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突然出聲問道。
顧燁回去之後就一直睡不着,兒子也不讓他去找秦氏。
這時顧燁的暗衛彙報說是顧淮北的暗衛出去了。於是顧燁讓暗衛跟着,暗衛跟着顧淮北的暗衛看到他去了一戶人家帶了一個人回來。
便急忙彙報給自己的主子。
(論老子和兒子的暗衛誰的更厲害。)
顧燁聽到暗衛彙報之後,便起了疑心,總覺得兒子有什麼事情在瞞着他。
於是悄悄的來到顧淮北的院子裏,發現門開着,並沒有關。
便一直站在門外。
而屋裏的人因爲擔心心寶,所以並沒有發現外面有人。
剛開始心寶不停着喊着五叔,五叔。
後來,心寶便平靜下來。
顧燁什麼都沒有聽到,便打算離開。
就在他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上面的那段對話。
於是心裏起了疑心,莫非心寶這個小女娃娃竟然可以預言。
預言就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可以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在大周朝也就玄空大師的祖師爺曾經使用過,那時候還沒有大周朝,百姓民不聊生,當時的皇帝還是個昏君,一味聽信小人的讒言,甚至把誣陷當時的戰神蘭王是賣國賊,最後蘭王喊恨而終。
沒有如戰神一般的王朝,瞬間被敵方以摧枯拉朽之勢攻到了皇宮,到處都是流離失所的百姓。
就在這時靜圓寺的玄空大師的祖師爺預言就在不久將有一位民君會出現,帶領百姓們過上安居快樂的生活。
而玄空大師的祖師爺也因爲預言喪了命。據說是天機不可泄露,既然泄露了天機就讓他用命補償。
也就過了數月,在這亂世中突然有一個英勇的人物揭竿而起,他把那些流民召集在一起,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時間便收復了河山,成立了大周朝。
而這個人就是大周國的第一任皇帝。
後來大周國的皇帝,便把靜圓寺封爲大周國的國寺,並且在在京郊重新建了一所更加宏大的靜圓寺。
又把玄空大師的徒弟封爲了國師。
讓他在大周朝危難之時可以示警。
而國師也不衆望,確實幫大周朝避免了幾次大的災難。
但也因爲如此,每一任國師都活不長。
每一任國師當上國師的那一天便開始選定下一任國師。
等他死之後,新任國師就可以直接繼位。
就這樣一代傳一代,最終傳到了玄空大師的手裏。
想到這裏,顧燁繼續站在門外聽下去。而他也越加確定,心寶是會預言的,只不過她的預言和國師不一樣。
她是直接能夢到。
不過她夢到的那個男人是誰呢。
從心寶描述的場景來看,那男人肯定不會普通人。
直到心寶認出了畫像。
顧燁旁若無人的走進去便看到心寶指的那副畫像。
心裏震驚不已。
原來顧燁受奉爲大將軍之後,總要出去打仗,一旦出去打仗,離家便是數月時間甚至數年的時間,剛開始秦氏沒說,直到後面秦氏生下來大兒子顧淮北。
而顧淮北當時連兒子的面都沒有見上。
再回來已經是三年之後。
顧燁凱旋而歸,而是顧淮北根本不認識他,不管秦氏怎麼說,顧淮北連父親都沒有叫。
後來秦氏便抱怨顧燁,每次出去都那麼長的時間,長此以往,父子之間的感情會越來越淡的。
顧燁爲此頭痛不已。
便問軍中將領,怎麼和兒子培養感情,最後還是軍師出了個主意讓顧大將軍找畫師時不時畫一些他的畫像回去。
起初全畫的都是顧燁打了勝仗威風凜凜的畫像。
後面秦氏說兒子已經寄得他了,如果可以就畫點別的。
爲了敷衍兒子,不對,是培養和兒子的感情。顧燁原本是狀元,一手丹青讓人讚歎不已,只不過後面當了將軍之後,就沒有時間了,招外面的畫師也不行,這軍營裏很多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的人知道的。
最後顧燁只好重拾畫筆,打贏之後,看到當地的一些風土人情都會畫了下來,然後寄給顧淮北,同畫像一起來的還有當地的一些小玩意。
如果自己沒時間的時候,就讓人收一當地的畫像寄回來。
本來就是敷衍兒子培養和兒子感情的東西。
沒想到,這回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顧燁盯着那副畫像,那副畫像畫的大南朝的風土人情,這畫像不是他畫的。只不過畫畫的人,意外把大南國的官兵給畫了進去。
那是大南國有名的一個節日,聽說叫什麼潑水節,在那天不分男女老幼,尊卑貴賤,大南朝的人們會用各種各樣的容器盛水,涌出大街小巷,追逐嬉戲,逢人便潑。當然也包括大南朝的官兵的。
有從大周朝去遊歷的書生第一次見到如此此與民同樂的情景,便給畫了下來。
後來書生回來的時候遇上了山賊,身上的盤纏和東西都被搶光了。
就在窮塗末路的時候,遇上顧燁的大軍。
顧燁便派人便派人把山賊殲滅了,把書生的盤纏和東西拿回來了。
後來書生得知,顧燁喜歡收集各個國家風土人情的畫像。
便把此畫像當作謝顧燁的救命之恩送給了顧燁。
如果送別的顧燁可能不收,但是畫像顧燁就收了。
當時顧燁展開看了一眼,便派人送回京城的顧府了。
沒想到現在又看到了這副畫像。
心寶用手點着畫像上的官兵說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都是那些人穿着的。”
顧燁看到心寶指出來的幾個人的人像。
其中一個人看起來特別的眼熟。
很像大南朝的大南王龍戰天。
雖然大周朝沒有和大南朝打架,但是關於其他幾個國家的皇帝,大臣,大將軍,顧燁早已銘記於心。
不過這大南朝不叫皇帝,而叫做大南王。
說來也是巧了,那書生畫畫的那天,正好是大南朝的大南王龍戰天穿便衣出現在潑水節的那天。
顧淮北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個男人看起來也特別的眼熟。只是一時半回沒有想起來在哪裏見過。
柳銘好奇看了一眼,“顧淮北,這不就是在山王村挖出的那具屍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