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搶先道。

    “是啊,我也是方纔才得知,秀玉居然與姐夫相熟。”

    蘇秀玉微笑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是也不是,季大人?”

    蘇秀玉好整以暇,將球踢給了季風,季風無奈,只得說道:“蘇姑娘與蘇公子,之前幫過我的忙。”

    季風可沒說,幫的是什麼忙。

    倒是凌晨想起來,之前蘇小小和蘇秀玉同他說的那件事。

    “姐夫,有個事,待會兒我想私下裏同你說。”

    季風挑眉。

    “嗯?行吧,今晚我和燕鳳便不回去了。”

    凌雲天哼了一聲:“什麼話,非要私下裏說,當着我們的面不好說?莫不是你闖了什麼禍事,要你姐夫替你擦屁股?”

    凌晨冤枉一聲道。

    “哪兒啊!我哪裏有闖什麼禍。”

    “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非要掖着瞞着。”

    凌晨咕噥,還不是因爲……

    老爺子雖然五十了,耳不聾眼不花,身體健康,正值壯年,耳力也是極佳,聽到凌晨的咕噥,凌雲天瞪眼:“嘀咕什麼呢!”

    凌晨垂眸。

    “是……就是有些私事,爹,你先別問了,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不是要緊的事還需同他姐夫商量?凌雲天信他纔怪。

    “你給我說實話,信不信我……!”

    今天多喝了兩杯,這一發怒,順帶咳嗽兩聲,凌夫人趕忙道。

    “晨兒,還不快說實話,莫要再氣你爹。”

    凌晨垂着腦袋,一臉懊喪,不知道該怎麼說,倒是蘇小小接了話題。

    “是我說的,我同六哥說,凌伯父三日內有劫,危及性命,讓他找個機會提醒伯父一聲,六哥似乎不太相信,所以沒好說……”

    聞言,凌家衆人神色不一。

    有人驚詫,有人皺眉,有人一臉呆滯,還有人瞠目結舌。

    尤其是季風。

    “蘇姑娘,這……可是當真?岳父他近日有劫難?”

    這……

    凌家衆人又驚訝了。

    怎地季風這狀態,好像十分信服的樣子,怎麼,發生什麼了嗎?

    同時,凌雲天也是一愣。

    “小姑娘,你可是玄門中人?”

    蘇小小挑眉:“伯父也知道玄門?”

    凌雲天如何不知,他年輕時便曾認識過一位玄門大師,那可當真神乎其神。

    那時他還是個初出茅廬,剛剛接手家中的產業,一次去外地,半路遇上劫匪,把他的貨洗劫一空,還差點送命。

    所幸他命大,趁機逃了,只是他身無分文,又是荒郊野嶺,深夜,走到亂葬崗,遇到鬼怪,幸虧遇到那位玄門高人,不然他就要被孤魂野鬼抓做替身了。

    那位高人還給了他一枚護身符,可保他二十幾年,說他五十歲時會有一大劫,若是遇到貴人,便可逢凶化吉,如若不然,恐有性命之憂,神仙難救。

    這麼一想,凌雲天將戴在脖頸上,二十來年從未離身的護身符取下,打開布包一看,符紙已經成黑紅色。

    凌雲天登時臉色一變。

    “這……”

    蘇小小也微微瞠目。

    這張符,看上去已經帶了許久,少說也有十幾年,靈力還尚未完全散盡,可見畫這符的人修爲有多高。

    比起她,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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