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說不定劉木匠家是被逼定親的呢?”
“總之,這事不能隨便胡來,萬一害了人家怎麼辦?”
歐陽瑾瑜想想也是。
萬一這個石昊不介意綠帽子,還把劉悅敏娶回家,然後虐待。
那就是害苦了劉悅敏。
這事的確不好胡來。
“我就是開個玩笑哈,你別當真。”
歐陽瑾瑜打個哈哈。
張澤也沒和他多計較,衝方大宇道:“你老婆這事,你打算怎麼弄?”
方大宇擰了一把鼻涕,眼淚汪汪道:“只能勸說她回來。”
張澤感覺他太懦弱了,不過能理解他的難處。
人窮志短啊,若是離婚了,想要再找個好媳婦,更加難上加難。
所以,這事是,方大宇能勸媳婦回頭是岸,就勸說。
就怕勸不回來。
“可萬一勸不回來呢?”
歐陽瑾瑜道出了張澤心中的擔憂。
方大宇頓時哭了,他頓時沒了主張。
歐陽瑾瑜無奈看向了張澤:“我沒說錯話吧。”
張澤無奈聳肩:“他心裏苦,這事吧,哎。”
張澤撓撓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人窮志短,是真沒轍。
總不能勸人家,這樣的媳婦要他幹嘛。
不要了再討個好的。
問題是,方大宇目前的情況,沒底氣再討個好的啊。
這要勸說離了,你幫他找個好媳婦?
就方大宇這情況,真幫忙了,回頭媳婦還是一樣跑路。
這幫不了的,只能靠他自己站起來。
可方大宇如今這情況。
難,難,難!
兩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勸說好。
方大宇人還算堅強,難受一陣後,立馬道:“我沒事,這是我自己家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你們回來,喫過了嗎?”
“沒喫,我這……”
張澤立馬道:“我們吃了,來你這,是想買些香燭回去祭祖的。”
方大宇立馬道:“應該的,我這便拿給你。”
東西買好了。
張澤寬慰方大宇兩句,便和歐陽瑾瑜回了酒店休息。
次日。
上車。
歐陽瑾瑜瞧見法拉利purosangue,一陣想吐。
戰戰兢兢的上車。
萬幸,張澤今天沒飆車。
歐陽瑾瑜長長鬆了口氣。
經過半小時的山路行駛。
車子來到了土家村。
村口修了水泥地做停車場,停了不少車。
快清明瞭,大家都回來祭祖。
這是龍夏國的傳統,即便是在外再怎麼富貴,也不能忘本,忘了自己的祖宗。
張澤的車駛入停車場。
頓時有種鶴立雞羣的感覺。
這車太拉風了。
火紅火紅的,和馬自達有一拼,但是比馬自達更拉風。
因爲多了一個馬頭。
張澤下車,拿東西。
歐陽瑾瑜四下看看:“張澤,你家住哪?”
張澤招呼道:“跟我來就是了。”
歐陽瑾瑜跟着張澤步入村裏。
村裏老人在巷子裏懶洋洋曬着太陽,瞧見來人,一時間也沒認出來。
好奇問道:“你是誰家的崽崽。”
張澤笑而不語,領着歐陽瑾瑜到自家院門口。
院門都被人拆了。
院子裏亂糟糟的。
進門,家裏空蕩蕩的,什麼能搬的東西都被人搬走了。
歐陽瑾瑜詫異問道:“你家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張澤回道:“我估摸着是我坐牢的消息一傳回村裏,村裏那些偷雞摸狗的東西就來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搜刮走了,哎。”
張澤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歐陽瑾瑜氣急:“真是欺人太甚。”
“張老弟,這事你該去村委,爲自己好好討個公道。”
張澤苦笑道:“討公道?怎麼討,要他們把東西都送回來,誰承認啊,爲一些身外之物去吵鬧,我可不幹,你坐會兒吧,我先去借點熱水來。”
田嫂是個寡婦。
丈夫死在了礦上,年紀輕輕的就守了寡。
“田嫂。”
張澤來敲院門,院門自己開了。
“田嫂,你在不?”
張澤喊話詢問道。
沒人應答。
但是有東西落地的聲音。
張澤耳朵尖,立馬聽到這聲音來自家裏。
張澤神念立馬放出,隨即感知到田嫂出事了。
立馬撲進屋內。
臥房內。
田嫂被地痞黃三摁在牀上,她被黃三死死拿手堵住了嘴巴,不讓她出聲。
她的上衣已經被扯破了,褲頭也正被扯着。
田嫂哭着,死命的拉着自己褲頭,不讓他亂來,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裏能抵得過無賴啊,眼看就要不行了。
這時候,張澤衝進門來。
一見施暴的黃三。
撲上去,一把揪住了黃三的頭髮。
“狗東西!”
黃三被張澤一把甩在了地上。
“啊呦!”
黃三被摔了個屁股,疼的齜牙咧嘴,氣急瞪向張澤:“你他媽的誰啊,要你個外鄉人來多管閒事。”
“識相的給老子趕緊滾,要不然,我叫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外鄉人!”
張澤怒極反笑道:“黃三,不認得你張澤爺爺了。”
“你是張澤!”
黃三臉色頓時大變,驚愕無比:“你坐牢出來了,天吶!”
他嚇的立馬爬起來就跑。
黃三是地痞,平日裏看着誰都不怕,但是他其實是個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怕比自己橫的,也怕坐過牢的。
這坐過牢的人,能進那地方的,都是狠人。
他知道自己鬥不過張澤,嚇的立馬就要跑。
“還敢跑!”
張澤擡腳就踹。
砰!
黃三屁股被狠狠踹了一腳,直接被踹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啊呦!”
張澤也不客氣,上去補了一腳。
正中男人的要害。
“啊!”
黃三一聲慘嚎,痛苦的蜷縮起來,雙手捂住要害。
“要命啦,我的寶貝,我的寶貝~!”
黃三尖叫着打滾,一路滾出門去。
張澤狠狠呸了一口:“媽的,沒踢實在了,要不然一定廢了你老二。”
“田嫂,你沒事……吧!”
張澤扭過頭去看牀上的田嫂。
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田嫂年紀不大,也就25歲,年紀輕輕的,就守了寡。
她這個年紀,正是一朵花呢。
因爲被扯破了衣服,她的一對酥球直接映入張澤眼簾。
34e,渾圓挺拔,真是美。
田嫂羞的不行,急忙拉被子遮身上。
羞答答問道:“你是張澤?回來了?”
張澤回過神來,嗯了聲:“田嫂,你沒被這混蛋欺負吧。”
田嫂搖頭道:“沒有,多虧你及時回來,要不然今天真要叫他得逞了。”
“張澤,謝謝你啊。”
張澤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笑道:“沒事,不用謝,田嫂,我來借個熱水瓶,和杯子,家裏來客人了,得招待招待。”
田嫂立馬道:“你家連個桌椅都沒有,怎麼招呼啊。”
“哎!”
張澤無奈一聲嘆息。
田嫂立馬道:“把人帶我家來吧,我家桌椅全的,中午,我給你們做頓好喫的。”
張澤急忙推辭:“這怎麼好意思呢。”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救了我,我謝你還來不及呢,更何況是一頓飯菜而已。”
“我這就給你殺只雞。”
田嫂立馬要下地,忽的想起什麼來,羞的又縮回被窩內。
張澤詫異問道:“田嫂,你咋了?”
田嫂羞紅臉,好像一隻熟透的蘋果:“你先出去,我要換身衣服,你在不方便。”
“欸。”
張澤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多餘,急忙出去。
田嫂瞅着他出去,感慨道:“多好的人啊,我纔不信他在外面犯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