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實不相瞞,多年過去我都不願意相信她真的去世了,而我也找回了好幾個跟我阿姨特別是我那位奶奶很像的女孩子,溫芸不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但坦白地講,的確是因爲我的關係可能給她帶來了些麻煩。”

    說完這話,白鴿瞪了眼那邊想要喝水的劉巖,心裏窩着火。

    壓着自己的掌心平復了情緒,她從自己包裏將那份親子鑑定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轉到顧廷之面前,“這份親子鑑定書足以說明真相,只是暫時還未讓所有人知道,後續我會處理好的。”

    手搭在腿上,顧廷之等了會才翻開面前的親子鑑定,上面寫地很清楚,不是父女關係。

    “這份鑑定是溫芸跟我阿姨的前夫前段時間做的,溫芸的的確確跟我阿姨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但是,”白鴿眯眯眼睛,“我跟溫芸還可以是朋友。”

    聞言顧廷之就將手裏的親子鑑定退到旁邊,眸子裏舉起一絲陰鷙狠厲,“你憑什麼?”

    一份親子鑑定除了能證明溫芸的身份更是白鴿當初不懷好意接觸她的直接證據,這種朋友不要也罷。

    劉巖沒想到是自己犯了蠢,腦海裏浮現溫芸的臉,他有點不願意相信,小心翼翼地將親子鑑定拿過來看,將那行字反覆確認三次後失落地塌了塌肩膀,原來溫芸不是啊。

    他想打破此時的僵局,手握成拳放在脣邊咳嗽了聲,“白鴿,我舅舅知道這件事嗎?”

    白鴿憋着滿腔的火氣需要發泄出來,對劉巖也不需要客氣,“你以爲呢?我惹了陸奶奶生氣跟陸家劃清界限的事不是早已傳開!”

    恍然大悟,劉巖將親子鑑定合上,原來陸家老祖宗是知道了白鴿找歐陽家的那位跟溫芸做了親子鑑定才“大發雷霆”的,如此倒也是解釋地過去。

    歐陽家對不起陸家不是什麼祕密,況且劉巖自從知道了舅舅對陸大小姐的心思後就愈發瞧不上那位歐陽,甚至有些時候生出憤慨是那傢伙搶了自己的舅媽。

    顧廷之擡手按了兩下眉心,平靜許多的他看過白鴿和劉巖後緩緩開口,“既然溫芸跟陸家並無關係,那麼以後也請二位不要再來打擾。”

    沒有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男人起身快步離開了包廂。

    回頭看着門關上,白鴿擡手用力拍了下桌子,眼光如刀落在劉巖身上,一字一句說地清楚,“今晚我回去解決你父親派來的人,劉巖,這種蠢事做過一次就不要有第二次。”

    她這次逼着劉巖將顧廷之約出來見面無非是想解釋清楚,就算真的不能跟溫芸做朋友了也是她們之間的事情,不能任由顧廷之隨意決定。

    在白鴿將包廂的門打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劉巖的聲音。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溫芸不是陸麟知,爲何還要追着她不放呢?白鴿,你該比誰都清楚,你的舉動落在某些人眼中就會被解讀成另外的意思,溫芸的麻煩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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