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避開了他的手,還故意往後退了幾步,笑意不減,“那可不行,這是我家酒窖裏最寶貝的酒,你們這些外行不懂,不知該如何品嚐出它的滋味。還是我親自送進去的比較好。”

    說完,老闆娘就要敲門,但下一秒,手腕就被路哥用力捏住。

    他向來沉默寡言,從小到大養成的性格更是冷酷無情,縱使老闆娘如何的媚眼如絲都動搖不了他的心,“不行,酒給我。”

    見眼前人不是軟柿子,老闆娘也不是榆木腦袋,露出無奈的神情將酒放到路哥手裏,交待了他幾句該如何飲酒。她離開的時候,擡手撫了撫自己耳側的發,紅脣又揚起了弧度,“飯菜已經給你們準備好,記得趁熱喫啊。”

    晚上十點半,夜色沉沉。

    老闆娘算着時間差不多走出房間,她看着靜悄悄的旅館露出抹得逞的笑容。

    目前爲止,但凡她看上的男人還不曾失手過,要不要留下且要看看口味如何,她可不是輕易言放棄的人。

    她走到了宋鐵的房前,想到自己在酒里加的料,舔了舔脣角,躍躍欲試了。

    門打開,發出輕微的響聲,老闆娘放輕了手腳慢慢走進房間裏。沒想到的是,她剛把門關上,房間裏的燈驟然亮起,她不適應的眨了眨眼睛,扭頭朝客廳的方向看去,是宋鐵。

    他的面前已經橫倒了不少酒瓶,人坐在地上,雙手搭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擡頭對上老闆娘的視線,語氣裏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想做什麼?”

    老闆娘有片刻的驚慌,但她很快穩住了心態,踮起腳尖慢慢靠近宋鐵,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落,“找你啊。夜深人靜,孤男孤女,豈不是最適合做點什麼。”

    宋鐵早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他也知道往自己酒里加料的只會是老闆娘。

    可他把酒喝了許多,就是想將計就計。

    老闆娘歪倒在宋鐵的懷裏,塗着紅色指甲的手從他的腰腹逐漸往上,氣息靠近,有意撩撥,“難道你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嗎?我可不信,英雄都難過美人關,何況是你。”

    她故意撓了撓他的喉結,然後俯身一吻落在他的側臉上。

    宋鐵沒有躲開,他仰頭把瓶裏的酒喝完後揚手,酒瓶摔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他奪回主動權將老闆娘壓在了身下,雙臂撐在她的腦袋兩側,勾着縷長髮在指腹間捻了捻。

    “我倒是有一個疑問。”

    老闆娘伸出玉臂勾住宋鐵的脖頸,故意把男人的腦袋壓向自己,而她有意挺了挺身板,讓兩人貼的更近些,“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回答你。”

    “我的人你是如何解決的?”宋鐵眯了眯眸光。

    旁人可能會輕易中招,但路哥可是從左家出來的,之前更是當了左家七小姐多年的專職保鏢,本事自然不容小覷。

    “小事一樁,”老闆娘低低的笑起來,語氣裏盡是自豪,“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是普通人,自然不會輕舉妄動。所以每天在你們的飯菜里加了點東西,到今天,時機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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