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豪傑立刻派陳武斌去打探消息。

    很快,得到消息。

    吳呂茶的副將朱文博果然將昂山司還有民昂萊給抓了。

    現在人被軟禁在民昂萊家中。

    得知吳豪傑居然生擒了吳呂茶。

    朱文博立馬派了下屬,陳浩飛前來談判。

    要求將吳呂茶釋放,否則他將殺了昂山司和民昂萊。

    吳豪傑氣的拔槍要把來人斃了。

    朱瑪麗急忙勸阻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你殺了他也不頂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救人。”

    陳武斌也勸說道:“將軍,眼下救人要緊,若是這兩位有什麼閃失,這天就要變了。”

    吳豪傑臉色陡然一沉。

    陳武斌說的不錯。

    這兩位在軍中可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其中一位更是一把手。

    不可有任何閃失。

    必須儘快營救。

    吳豪傑急的在客廳內來回踱步。

    想了許久,他也沒想出個救人的法子來。

    只能被迫答應道:“眼下看來只能答應交換人質了。”

    朱瑪麗一聲嘆息:“可惜啊,白擒了。”

    到手的功勞轉眼就要飛了。

    朱瑪麗有些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麼辦?

    總不能不救人吧。

    “嗤~!”

    一聲嘲笑響起。

    大家循聲看去。

    見是張澤在嘲笑。

    朱瑪麗忍不住詢問道:“張少,你笑什麼?”

    張澤嘲諷道:“我笑你們是傻唄。”

    “我這個現成的軍師在,不知道找我想辦法,自己在那瞎琢磨什麼呀?”

    “答應交換人質,你們是傻嗎?放虎歸山的道理不懂嗎?”

    “這人要放回去,嘿嘿,死的人可多去了,這是你們想看見的嗎?”

    吳豪傑頓時沉默了。

    朱瑪麗立馬問道:“張少,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了?”

    張澤將悲酥清風放在了茶几上。

    “老辦法詐降不就可以了。”

    陳武斌擔心道:“怕是敵人早就有所準備吧,不會答應親自和咱們會面交換人質。”

    張澤嘲笑道:“他不見我們,難道不會見自己人嗎?”

    “外面的來使,身上抹點悲酥清風,不就是最好的生物炸彈嘛。”

    “這是解藥,陳武斌,想辦法喂這貨喫下去,偷偷把悲酥清風撒他身上,讓他回去告訴朱文博,就說咱們答應放人了。”

    “到那時候,可就由不得他你,你再帶兵過去,他們首腦都被放倒了,就剩下一羣烏合之衆,還不是任由你擒拿。”

    陳武斌佩服的豎起大拇指:“張少果然高明,佩服,佩服。”

    張澤擺手笑道:“這些不算什麼。”

    吳豪傑立馬催促道:“按張少說的辦,務必辦的滴水不漏,不叫對方察覺蛛絲馬跡。”

    “是。”

    陳武斌立馬拿了東西出去。

    張澤扭扭脖子,伸了個懶腰,一把將劉傲姍攬入懷中。

    “折騰這麼久,我也累了。”

    “夫人,有沒有客房,我想休息一下。”

    這休息,攬美女入懷。

    這如何休息。

    大家可都心知肚明啊。

    劉傲姍的俏臉頓時羞的緋紅一片,害羞的低下頭,心中既忐忑又期待。

    朱瑪麗一陣賊笑。

    英雄值得好好嘉獎。

    立馬道:“有有有,請隨我樓上請。”

    上樓。

    客房。

    朱瑪麗安排好一切,衝張澤使了個眼色:“張少,你好好休息。”

    “劉祕書,好好伺候着,務必叫張少滿意,知道嗎?”

    “是,夫人。”

    劉傲姍立馬躬身送夫人出門。

    關上門,她將門房反鎖好。

    衝張澤羞答答問道:“張少,我先給你放洗澡水吧。”

    張澤衝她壞笑問道:“會按摩嗎?”

    劉傲姍羞答答的嗯了聲。

    張澤搖動食指:“不,你不會按摩。”

    劉傲姍詫異的看向他:“我會按摩呀,在醫院時候,我不還給你捏過肩嘛,難道我捏的不好嗎?”

    張澤回道:“我說的按摩是搓背哦,你會?”

    劉傲姍立馬道:“搓揹我會的,保證搓的你舒舒服服哦。”

    張澤哦的一聲:“那請問這搓背的工具是不是兩團軟綿綿,熱乎乎,球狀體呀?”

    張澤的目光下移。

    劉傲姍低頭順着他目光一瞧。

    瞧見自己的34d。

    她頓時明白張澤要的是什麼搓背了。

    羞的俏臉頓時血紅,羞答答的拿手捂眼。

    “張少,你欺負人。”

    張澤回道:“你要不想給我搓背,那算了,我下樓去了。”

    說着他作勢要走。

    “你別啊!”

    劉傲姍羞的急忙拉住他胳膊,緊緊拉着,生怕他跑了。

    張澤眉頭得意的一挑。

    劉傲姍羞的不行:“我先去給你放洗澡水,一會兒我就給您搓……背。”

    話還沒說完,便羞的悶頭奔入浴室。

    張澤瞧着嘿嘿得意一笑,開心的脫衣服,鑽入浴室洗香香~!

    ……

    民昂萊的住處。

    朱文博佔據了此處,將民昂萊和昂山司軟禁在了書房,重兵看守。

    他派去攀談的下屬陳浩飛回來了。

    “怎麼樣?吳豪傑答應放人嗎?”

    陳浩飛回報:“回朱將軍,吳豪傑答應放人,不過要求我們交換民昂萊。”

    朱文博喝道:“你沒和他討價還價,只拿昂山司交換嗎?”

    陳浩飛苦澀道:“將軍,吳豪傑不傻。”

    朱文博氣炸了。

    氣的在廳內來回踱步。

    然後他狠狠一咬牙,豁出去了:“不管吳呂茶死活了,咱們單……幹,啊呦,我怎麼覺得頭暈啊。”

    咚!

    朱文博立馬癱軟在地上。

    警衛見了,急忙撲上去攙扶。

    可是一個個跟着軟倒在地上,渾身都使不出勁。

    只有去談判的陳浩飛沒事。

    朱文博見到,立馬意識到什麼,氣急罵道:“王八蛋,你敢背叛老子,老子斃了你。”

    “我沒有!”

    陳浩飛嚇的直哆嗦。

    朱文博要掏槍,可虛弱的連掏槍力氣都沒有。

    陳浩飛見了,懸着的心稍稍有些鬆懈下來。

    死不成了。

    可是朱文博和一羣警衛莫名其妙倒下,這事絕對不尋常。

    只是這問題出在哪裏?

    怎麼就自己沒事啊?

    砰!

    門被人踹開。

    陳武斌帶着人殺入。

    “陳武斌,你怎麼來了?”

    “王八蛋,你一路跟蹤我!”

    陳武斌回道:“就這地方,還需要跟蹤什麼呀,我還要多謝你幫我迷倒朱文博呢。”

    “什麼?我下的毒?”

    陳浩飛一臉迷糊。

    陳武斌嗯哼一聲:“我在你身上撒了迷藥哦。”

    陳浩飛喫驚叫道:“迷藥?那我怎麼沒事……等等,你請我喝的那口茶,該死的!”

    陳浩飛氣急的就要掏出手槍。

    砰!

    陳武斌一槍了結了他。

    鄙夷道:“真是蠢的要命。”

    隨即揮手,士兵立刻上去捆人。

    吳豪傑進門來。

    帶着陳武斌親自進入書房,將被困的民昂萊和昂山司迎接出來。

    民昂萊和昂山司感動的不行,直呼吳豪傑忠誠,是一名合格的軍人。

    昂山司看見這一地被捆住的人。

    好奇問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起不來啊?”

    吳豪傑立馬爲張澤請功:“這多虧了張澤神醫給的悲酥清風迷藥,這藥真是厲害,只要一聞上,這人就會立馬軟倒,沒他的解藥,這輩子都只能做一隻軟腳蝦。”

    “我被吳呂茶親自帶人圍堵了院子,要不是靠着張少出手搭救,現在我估計已經沒命了。”

    “說起來,這次吳呂茶造反,能夠兵不血刃,順利解決,全虧了張少。”

    “將軍,張澤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建議您授予他特等功,英雄勳章。”

    昂山司一聽原來是張澤一手力王狂瀾的。

    激動的不行,立馬也請功:“將軍,張澤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次我們能有命活下來,全賴他大力相助,再高的榮譽也無法表彰他的功績。”

    “英雄值得被大力嘉獎。”

    民昂萊點點頭,贊同道:“的確是值得該被好好嘉獎,不過這個張澤長什麼樣啊,我還沒見到人,你們先把人……”

    民昂萊話到一半,突然間胸口一陣絞痛,他痛苦的捂住胸口。

    然後只覺得天旋地轉,呼吸喘不上來。

    噗通一聲,民昂萊倒下了。

    昂山司和吳豪傑頓時大喫一驚。

    “快送醫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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