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滿臉通紅,微微張着嘴,氣若游絲帶着軟綿綿的語氣道。
“知道了,馬上就結束了!”
安然看着少女泛着櫻紅的後背,淡淡道。
“啊?今天這麼快就結束了?”
小丫頭驚得回過頭,一雙已然水潤過頭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安然,微微閃過一絲不滿。
“師尊,你今天是不是偷懶了?”
“修煉殺字訣,對我的經脈傷害可是很大的!可得仔細蘊養,萬萬不能馬虎!不然日後修爲必然是難以精進的!”
她微微撇起嘴,櫻脣一張一合,晶瑩閃亮。
殺字訣是柳姨的傳承,修行起來威力極大,但是也萬般艱難,甚至修煉過度還會損傷經脈,需要配合特殊的手法時時蘊養。
“師尊當然知道,自然是不會讓我家小丫頭受到一點傷害的!”
“不過,你看天色都這麼晚了,今天的按摩我可是特意比平常多按了兩刻鐘的!”
“瑾瑤莫不是覺得太過舒適,想要師尊再幫你按一會吧?”
安然頃刻間便知道了小丫頭的想法。
引得對方一陣臉紅。
“誰說的?一定是師尊你偷懶了!不行!師尊,再給我按一會嘛!”
“天色晚就天色晚嘛!反正師尊又沒有什麼事情!”
小丫頭見被安然戳穿,臉上也並未帶着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翻過身,抓住安然的手臂一陣撒嬌。
無他,因爲安然的手法,確實讓她感到舒服。
那種溫暖的大手在雪白的背部遊走的感覺。
她一想到,便有一種渾身發熱,溼膩膩滑溜溜的感覺。
卻也不知是因爲手法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緣故。
再另外,一想到這男人明明是自己的仇人,明明只是想要奪取自己的血和眼,卻又不得不服侍自己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她甚至能夠想象出,這人心中的扭曲和彆扭。
哈哈,明明她自己纔是待宰的羔羊,但現實卻是他纔像一個僕人。
“師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求你了!”
她毫不顧忌的抱着安然一陣撒嬌搖晃,籠罩住嬌軀的白巾,因爲過度劇烈的動作,脫離了原本的位置,顯露出一片耀眼的雪白,雖然還只是矮矮的小丘,但還是展露出足夠的青春活力。
安然愣了愣。
卻也讓小丫頭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她臉色越發紅潤,卻也沒準備遮掩。
心中卻泛起一陣終於發現了某人隱藏的另一面的狂喜。
“哈哈!安然看來你也不像你表現得那樣正經嘛!”
“原來,你除了對我的體質感興趣,還對其他的也感興趣嘛!”
“真是個噁心的心口不一的男人呢!”
她在心中滿懷惡意的想道,眼中的欣喜卻悄然化開,順帶着某種莫名的情愫。
“哼哼哼!看吧看吧!一個對名義上的徒弟動情的噁心男人!”
她愈發放肆的展現自己的身姿,恍若無意,但白巾的位置卻愈發偏移,甚至開始緩緩下墜。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樣做。
但是她這樣的舉動卻給予了她精神上足夠的愉悅。
或許,她想要看到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沉淪的模樣,不再是緊緊盯着自己的體質,而是自己的軀體。
一股股扭曲的魔力混雜着足夠的愉悅在她的心中瀰漫。
“呀!唔!”
一陣疼痛從額頭上傳來,將她從某種情迷狀態中喚醒。
她驚訝的擡頭,卻真巧對上了與她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清澈如水的目光,帶着點點溫和,未有半點雜念。
“小丫頭片子,怎麼越大越調皮了?”
安然輕輕低下頭,爲她將即將掉落的白巾重新固定好。
“快爬下吧!真是怕了你了!”
“最多再給你按一刻鐘!”
安然寵溺的聲音傳來。
小丫頭呆呆傻傻的爬下。
溫暖的大手重新開始按壓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的身體,就沒有半點吸引他的地方?”
她心中充滿了疑惑。
又偷偷瞄向自己的身軀。
該細的地方細,該長的地方長,該大...
“嗯?”
她如此趴在石牀上竟然感覺硌得慌。
她猛然想起,先前,她和那個男人去縣城玩的時候,見到的那位花魁遊街時的場景。
那位比起她...唯一的差別便是身子骨比她大了些,某些地方似乎更加豐滿。
一股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從心中升起。
“柳姨,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
“...”
柳姨沒有迴應。只在心中暗暗腹誹。
“你可是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沒有喜歡上你這位師尊的!”
小丫頭陷入了苦惱中。
但她卻不知道的是,身後的安然心中卻遠沒有剛剛表現出來的那般平靜。
他眸子中閃過陣陣尷尬。
暗自思索着。
“小丫頭也長得這麼大了!”
“再由我這位師尊照料,多少會有些男女上的不便。”
“因爲我是男人,有些事情小丫頭不在意,但是我卻不能不在意。卻也難以提醒出口...”
“我...是不是應該給小丫頭找個師孃?”
“來個細緻入微的女人照料是不是更合適一點?”
安然眸光一轉,卻也將這個思緒方向,似乎是想起某事。
“對了,瑾瑤。”
“明日,有一位師尊的友人要來訪。”
“師尊我呢,正好給你準備一件新衣服,明日你穿穿,隨師尊一起會友。”
“好了,今天便到這裏吧!”
“記得穿好衣服,莫要受了風邪了!”
“對了,明早想喫什麼,記得把食材放進鍋裏哦!師尊的仙法會把它們變成你想要喫的食物!”
安然眨眨眼,拍拍手,走出了房間。
“知道了!修爲都這麼高了,怎麼可能染上風邪呀!還仙法!我明面上的年紀都十六七歲了,還把我當成小孩子呢?”
小丫頭因爲剛剛的事情還在煩惱,不滿的嘟起了嘴。
“等等!”
“剛剛,他說什麼?”
“明天有客人來訪?我在這都待了近十年了,從來都沒有訪客過來!這次怎麼?!!”
“是男是女呀?”
她趕忙穿上單衣,咔噠一聲打開門,衝出房間想要問問這個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