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黴孩子，該怎麼說他呢。
連墨玉看的心底一沉，喉嚨一動，咬着牙道:“到底怎麼回事，還請四姑娘但說無妨，在下……挺得住。”
“哦。”
蘇小小哦了一聲，不鹹不淡道：“也沒什麼，你這煞氣跟你本身沒關係，是從你身邊人沾染上的，要說從別人身上能沾染到這麼濃的煞氣，估計也只有朝夕相處的人才有可能。”
連墨玉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
朝夕相處的人，說的不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寧可人麼！
可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招惹上煞氣？
“既然如此，四姑娘，恐怕還要請你隨我回府一趟，看個究竟了，勞煩你了。”
可人是他的妻子，茲事體大，他斷然不會置之不理。
蘇小小點頭：“那就等滿月宴結束吧。”
“好。”連墨玉臉色凝重地走了：“那等晚宴結束，我再來找你。”
連墨玉離開後，段銘又過來打招呼，一臉諂媚。
“師父，您回來了，這麼久沒見，師父都長這麼高了！”
蘇小小：……
蘇小小眼皮子一抽一抽的，怎麼地，這個梗是真過不去了咋地！
瞧着段銘腿上還掛着的兩隻腿部掛件，蘇小小沉吟了一聲。
“看樣子你把他們倆養的挺好。”
段銘嘿嘿一笑：“那是自然，身爲徒弟，怎麼能給師父丟臉。”
蘇小小略微點頭：“嗯，還算像樣，你的玄術學的怎麼樣了？”
“回師父，我現在已經可以畫初級的靈符了，加上有他們兩個在，可以助我開陰陽眼，修煉起來事半功倍，上次你不在，我還幫二姨家的表姐夫驅過邪呢！”
他現在可是師父唯一的親傳弟子，還有他老爹還時常不留餘地的在外面“吹噓”，師父不在京城的這陣子，他倒是小有名氣了。
現在外面誰不知道他段茗是小大師的弟子，甚至於同齡人中，還有不少捧着他的世家子弟，豪門勳貴，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小圈子。
這些都要拜師父所賜。
“對了，師父，這是我最近畫的驅邪鎮宅符，您給瞧瞧，是不是大有長進了！”
段銘獻寶似的從胸前掏出幾張黃符，遞給蘇小小看。
上面隱隱流動着靈力，就一個初學者而言，已經很好了。
不過蘇小小不想讓他太驕傲，不動聲色道：“還算湊合吧，比廢符好那麼一些。”
段茗：……
好吧，是他頭髮長，見識短，以爲自己的水平還算不錯，可在師父眼裏，也就勉勉強強，不至於稱之爲廢符。
雖然有那麼一點點扎心，但段銘越挫越勇，毅力更強了，誓要加倍努力，畫出更好更有效用的靈符。
“你放心吧師父，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瞧見他眼中的熠熠生輝，蘇小小暗自滿意，這個二貨徒弟，資質不錯，心性也不錯，沒白收。
“知道就好，繼續努力吧，要知道學無止境，玄術也一樣，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切記，不可急功近利，莫忘初心。”
“是，師父，弟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