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餓了,想進食。”

    蛇御說着,桃花眼直直的看着人。

    眼裏是看到了美味食物纔會有的光。

    錦江眠感覺如坐鍼氈,借力起來,瞪了一眼蛇御。

    “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那些有的沒的。圍牆建好了?”

    他伸了個懶腰往外走。

    蛇御趁機黏上去,就跟個牛皮糖一樣。

    “建的差不多了。”

    “說話就說話,你黏上來幹嘛?”錦江眠推了推人。

    “我累了,靠着你才能走路。”

    錦江眠:……

    蛇御說話真不要臉皮的。

    就他那個體質會累?

    是誰把自己弄暈過去了還樂此不疲?

    是誰一天天精力旺盛,恨不得日日夜夜?

    是誰沒事就用自己的衣服衝動歡樂?

    現在跟自己說累了?

    “那你虛不虛?虛了我就讓你靠着走。”

    “阿眠,我虛不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錦江眠:……

    他一把推開人,“見鬼去吧你。”

    試個屁!

    試試就逝世,他可不想因爲那檔子事嘎了。

    傳出去,多丟臉。

    到了地府,報備的時候說:某青壯男子因某事過度身亡?

    他還要不要臉皮?

    錦江眠到存放糧食的房間,取來一袋麥子。

    這是之前收割回來晾曬好儲存起來的。

    春季了,晾曬過的麥子需要提前發芽纔好種植。

    他拿來桶,取適量的麥子倒入木桶中,加入適量的水,放到客廳一角。

    剩下的麥子他拿到石槽前,倒進去,用舂米的木棍一頓輸出。

    麥子去皮跟稻米去殼的方式是一樣的。

    他輕車熟路,捶打之下,沒有麥子敢不服從。

    都乖乖的褪去表皮,省得在遭受毒打。

    錦江眠用簸箕把麥糠篩去,留下麥子,倒進竹筐中。

    ——次日。

    他把昨天去皮的麥子拿到石磨前。

    他提水清洗了石磨,等石磨變幹,他喊來蛇御,利用石磨,把麥子碾磨成麪粉。

    蛇御力大如牛,轉動石磨輕輕鬆鬆。

    他就在一邊看着,說了一句:“你昨天虛弱的靠在我身上的樣子,跟今天差別挺大。”

    “那是因爲阿眠有需要,我纔有力量。”

    說完,蛇御直勾勾的看着人,眼底裏笑意明顯:“要是你頂得住,我的力量可以持續幾個日夜都不成問題。”

    錦江眠:……

    好傢伙!蛇御現在開車輕車熟路啊。

    不假思索,隨便蹦出的就是帶顏色的話語。

    “你慢慢磨吧你,磨好了裝袋子裏。”錦江眠說着,就要離開。

    蛇御趕忙認錯:“阿眠,我錯了,你就在旁邊坐着,監督我唄,別走。”

    他是想多跟阿眠呆在一起,不捨得分開。

    哪怕是同在附近,隔的遠些,他也覺得相距太遠。

    他最喜歡的,是沒有距離,甚至是負距離接觸……

    “大可不必這麼黏膩吧?也不能一天天跟個連體嬰兒一樣啊。”

    “連體?”

    蛇御聽人說話特別會扣字。“我喜歡跟你連體。”

    錦江眠:……

    ——淦。

    蛇御好會撩,說話一套一套的。

    他頂不住,轉身就走,都不帶回頭的。

    蛇御心酸。

    他在阿眠心裏的地位一落千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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