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溫芸不再拐彎抹角,直接把自己過來的目的告訴顧廷之,並替多多向他表示會在這次比賽中全力以赴的決心,只要煩請一組的謝組長去協助別的人。

    早已明瞭情況的顧廷之沒有立馬做出答覆,手肘搭在膝蓋上,碰碰指尖詢問,“你的意思呢?”

    “實話實說,多多因爲之前謝組長選人的事情心裏多少是有點不平衡。再加上後來兩人又遇到,謝組長說、說多多是……”

    有點難以啓齒,溫芸把小丑子三個字咽回去,繼續說,“反正謝組長真的給多多當助手,她的心裏壓力肯定不會小。雖然今天下午的預賽已經幫她申請不用到場,可之後的活動必須要露面的。若是她跟自己的助手鬧彆扭,可能會應想到後面的發揮。”

    溫芸主要還是想促成這件事的,來之前就打過草稿,有理有據地給顧廷之分析幫多多換掉謝組長的理由。

    聽完她的話,男人若有所思地點頭,沒有給出正面答覆,甚至很短的時間裏就把溫芸說服。

    原本這次一組就是專門借調過來幫他們二組的忙,如果顧多多真的因爲私人恩怨換掉謝景,同在設計部門,估計兩組的人以後見面都會尷尬。

    此外,設計師要靠作品和實力說話,如果最後的結果真的不盡如人意,也必須有強大的心理力量做支撐。如果顧多多連這點壓力都扛不住的話,在以後有必要留意她這方面的問題。

    工作上的事情談的差不多,習慣性掌握主動權的顧廷之擡腕看過時間後,往前挪了挪身子,神色認真,“接下來,是你我之間的私事。”

    “私事”亮給在落進溫芸的耳蝸,她下意識地想逃避,站起來就要溜走。

    但她的手腕沒握住,掙脫幾下沒成功,在顧廷之短促地一句“給我坐下”後,她使勁低垂着腦袋又坐了回去。

    可是,男人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溫芸,昨晚我喝的有點多,有些事情雖然記得沒那麼清楚,但好像不是像你說的,大海和你送回房間後,你就直接去找了左唯來照顧,明明你我之間是有段時間單獨相處。”

    在另一邊陪着雲朵喫飯的左唯聽完顧廷之的這番話,落在溫芸身上的眼神裏多了幾抹同情。

    接下來,顧廷之估計就是真正的“秀兒”。

    “其實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們開誠佈公地談過,一切都是好商量的。你該知道,我並非是得理不饒人的性格。”

    原先還有些牴觸談論昨晚的事情,可溫芸聽到這裏,解讀出顧廷之的弦外之音,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

    歪心思

    她跟顧廷之對視長達十幾秒,移開視線的瞬間無奈地笑了下,不停地心裏暗示着讓自己冷靜。

    又過去半分鐘後,她再看向氣定神閒的男人,手指在兩人之間比劃着,“你不會以爲我趁着你喝的有點多,趁機對你做了點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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