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刀疤男人撿起旁邊的匕首,不客氣的在溫漠的臉上拍了兩下,“你把事情給我辦砸了,還想讓我放過你?”
到這會還沒想明白的溫漠只知道搖頭,他不顧身上的疼痛,一個勁的求人,窩囊至極。
刀疤男人也瞧不上他,煩躁的一巴掌打過去,吼了句,“把嘴給我閉上!”
溫漠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往旁邊挪了挪身體,避開那把鋥亮的匕首。
他怕死,知道眼前的人是狠角色,十分的聽話。
“溫芸是你親姐?”刀疤男人手往後勾住溫漠的脖子,五指稍稍用力,看着他疼的五官皺到一起,卻聽話的不敢發出一個字,只點頭。
下一秒,刀疤男人就把溫漠按到了地上,來回摩擦了幾下,“你他媽的敢玩我?”
就在他準備把人往死裏揍得時候,外面站崗的人匆匆跑回來神色慌張,指着外面結巴道:“大、大哥,是左唯的人……他們、他們在附近有生意,讓我們趕緊離開。”
刀疤男人鬆開了溫漠,他起身走到窗邊往外看了眼,外面靠在車上轉着墨鏡的左唯警惕的發現了他的視線看了過來。
兩人對視片刻,刀疤男人就選擇了避讓。
他走回來看着地上快要暈過去的溫漠“呸”了聲,扭頭問小弟,“左唯只是讓我們離開?”
刀疤男人有自知之明,自己跟左唯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
如果讓左唯知道自己盯上了他的“貨”,從來不聽解釋只有手段的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刀疤男人要對付顧廷之已經如履薄冰,絕對不能再招惹其他麻煩。
哪怕現在小弟點頭,他還是給信任的左膀右臂使眼色,再出去確認番。
左唯卻是要在這裏談筆生意,他擡起手看了看腕錶,不耐煩全都寫在臉上。在聽到跑到自己面前的人說了通廢話後,表情邪佞,“趕緊滾蛋!”
這便是跟溫漠沒關係的意思,左膀右臂不敢大意,匆匆跑回去把事情告訴刀疤男。
離開這邊的時候,刀疤男人還是本着小心至上的原則,讓人把溫漠扔進麻袋裏捆起來帶出去。而他在經過左唯身邊時,刻意放低了態度,點頭表示打招呼。
就在他往前走了三步,身後響起左唯的聲音,向來都是漫不經心的強調,卻給人施加無形的壓力,甚至讓人喘不過氣來。
“低調點,宋鐵,我最是煩別人比我有風光!”這就是左唯,亦如他的名字般,有唯我獨尊的資本。
宋鐵後背僵直,他點頭表示答應,然後加快腳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