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哈!我怎麼給忘了,蘇兄說的對,昨晚可是漲了見識了,顧兄和小小妹子大顯神威,那妖道壓根不是對手,蘇兄是沒親眼見到……”
蘇秀玉眼皮子一跳一跳的。
感覺這陣子凌兄改觀的變化太大,從前那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少年郎,成了現如今這番模樣,老家有句俗語怎麼講的來着?
揚了二正!
不能學學他?
“淡定,凌兄,有些事,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凌晨緩了緩,看了眼蘇秀玉。
“蘇兄……你看小小妹妹這麼厲害,你有沒有學個一招半式?”
蘇秀玉淡定如斯,押了口茶道:“那是自然的。”
凌晨眼睛一亮。
“真的?蘇兄也會那個符?憑空自燃的那種?”
蘇秀玉輕咳兩聲道:“符術什麼的,四妹妹會就好了,我會的可不一般,拘魂遣將聽過沒有,沒聽過吧,聽上去就厲害是不是,回頭我給你演示演示。”
凌晨嘬了口茶道:“好啊,擇日不如撞日,蘇兄現下沒什麼要緊事可做吧?不如現在……?”
蘇秀玉道:“也好,既然凌兄想見識一番,我也不好藏着掖着的,這樣,咱們去校場那邊。”
因爲人多,大多又都是習武的,蘇秀玉買下這個宅子後,就修建了一個校場。
這會兒倆人相攜而去,蘇小小對視一眼顧寧之不由好笑。
她家二哥偶爾也有小孩心性的時候。
“叔,趁現在有空,我想去看一看黑市抓回來的那人怎麼樣了。”
“走吧,我陪你一起。”
……
一間四處都張貼着黃符的房間,裏面幾乎空空如也,唯有最中央掛着幾條鐵鏈,鎖着一個身形消瘦的人。
雙手雙腳成大字型鎖在半空,動都動不得的那種。
只在拐角處擺着一張方桌,和三張椅子,馬二,小菲還有阿福正坐在一起喝茶嘮嗑。
這幾日一起看守“犯人”,馬二和阿福倒是混的挺熟,閒來無事不是嗑瓜子就是推牌九。
牌九這玩意兒還是馬二弄來教會阿福的,小菲就在一旁看戲,眼裏都是馬二,就好像現在的馬二就是神仙人物的籬落狐王似的。
倆人如今可謂是“形影不離”。
剛開始馬二心裏還是挺那個的,有點忐忑,又有點心虛和害怕。
擔心小菲只是一時間弄錯了,他哪裏是什麼狐王,真怕到時候真的是弄錯了,小菲姑娘不得殺了他泄憤!
可無論他怎麼解釋他不是什麼籬落狐王也都沒用,久而久之,就隨她去了,大不了到時候“真相大白”,讓小菲姑娘殺了他就是,誰讓他對人家好好的姑娘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殺了他也不爲過。
後來顧公子安排他做這個事兒,總不好他們三個天天坐在這裏大眼瞪小眼,憋都憋死了。
所以他想了個法子,弄來一副牌九跟阿福兩個消磨時間。
沒想到阿福這天真的孩子,對這玩意兒還上癮了。
“馬哥,這局是我贏了!快,快,讓我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