放倒了。”

    張澤笑道:“那是當然,看吧,這一營300號士兵,我全給他放倒了。”

    吳呂茶意識到不妙。

    立馬着急下令:“給我開……槍!快……快殺了他們。”

    可惜啊。

    虛弱的連大聲下令的力氣都沒有。

    而他身邊的傳令官也早早趴了。

    一個營的士兵,除了處於上風口,也就是圍堵到宅子後面的那些兵,沒有聞見悲酥清風。

    二百來號人,全部被放倒了。

    剩下幾十號人。

    一見主帥都被生擒,哪裏還有心思作戰,很爽快的跟着上峯一起繳械投降了。

    一場兵變,兵不血刃,被張澤一瓶藥給放倒了。

    吳豪傑那個高興啊。

    激動的衝屋內喊道:“夫人,你快出來吧,都解決了,咱們安全了。”

    朱瑪麗在陳武斌和劉傲姍的保護下,出了院門。

    見到倒了一地的士兵,三人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難以置信的瞪着。

    這場面也太壯觀了吧。

    現在的吳呂茶,就是個小孩子,提了一把刀都能滅了。

    “張少,你這迷藥真的是太厲害了,這次真是多虧有你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陳武斌忍不住誇讚。

    劉傲姍眼裏滿是激動的淚花。

    看向張澤,目光盈盈的,害羞帶春,怦然心動的很。

    以前還嫌棄張澤來着,現在,她是恨不得和張澤早點生米煮成熟飯。

    這樣有本事,在軍中立下奇功,前途無可限量,又這麼帥氣逼人的年輕人。

    打着燈籠找不到第二個啊。

    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嫌棄呢。

    夫人朱瑪麗也回過神來,立馬合上嘴巴,撲上去和張澤握住手。

    “張少,你又救了我全家性命,你真是我家的福星,能遇到你,我家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

    “張少,真是太謝謝你了。”

    朱瑪麗激動的不行。

    都恨不得自己以身相許,報答張澤接二連三的救命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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