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生一臉興味的摩挲着下巴，別說，那張臉倒是挺有看頭的，身材也不錯，比那些流量明星，小鮮肉什麼的強多了。
“就是心思過於深沉，當心別讓他把你賣了，你還替人家數錢呢。”
蘇小小不理會他在那胡說八道。
“沒什麼事兒洗洗睡吧，哦，對了，我前陣子替你收了個小弟，有時間的話，你好好教教他。”
蘇小小放出白玉里的鬼煞，鬼煞憋的久了，剛出來透透氣，還沒來得及高興太久就看到鬼氣四溢的柳長生。
差點兒一個哆嗦，嚇回玉佩裏去。
大鬼將級別的陰差啊！這要落在他手裏，吾命休矣呀！
“跑什麼跑？沒出息。”
蘇小小鄙視的看他那一副慫樣。
“那是你老大柳長生，以後你就聽他安排，長生，你好好教教他，別以後出去給我丟人。”
見到個大鬼將，這樣就慫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帶出去打架？說是他蘇小小的養的鬼，她都丟人。
鬼煞腳步一慢，被柳長生拎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帶走了。”
鬼煞被柳長生拎着，連掙扎的底氣都沒有，隨着柳長生化作一道黑霧飄出門。
……
翌日。
蘇小小剛起牀，就聽伺候的丫鬟說，段茗一大早就來了，本來蘇小小今日另有安排，隨即讓人傳話給他，讓他改日再來，段茗卻說有要緊的事，非要見到人不可。
蘇小小煩躁，徒弟什麼的，果然不可理喻，有了就是麻煩。
嘖……
“算了，讓他進來吧。”
蘇小小板着臉。
“你最好是真的有要緊的事，不然打爆你的狗頭。”
師父看着柔柔小小的，咋這麼兇哩！
“師父，您看，咱們這師徒關係總要廣而告之一下，徒弟尋思着。辦個酒席什麼的，我找人看了三天後是個好日子，不如我在聚賢樓包幾桌席面，總得有個拜師宴纔好看。”
蘇小小氣鼓臉，攥着拳頭即將爆發，段茗趕緊又說道。
“師父，其實不僅這一件事兒！”
“說。”
蘇小小咬牙。
段明躊躇半天才支支吾吾，含糊其辭說道：“就是……那個，我姑父的弟弟的女兒的未婚夫，今年的新科狀元，長得還行吧，反正能讓我那表妹一見鍾情，估摸着長相不差，就是出身寒微了些。”
所以呢？蘇小小眼睛都快冒火了。
“說正事。”
“哦，就是，我姑父的弟弟的女兒的未婚夫，他撞邪了。”
繞了一圈，段茗才解釋清楚。
今年的新科狀元李瓊，三個月前回鄉祭祖回來後，就感覺不對勁。
據說起初只是經常做夢，還是春夢。
後來竟然青天白日都會出現幻覺，一個相貌妖豔的女子，想要跟他那啥，沒想到李瓊居然有豔福不享，抵死不從。
最近更是都魔怔了，周圍的人都嚇夠嗆，比如好端端的跟好友喝茶聊天，說着說着忽然對着空地說話。
或是無緣無故自言自語。
別人一問他，他反而說有個女子糾纏他，可除了他，誰也看不見，這就嚇人了。
“師父，你說這事兒玄乎不！還有那個李瓊，當真有那麼清高？送上門的豔福都不要？”
段茗大驚小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