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曦月立馬鑽入洗手間內,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給張澤。

    電話響了許久,急的立花曦月和熱鍋上的螞蟻。

    終於接通了。

    “喂。”

    電話裏傳來立花雪子的叫聲。

    不用想,也能猜到,之所以這麼慢接通電話,立花雪子肯定正被張少收拾呢。

    “張少,很抱歉,打擾了您的興致。”

    立花曦月立馬致歉。

    張澤回道:“沒事,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立花曦月立馬彙報道:“張少,我現在在江海醫院,一個叫張婉茹的病患房間內。”

    張澤嗯哼一聲:“蔣家前面找立花雪子綁架我,這會兒又找你想辦法啦。”

    “額!”

    立花曦月喫驚道:“他們找過您麻煩?該死的!”

    張澤笑道:“既然他們找上你了,不如這樣吧。”

    “立花曦月,誰找的你,你給他下點毒吧。”

    “好的,張少。”

    立花曦月慶幸張少沒秋後算賬,要不然,自己這次不死也得蛻層皮了。

    掛斷電話。

    立花曦月出了洗手間。

    蔣天福和蔣雪峯正着急期盼着她出來。

    見她出來,着急問道:“可有辦法醫治?”

    立花曦月回道:“二位,附耳過來,我有事和你們商量。”

    蔣天福和蔣雪峯不疑有他,立馬湊過來,立花曦月立馬出手。

    飛速的在他們的脖子上紮了兩根銀針。

    “啊!”

    蔣天福和蔣雪峯喫痛,急忙告退。

    捂着脖子叫道:“你做什麼?”

    立花曦月冷笑道:“膽敢和張少作對,你們該死。”

    蔣雪峯震驚的瞪向她:“你是張澤的人!”

    立花曦月得意道:“沒錯。”

    “該死的!”

    蔣雪峯氣急罵道:“怎麼哪哪都是張澤的人。”

    板野凜冷笑嘲諷道:“要怪只怪你們的情報工作太落伍了。”

    蔣天福氣炸了:“我那麼信任你,你居然背後捅刀子,該死的賤人。”

    立花曦月冷笑道:“我還沒責怪你呢,居然利用我們對付張少,你差點害死我。”

    “這毒就是我賞你們的。”

    蔣天福質問道:“你給我們下了什麼毒?”

    立花曦月回道:“我特製的獨門劇毒,化骨散。”

    “中此毒者,骨骼會慢慢脆化,最終,全身骨骼寸斷而亡。”

    砰!

    蔣天福嚇的一屁股跌坐地上,他驚恐的叫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還沒活夠呢。”

    他急忙掙扎的爬起身來,爬到了立花曦月的身前,懇求道:“立花小姐,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我不要死,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

    “只要你願意給我解藥,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

    “爸!”

    蔣雪峯看見自己父親如此沒出息的一面,氣急的咬牙。

    “爸,你別求她,她這種人,胃口大的很,求她根本就靠不住。”

    立花曦月立馬道:“靠不住也只能求我,這是我的獨門劇毒,只有我有解藥。”

    “當然了,以張少的能力,肯定也能解這毒,不過我家張少是不會出手的。”

    蔣雪峯氣急的瞪向立花曦月:“你無恥。”

    “來人!”

    門口守着的4個保鏢立馬衝進門來。

    蔣雪峯下令道:“拿下這兩個賤人。”

    4個保鏢立馬兇狠的撲上去。

    立花曦月面色大變。

    不過她也不懼,手一揮,毒粉飛出去。

    四個保鏢立馬捂嘴,可惜還是晚了。

    毒粉吸入,4個保鏢頓時昏昏欲睡,然後噗通噗通紛紛倒地不起。

    立花曦月得意笑道:“對用毒的動粗,是最大的蠢事。”

    蔣家父子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立花曦月衝地上跪着求饒的蔣天福的臉,用腳踢踢。

    “就你兒子的這所作所爲,還想要解藥,癡人說夢。”

    蔣天福頓時大怒,爬起身來,撲到蔣雪峯面前。

    啪!

    狠狠一巴掌重重抽上去。

    “你個畜生,還不快點向立花小姐認錯。”

    “爸!”

    蔣雪峯很委屈:“她給我們下毒,憑什麼還要我給她賠禮道歉,我不幹。”

    蔣天福怒道:“不幹,你想被毒死嗎?”

    “我!”

    蔣雪峯頓時無言以對。

    在性命面前,一切自尊都可以拋棄。

    只是,蔣雪峯太不甘心了。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最終低頭了。

    “對不起!”

    立花曦月冷笑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對不起!”

    蔣雪峯大聲喝道。

    立花曦月冷笑道:“你和我道歉不管用,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得問過張少才知道。”

    蔣天福立馬道:“我們找張少去,找他商量一下,只要願意給我解藥,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立花曦月鄙夷的嘲笑一聲:“那跟我走吧。”

    ……

    立花武道場。

    一行人下了車。

    又回到這裏,蔣雪峯氣的臉頰狂抽。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來這裏。

    但是無可奈何啊。

    一行人進門。

    來到了立花雪子的辦公室。

    很快。

    立花雪子和張澤進門來。

    立花雪子臉上紅暈還未退,一身香汗淋漓的。

    張澤攬着她的翹臀,坐到沙發上。

    一把將立花曦月攬入懷中,誇讚道:“事情辦的不錯。”

    “謝謝張少誇獎。”

    立花曦月暗暗鬆了口氣,張少沒責怪自己就萬幸了。

    張澤冷冷掃了一眼蔣天福和蔣雪峯。

    見到蔣天福,張澤冷哼一聲:“你說我怎麼稱呼你好?”

    蔣天福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回道:“你要不介意,稱呼我一聲叔叔就行。”

    “叔叔?”

    張澤不屑嘲笑:“就憑你也配?”

    蔣天福的老臉頓時尷尬的不行。

    蔣雪峯氣炸道:“張澤,我爸怎麼說也是你的繼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說話。”

    張澤嘲笑道:“中了毒還如此傲氣,蔣雪峯,我看你是豪門少爺做的太舒服,沒經歷過社會毒打啊,太傲慢了。”

    啪!

    蔣天福毫不客氣一巴掌抽在兒子臉上。

    蔣雪峯頓時被打懵了,鬱悶的揉着臉頰。

    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

    蔣天福賠笑道:“張少,犬子無知,我已經狠狠教訓他了,還望您大人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

    張澤嘲笑道:“你打他做什麼?蔣家這麼多兒郎中,我是最欣賞他的,畢竟他有骨氣,而其他人嘛,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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