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前,靈貓看着豐盛的午飯,瞳孔圓潤,直直的盯着。

    “哥,今天有什麼喜事麼?”

    “沒有。”

    “那爲何如此豐盛?”

    錦江眠將手放到下巴處,作思考狀。“因爲高興。”

    靈貓:……

    這話說的沒毛病。

    喫過飯,錦江眠扒拉木頭,挑了幾根合適的,跟靈貓修理一頓之後大變樣。

    木頭經過整頓組裝,搖身變成了躺椅。

    錦江眠躺在上邊,拿着蒲扇,一邊扇風,一邊看雲捲雲舒。

    難得這麼休閒愜意,再來點花生米,更巴適了。

    靈貓做在旁邊舔爪子,詢問:“哥,你當初怎麼看上蛇獸人的呀?”

    錦江眠思考過後,反問:“你知道老子爲什麼要寫道德經麼?”

    靈貓搖了搖頭。

    “老子”是誰?《道德經》又是什麼東東?

    它都沒有聽說過怎麼會知道呢?

    “因爲老子願意。”

    靈貓:……

    它爲什麼要自找不快的問這種問題?

    “哥,我們不去幫蛇獸人和獅鷲砌牆麼?”靈貓趕忙轉移話題。

    “你要是想去的話,我不攔着。”

    他不去,那是因爲被蛇御喫的太狠了,要休養。

    腰痠背痛的,這兩天做不得什麼重活。

    靈貓不去,那是因爲有獅鷲在替它負重前行,把靈貓那一份活給幹了。

    它要是想去幫忙,獅鷲會很開心。

    “不不不,我不去。我身嬌體弱,搬不得石頭。”

    靈貓說着,往後退了退,舒適的打哈欠。

    錦江眠被感染,也打了個哈欠。

    一人一貓,在屋檐底下睡着了。

    不多時,蛇御過來,看着睡着的錦江眠內心一陣柔軟。

    他上前,剛想把人抱到房間裏,靈貓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它還沒張嘴說話,就被蛇御的眼神嚇的縮頭。

    ——淦!這眼神嚇死喵了。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靈貓夾着尾巴,一溜煙跑的沒影。

    蛇御的視線轉回錦江眠身上時,變得溫柔無比。

    他彎下腰,在其額頭上印了下。

    內心叫囂:不夠不夠,要喫。

    他極力的剋制,把人抱起來,回了房間。

    蛇御盯着那一抹紅色,不自覺的想要得到更多。

    一個喫上肉的蛇,是不會滿足的。

    無底的深淵,需要不斷的填滿。

    “阿眠,我想親你,可以麼?”蛇御對着人,輕聲細語的問。

    錦江眠:……

    緊閉的眼睛,帶來的註定是無聲的沉默。

    “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蛇御眼睛眯起,笑容逐漸危險。

    迴應他的還是沉默。

    他靠近,對着那抹紅色印上。

    蛇御在進食的方式是吮,添,xi。

    他像是找到了好玩的單人遊戲,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睡夢中的錦江眠只感覺喫到了冰冰涼涼的果凍,那果凍還嘗試的在他的嘴裏亂鑽。

    這是什麼變異果凍?

    錦江眠皺着眉頭,睜開了眼睛。

    入眼,是蛇御放大的俊顏。

    ——艹!

    蛇御特喵的搞什麼飛機?

    他直接擡腳一踹,卻被其抓住。

    “阿眠剛睡醒就想打自己的獸夫是不是不太好?”

    “呸!打的就是你這個瑟胚!趁我休憩你搞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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