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奶瓶的滿月宴到了,蘇家雖沒有大肆操辦,但來的人也不少,甚至連家大房也派了連大公子和連墨玉來。

    之前連家收到漳州二老爺的來信,說了蘇大姑娘與連梧州合離一事,言語中,將責任都推到了蘇家姑娘身上,甚至提到蘇小小仗勢欺人,逼迫二人合離。

    但蘇小小什麼脾氣,連家如何不知,心明鏡似的,這事兒肯定不像二房說的那麼簡單。

    大房是大房,二房的事,他們不想混爲一談,所以儘管二房得罪了蘇家,他們大房也還是要結交的。

    “蘇四姑娘,有日子不見,長高了不少,聽說你與顧家表哥定親了?還沒來得及恭喜二位喜結良緣。”

    連墨玉眯着眼沒開玩笑。

    蘇小小瞪眼,道喜就道喜,幹嘛總拿她身高說事兒,這個梗就過不去了咋地。

    “嗯,是有日子不見了,墨玉公子精神多了,可憐人逢喜事精神爽,但有句老話說的好,樂極生悲呀,墨玉公子最近還是少走夜路爲好。”

    連墨玉沒來由莫名一陣心悸,四姑娘這是在詛咒他還是提醒呢?

    他倒希望她是在開玩笑,可要不要是……

    “咳,咳!四姑娘說笑了,呵呵,呵呵……”連墨玉乾笑幾聲。

    蘇小小撇嘴:“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連墨玉:……

    他錯了,他打趣誰不好,萬不應該打趣蘇小小。

    “這麼說,四姑娘是看出什麼了?可是連某又招了邪祟?還請四姑娘指點一二。”

    他最近正新婚燕爾呢,可沒走夜路啊,天不擦黑就回房摟着嬌妻耳鬢廝磨去了,不應該,沒道理啊!

    “所以我才說當心樂極生悲,墨玉公子本是喜事當頭,但我看你喜中帶煞,怕不是衝撞什麼了。”

    衝撞?

    “這不可能啊!我最近都很安分守己,甚少出府,偶爾與友人聚聚,天黑之前都早早回府,並沒有走過夜路,四姑娘可是看錯了?不妨……在仔細看看?”

    蘇小小眼神不悅,撇了他一眼:“我像是會看錯,胡說八道的人?”

    她沒有青光眼,白內障,那麼濃的煞氣都能看錯,乾脆去死一死重修好了。

    “不是,不是,沒有不相信四姑娘的意思,四姑娘的本事,那可是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的,哪兒敢不信你啊,就是……四姑娘可否好好幫我看看,我這什麼煞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招惹上煞氣了。

    不過是參加個滿月宴,要不要這麼嚇唬他!之前經歷那麼遭,已經夠糟心的了,還來?

    可他一個人嚯嚯咋地。

    “方纔都是在下的不是,不該打趣四姑娘,四姑娘你大人大量,原諒則個?”

    蘇小小很是受用,睨着眸子道:“嗯,老規矩,一卦十兩銀子,但要解決……可要另外算了,什麼價位,看事情。”

    連墨玉忙不迭點頭:“沒問題,應當的。”

    當即就掏了十兩銀子遞給蘇小小:“先付卦錢,四姑娘現在就幫我算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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