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裏,左唯將手邊的抱枕扔到顧廷之後背上,吐槽他,“真有意思,你竟然對溫芸玩手段。看着吧,這次過後她肯定不願意再搭理你。”

    此時的顧廷之沒有立馬反駁兄弟,而是把掌心在膝蓋上磨了磨,俊眉緊皺。

    他昨晚把溫芸給親了?

    用力閉上眼睛,男人試圖回憶些昨天的細枝末節,可什麼都沒有。甚至他還陷入懷疑,自己都能做出親溫芸的事情,怕是再有進一步的進展也不是沒可能的。而以溫芸的小身板,估計想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顧廷之“哎呀”聲,伸手把自己的臉捂住,早知道他就不套溫芸的話了。

    “行了,不就是把人親了,反正你們是男女朋友,就像我家小姑娘說的,有什麼矛盾鑽個被窩肯定能解決。這招,我用,屢試不爽。”說完,左唯拍拍顧廷之的肩膀以示安慰。

    男人嫌棄地把他的手推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兄弟探討,主動說起方纔的事情,“那傢伙的事情謝謝你了。”

    提起阿淡,左唯手握成拳放在脣邊咳嗽聲,走到顧廷之對面坐下,神色凝重,“你還不打算儘快處理這傢伙?據我所知,他這兩年沒少打着你的旗號招搖撞騙。”

    雖然他之前只是聽說過阿淡這號人,可今天見過,可算是知道顧廷之爲何每每提起他就容易心情不好。那傢伙不管是臉還是言行舉止都十分欠揍,不打他打誰。可偏偏顧廷之動不得,昔日他學設計的時候,有位恩師對他頗爲照顧。而阿淡就是恩師唯一的親外孫,也是她在這個事情上最後的親人。

    在恩師臨終前,顧廷之送過她最後一程,並答應之後會在某些方面照顧阿淡的。

    可那傢伙絲毫不知足,仗着有長輩之託做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最令人噁心的是,他對顧廷之動了歪心思,還是那種帶着征服欲的那種。

    “還有,當年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你喝的水裏有問題就是那傢伙設計的,也是他安排人偷了你的錢包和手機,在你被刁難的時候想來出英雄救……”左唯實在是說不出那四個字。

    顧廷之按壓着手指關節,沒有接話。如果今天不是溫芸出現了,或許他念在恩師的份上,是不會讓左唯把人揍暈的。

    左唯瞥了眼正在喫水果的雲朵,打了個響指,等顧廷之看過來的時候,小聲言道:“只要你點頭,我隨時可以找人把那傢伙解決掉。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在拿當年的事情說事,是料定你不會動他。”

    “容我想想吧。”顧廷之這會更在意的是自己親了溫芸,而且他還意識到另一個問題,從她的反應來看,若是沒有自己的套路,她是不打算說實話的。

    雙手交叉,抵在脣邊,他認真仔細地考慮起這個問題。

    評委給出的最低分

    下午的預賽進行十分順利,各位設計師的終稿按照順訊環繞出現在全場,這次時尚國際採取全新的技術形式,是次大膽的嘗試,效果令人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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