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天點頭。
“的確是位高人,夫人可還記得,我同你講過,二十年前我曾經歷過那件匪夷所思的事,若不是這位高人,絕沒有今日的我,那位高人離開前就曾說過,我五十歲這年,會有一大劫,若無貴人相助,神仙難保,想必這位蘇姑娘,就是老夫的貴人無疑啊!”
否則怎會這般湊巧,恰逢此時。
聽凌雲天說完這一切,凌晨等凌家小輩,無不瞠目。
居然有這樣的事,怎地他們從沒聽爹孃講起過。
“爹,這事兒我怎麼從沒聽您說過。”
凌雲天面色微沉。
“這件事我就只同你娘一人說過,從沒告訴過任何人。”
一來,經歷太奇幻,說出來也怕有人不信,二來,凌雲天並非口快之人,是以他從未對讓人道過,連兒女也未曾講過。
凌夫人面色凝重。
“這是真的?十幾年前確實聽你講過,只是那時年輕,以爲你是說故事給我聽,沒想到當真確有其事,這……”
凌夫人頗有些不好意思,當年她完全當新婚夫君講故事逗她高興了,並沒有當真過。
時至今日才明白,自己丈夫的脾氣秉性,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
既是如此,凌夫人才擔憂,若此事爲真,那相公豈不是有性命之憂。
這可如何是好。
季風適時道:“岳父岳母儘可放心,蘇姑娘的本事,小婿知道,實不相瞞,之前有一樁棘手的事,也虧得蘇姑娘和蘇公子相助。”
之前季風一直以爲,有本事的是這位蘇公子,也是到最後的最後才明白過來,原來真正能耐的,是這位蘇姑娘。
於是季風便將萬水鎮和楚門大長老的事情講了一遍,言簡意駭。
即便如此,也聽得凌家衆人驚心不已。
凌燕鳳,也就是季風的夫人,眼眶都紅了,險些落淚。
沒想到,自家夫君這幾年,背地裏承受了這麼許多,難怪,難怪頭兩年,他總是徹夜難眠,她作爲妻子,居然沒有深究,是她的失職。
“好了,燕鳳,不是都過去了,現在不是沒事了,放心,蘇姑娘的本事我可以作保,有蘇姑娘在,岳父定然會無恙的。”
凌燕鳳含淚點頭,季風又哄了哄,說今日是岳父壽辰,不好流眼淚,凌燕鳳這才止住淚意。
“好了,此事我自有計較,時辰也不早了,燕鳳和風兒就留在府裏,大晚上的不要折騰了,蘇公子和蘇姑娘還有這位公子不妨也留下,凌晨好生招待貴客,其他的,明日再說,今日也乏了。”
蘇秀玉道:“這倒不必,也不是很晚,便不叨擾了,明日再登門拜訪。”
客套了幾句,蘇秀玉三人還是離開了。
凌家今日本就事忙,倒也沒強行挽留,只是三人離開後,凌雲天對凌晨說道。
“晨兒,蘇家兄妹日後必要好生結交,其他的,爲父不便多言,想必你心中有數。”
凌晨道:“是,爹,晨兒明白,我與秀玉本就要好,自然不會疏遠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