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敲山震虎，他也可以。
“我來。”
蘇小小眼皮子一挑：“叔，你說啥？”
顧寧之沉聲道：“你不是想引蛇出洞？我來引也一樣。”
“叔啊，要不……咱再商量商量？”
就她叔這個態度，她看着不像引蛇出洞，打草驚蛇還差不多。
“不必，我意已決，既然你執意想要如此做，引蛇出洞的誘餌，只能是我。”
“不是……”
她不是那個意思啊喂！
就她叔這麼大個目標，他是誘餌誰信？傻子估計也能看出來是釣魚執法。
“那個……叔，要不打個商量，我不去你也別去，讓海陸生去吧。”
海陸生：……
一臉懵逼的海馬感覺渾身都不太好了。
他去？他去幹啥？
怎麼一句沒聽懂。
感覺跟他們講的話題，都不在一條線上。
欺負他海里來的妖？
“那個……蘇姑娘，你是想讓我去哪？”
蘇小小捂臉，忘記小海馬不通人情世故，還是個單純的“孩子”，自然不懂他們人類這些彎彎繞繞。
“蠢貨，他們是想讓你去做魚餌，引敵人上鉤。”
哦！
海陸生懂了，煞有其事地點頭：“那我要怎麼做？”
是讓他出賣色相嘛？雖然自打他跟了蘇小小，就沒做過那種事了，蘇姑娘給了他功法自行修煉，遠比採人陽氣實用的多，還不用增添業障，海陸生高興得很，也就在沒想過那事了。
但是……
若是蘇姑娘需要，他也是可以的。
蘇小小：……
其他幾人：……
這孩子是又想歪到哪去了？
有點疼？忍忍？
造孽啊！
清流扯扯嘴角，同情地拍了拍海陸生的肩膀，轉身走了，邊走邊搖頭嘆氣。
李現離開時也學着清流的樣子搖頭嘆息，白維有樣學樣。
海陸生一頭霧水，他……說錯什麼了嗎？
“蘇姑娘，我哪裏做錯了？”
蘇小小尷尬地撓了撓脖子。
“那個，生啊！咱以後少想那些亂七八糟帶顏色的東西，你跟着我是救世濟民的，不是來賣身的。”
“不賣身？那賣啥？蘇姑娘你說，只要我有的，扣也給你扣下來。”
蘇小小：……
這孩子，沒救了。
憨批一個。
讓他去做誘餌，她都怕他剛出門就給自己賣了。
“沒事兒，不用想太多哈！好好修煉，智商不夠，修爲來湊，也是一樣的，不用有太多心理負擔哈，那個啥，沒啥事兒，你也回吧。天不早了，洗洗睡吧。”
蘇小小連哄帶蒙，把海陸生推出門外。
關上門的一瞬間，蘇小小重重泄了口氣。
“唉……”
海陸生這個思想，讓她一上下兩輩子都母胎單身的黃花閨女怎麼教？
“那個……長生，要不，海陸生還是交給你帶兩天？”
即便教不出聰明絕頂，別有事兒沒事兒不自覺的開車就成。
柳長生白她一眼：“美得你，老子沒空！你怎麼不讓白朮去教。”
當他真的很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