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闆是個生意人,眼下知道女兒沒事了,心思就立馬活泛起來了。

    “不知姑娘可有意開個鋪面,專門售賣符篆,不僅僅是春風符,其他什麼符籙,只要效果好的,不愁買家。”

    他既是生意人,自然不缺乏人脈。

    至於賀家……

    此番女兒的境遇,多多少少讓他心寒。

    高門大戶又怎樣,他的女兒又不是賣到賀家爲奴爲婢的,雖是姨娘,也是正兒八經擡進來的,賀家的做法委實不太地道。

    倘若不是凌公子和這位小姑娘,他女兒秀萍怕是就這麼沒了。

    他甚至連緣由都不清楚,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賀家又如何,他曲家也不是非巴着他們不可,曲靖江心中隱隱對賀家心生不滿。

    蘇小小一時也來了興趣。

    開鋪子啊!

    “符籙我倒是會畫一些,除了春風符,平安符,鎮宅符,驅魔化煞,我都行。”

    曲靖江一拍大腿笑道:“那感情好,正巧我在東街那邊有個剛收回來的空鋪子,正不知做什麼好呢,正好派上用場。”

    蘇小小缺道。

    “不過我沒時間也沒心情打理鋪子,我只負責提供符籙,其他的,就交給曲老闆和凌六哥吧。”

    她最喜歡當甩手掌櫃。

    “好,好,那自然沒問題。”

    曲靖江說好,凌晨略微皺眉道:“妹子,既然是你跟曲老闆的生意,爲兄就不好插手了,有曲老闆在,讓他替你打理了就是,無需帶上我。”

    凌晨是有自知之明的,既然小小妹子已經答應與曲老闆合作開鋪子,他就沒必要再摻和進去了,平白的什麼都不做的分銀子。

    蘇小小搖頭。

    “那怎麼行,沒有凌六哥,我也想不出來這法子呀!六哥要是不參與,我可不幹了。”

    曲老闆聞言,哪裏肯幹,怎麼好讓到手的鴨子肉飛了,連忙幫腔道。

    “就是,凌公子可是中間人,何況……我覺得這筆買賣絕對可以做大,光曲某一人可不行啊。”

    凌晨不由想笑。

    曲老闆怕是真的想太多,這符光靠找着妹子一個人畫,想要擴大生意?怕也有心無力。

    只是當着曲老闆的面,他沒好意思說罷了。

    心裏也不由感動,不愧是他認下的妹子,賺錢也不忘想着他。

    他本是不想再橫插一腳的,奈何小小妹子大量,他也不好再推辭,顯得外道了。

    “那……好吧,我妹子想做甩手掌櫃,我這個做兄長的,自然要服其勞不是。”

    其中最高興莫過於曲老闆,一錘定音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凌公子,回頭得了空咱們再詳談。”

    三人正熱絡的說着話,另外兩個反倒有些格格不入。

    李現自打進門,就坐到牆角翹着二郎腿悠閒地捏着隨身攜帶的酒壺喝小酒,曲夫人也插不上話,索性乾坐着。

    沒一會,白維從裏間走出來,習慣性地捏着一條白帕子擦手,擦完直接扔了。

    曲老闆和曲夫人連忙起身。

    “神醫,我女兒如何了?”

    白維道:“我說了死不了,就絕對死不了,準備紙筆,我開個方子,喝上幾回,養個十天半個月就痊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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