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什麼叫享受不了他的光輝照耀?
葉秋只當是對方故意調侃自己,說了兩句後就掛斷了電話,想到楚萱兒又給她發了一條信息,不過楚萱兒依舊沒有回覆,還在是有葉久打包票,不然葉秋肯定是要讓人調查楚萱兒現在遇到什麼麻煩了。
楚萱兒是焦頭爛額。
她面對的問題並不算難解決,但卻是她之前想也沒有想到的。
事情的經過,是從葉秋的龍侯和虎符將的身份被公開開始算起。
龍州萬民堵門,就爲了看他一眼。
但更多人是想要結識一下這位未來大華燃燒而起的人中龍鳳,可以前不投資,現在想要現成的那那可能?
別說葉秋不會理他們,就算是他們自己,臉皮再厚也要躊躇好一陣也不敢上前與葉秋對話。
不過,這老的不行還能找小的,不熟不要緊,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除了這葉秋,找葉秋的老婆不也一樣嗎?
楚萱兒今天一天,無論是到什麼地方那都是被圍追堵截,手機更是被人打的影響私人生活了,這一天下來她都躲在公司的辦公樓,熱情的民衆卻是直接將公司的大門給堵住,那是一個員工都不往外放,飯都是有人買了以後直接送到公司樓下的。
“楚總,這要是再不處理的話,咱們就連正常辦公都難了啊…”
祕書看着外頭擁堵的人羣也是一陣頭痛,只能將解決方案寄託在楚萱兒身上。
但楚萱兒一個勁兒搖頭,什麼也說不出來,本來是想給葉秋打電話的,但想到他去京都城是辦正事,再加上自己連這都處理不好,以後又如何幫葉秋處理更大的麻煩。
可怎麼處理。
她想不到。
與此同時,龍州還有另一批人也是同樣的境遇。
但比較楚萱兒的頭痛,這些人反倒是興高采烈。
楚家。
楚天闊大早上還在屋裏睡覺,大門就瞬間被自己兒子給推開了,這楚山河是慌慌張張的衝進來,也不顧老父親還睡眼惺忪,直接大叫:“爸,爹,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楚天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老人家身體不行,這麼些年下來,本來就需要好好養生休息。
看到老三慌張模樣,他是立刻罵道:“山河,你也老大不小了,多和你大哥二哥他們學學,別遇到什麼問題就如此驚慌,你這樣讓我如何放心的將楚家全盤託付給你?”
“不是,爸,是葉秋,葉秋他、他…”楚山河喘着粗氣。
聽到是葉秋的消息,楚天闊心裏咯噔一下。
雖然楚家其他人眼光低,但老人家經歷了這麼多,卻是知道葉秋纔是楚家的魂,可之前他的處境已經很差了,身爲龍侯當初在官場混跡,又怎麼會不招惹敵人?
官場,得勢時便是前後簇擁,失勢時是誰都要過來踩上一腳。
葉秋再不濟,對於他們楚家來說也還是有神醫身份加持的,他要是出事了,楚家可就真的算是根基大損。
老爺子連忙爬起來:“他怎麼了?”
“他、他他繼任虎符將的職位,還恢復了龍侯的身份!”楚山河總算是叫出來了。
本來,他在家族裏的位置就是因爲當初葉秋的努力,帶給楚萱兒強大的支持這才讓他這個老丈人也在家族裏沾光了。
他一直對葉秋都很看好。
即便是中間確實出過幾次眼中的誤會,也是儘量的勸說自家女兒體諒,所以他恐怕是楚家最問心無愧的一個。
不過老爺子卻不這麼想。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他腦門上就冒出了汗水,激動叫道:“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楚山河不停點頭。
都四五十歲的人了,竟然還是如同孩子。
可楚天闊也是一樣高興啊!
這個消息到來,就代表楚家就此在龍州就要崛起了!
只是他很快想到一個致命問題。
“山河,萱兒最近和葉秋怎麼樣了?”楚天闊問道。
楚山河一愣:“這,我也不清楚,我最近沒怎麼回過家。”
“門衛,叫三少太太過來。”楚天闊立刻說道,不多時候劉紅梅從外頭進來,楚天闊又將問題拋了出來:“紅梅啊,我問你,萱兒最近有沒有和葉秋在一塊兒?”
劉紅梅現在就是闊太太,天天在楚家是作威作福,被壓制了這麼多年,好容易是揚眉吐氣了,這位更是不可能有半點收斂,最近楚家對她也是怨聲載道,偏偏楚山河對老婆還是軟脾氣,劉紅梅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不過,面對老人家還是行了禮。
聽到楚天闊問起,她是滿不在乎的說道:“沒有,萱兒這丫頭這些天都在幫人經營公司呢,我說老爺子,您還想着讓萱兒更葉秋那個廢物在一起呢?葉秋哪裏配得上我們家萱兒?好在他沒有過來,他若是真來楚家,我非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門當戶對不可。”
楚天闊眼角一顫。
一旁聽着的楚山河耳朵裏像是在刮痧。
他是從未覺得自己妻子說話竟是如此難聽。
此刻,他是激動叫道:“紅梅,我不是將這件事交給你打理,交代你一定要讓二人複合嗎?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楚山河,你也瘋了是不是?葉秋他哪裏好了?萱兒再怎麼說也是龍州第一神醫,咱們這兒榜上有名的美人,我還尋思着以她現在的資本,即便是嫁給福布斯明路上的富豪也未嘗不可呢!葉秋葉秋,你們天天唸叨這麼個廢物,有意思嗎?”劉紅梅說的是直翻白眼,彷彿她纔是這天下第一的大聰明。
事實證明,她確實是個“大聰明”。
楚山河聽到這兒是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嘴巴子抽出來,那是直接將女人的嘴角抽出鮮血。
這一嘴巴子,更是將楚山河這麼多年來的忍讓出的怒火都抽了出來。
那一瞬間,楚山河臉上的柔和消失不見,竟是多出了幾分霸氣,一手指出,氣的是輕微發顫,舌頭滾動幾圈,也沒能說出什麼來,他腦子裏混亂急了。
劉紅梅卻是反應很快,被這個耙耳朵抽了一巴掌,她是不敢相信的,隨後立刻反撲,如同瘋子似的大叫:“楚山河!你瘋了是吧?竟然爲了一個廢物這麼對我!”
“廢物?你口中的廢物,那是當今京都虎符將!你口中的廢物!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龍侯!”
楚天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劉紅梅瞪大眼睛,也不抓了:“你說什麼?什麼龍侯?什麼虎符將?”
她即便是再不關心政事,再貪圖享樂,但這兩個職位她還是知道的。
可此時卻是怎麼也無法將這兩個位置上的人合二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