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譏笑道:“怎麼?覺得自己臉上無光。”
“你本來就是個膿包,慫貨。”
“廢話不多說,想要化骨散的解藥,可以,拿江海集團的股份來換。”
“什麼?”
蔣天福震驚的瞪向張澤:“不可以,那是我二房的立身之本,怎麼可以給你。”
張澤嘲諷道:“那我就把你二房都滅了,讓其他幾房的人來分刮你們二房的產業,嘿嘿,但願你到時候棺材板還蓋得住。”
“你!”
蔣天福氣急的指着張澤。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怎麼?不樂意了,我聽蔣仁杰說,當年他之所以迫不及待對我出手,就是你想給我股份,他怕被瓜分走自己的財產,這纔想把我弄死在緬甸監獄。”
“怎麼?如今我正大光明和你拿,你反倒不給了。”
“嘖嘖,看來你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口是心非的老東西。”
“你!”
蔣天福氣急:“我好歹是你繼父,有你這麼和繼父說話的嗎?”
張澤回道:“我可沒承認你是我繼父,再說了,當年你勾搭我母親,是你先無恥在先,現在就別怪我對你全家不客氣。”
“蔣天福,想要好好活着,繼續你的風花雪月,就給股份吧,江海集團,我要定了。”
“你!你!你……”
蔣天福被張澤氣的無言以對。
蔣雪峯急忙道:“張澤,你就真的不願意給我們一條活路嗎?”
張澤回道:“活路我怎麼沒給,將江海集團給我,我就饒過你們全家人性命,不但解化骨散的毒,跗骨針我也可以解。”
蔣天福急的叫道:“沒了江海集團,我們全家還不是一樣死路一條。”
張澤譏笑道:“破船還有三千釘呢,你們怎麼可能死呢。”
蔣天福臉頓時黑如墨水。
江海集團一旦交出去,那蔣家二房將再無依靠,日後只能坐喫山空。
就算是金山銀山,最終也是會被喫空的。
江海集團是二房的下金蛋的母雞,絕對不能交出去。
蔣天福當即道:“你要錢,多少我都可以給你,這樣可以吧。”
張澤冷笑道:“好啊,給錢賠償也是一樣,不過我要的價碼,你出不起。”
“你要多少。”
蔣天福追問道。
張澤笑而不語。
蔣雪菲告訴道:“父親,是三萬六千億,這錢咱們蔣家根本就拿不出。”
“什麼?”
蔣天福震驚的瞪向張澤:“你窮瘋了吧。”
張澤回道:“我還就窮瘋了,你能把我怎麼着?”
“總之你看着辦吧。”
說完,張澤一把將立花曦月摁下。
立花曦月很乖巧,小嘴立馬愉快的吧唧起來。
這無恥的一幕,看的蔣天福目瞪口呆。
不過他很是羨慕嫉妒。
蔣天福也是個好色無恥的老東西,一想到自己不日就會毒發身亡。
他頓時受不了了。
他還沒活夠,還沒逍遙快活夠呢。
怎麼捨得就此死去。
“不,我不要死。”
蔣天福立馬衝張澤叫板道:“張澤,你信不信我蔣家和你魚死網破。”
張澤譏笑道:“有本事你來啊,看誰玩的過誰。”
立花雪子嘲諷道:“和張少魚死網破,也要有那資格啊。”
“什麼?”
蔣天福震驚的瞪向張澤,滿臉不敢置信。
蔣雪峯湊到蔣天福耳邊,告訴道:“爸,張澤這三年,可能有奇遇,如今的他身手非常恐怖,而且有一手醫術,能拿捏人生死,和他鬥,咱們怕是半點勝算都沒有。”
砰!
蔣天福怒拍面前的茶几,衝張澤怒喝道:“他一個人厲害又如何,我就不信他身邊的女人他都能一一保護住。”
“姓張的,有本事,你二十四小時看着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會讓你頭頂綠油油的。”
張澤譏笑道:“大丈夫何患無妻,你有本事把我身邊女人都宰了,到時候我再找新的。”
心裏面補了句。
給你殺,你能殺得了嗎?
有玉鐲護體,纔不怕任何人找茬。
至於立花雪子這些島國女人。
死就死了吧,反正島國人,死上多少人,自己都不心疼。
蔣天福可不信這話:“真要殺了,我看你心不心疼。”
張澤攤手道:“你大可以試試,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要真這麼做了,我的怒火會燒的你生不如死。”
“不信咱們可以試試。”
轟!
張澤一掌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瞬間,整個茶几被轟成齏粉。
這一手,嚇的蔣天福全身縮起,躲到了蔣雪峯的身後。
“別別別殺我。”
“慫包!”
張澤忍不住嘲笑。
蔣天福求饒:“我就是一說,嚇唬嚇唬你而已,沒想真動你的女人,我怎麼敢呢。”
張澤冷哼一聲:“我還巴不得你去動她們了,這樣,我就可以狠狠的報復你了。”
蔣雪峯急忙道:“張澤,你別太過分了。”
張澤嘲笑道:“我還就過分了,你能把我怎麼着?”
蔣雪峯的臉色頓時一噎。
還真拿張澤沒轍。
打又打不過。
還中了他的劇毒。
處處受人鉗制。
還有什麼資本和人家對抗。
趁早投降纔是要緊。
但是張澤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真的捨不得。
立花曦月擡起頭來,說道:“時間也差不多,該發作了。”
“發作什麼?”
蔣天福和蔣雪峯父子倆臉色頓時一凝。
然後蔣天福蜷縮在沙發上,突然間感覺自己雙腿難受的很。
咔嚓!
“啊!”
蔣天福慘嚎一聲,痛苦的倒在沙發上。
“我的腿,我的腿啊。”
立花曦月嘲笑道:“化骨散的毒性開始發作囉。”
“誰叫你蹲着的,這下好了,骨折了吧。”
蔣天福慘嚎不斷,額頭冷汗直冒。
“疼死我了,救命啊,我的腿。”
張澤冷冷嘲笑:“這化骨散毒性挺不錯啊,我喜歡。”
“謝謝張少誇獎。”
立花曦月得張澤誇讚,頓時滿心歡喜。
更加賣力的吧唧起來。
張澤頓時爽歪歪。
蔣雪峯此刻也驚恐萬分,父親毒發了,那自己豈不是也要……
想到這,他頓時驚恐無比。
嚇的身子都不敢亂動。
如坐鍼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