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秀眉微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明柯還沒來得及調查,不過見劉巖對那人顯然是像對待長輩一般尊敬,這人身份應該是不簡單的。
“他過去是劉正寬的左膀右臂,只是後來他的女兒跟劉巖談了戀愛。三年前,他外出替劉正寬辦事發生意外身體受到了重創,一直養在醫院靠機器藥物維持着生命。”
她轉身對上明柯的眸子,輕笑了下,問道:“你覺得會是他自作主張來這邊調查溫芸的事情嗎?”
答案是明擺着的,明柯也聽說過劉巖看似風流實則特別癡情,有一個談了好多年的女朋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談婚論嫁了。
“父母之愛子,則爲之計深遠。”明柯當然想地清楚。
白鴿也有點累了,她伸手揉着脖頸走到房間裏的沙發那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我見過那人的女兒,小時候麟知還挺喜歡她的。”
沒想到還能跟陸麟知扯上關係,不過這一刻明柯不需要調查便能明白,在白鴿那裏但凡是跟她有關的往往就會變地沒有原則。嗯,他已經習慣了。
走過去坐在了她對面,明柯扯開自己的領口嘆了口氣,“那你接下來還要接觸溫芸嗎?”
這個明柯真的有,是上次在基地的時候他專門找人弄到的。
沒有絲毫的猶豫地把顧廷之的聯繫方式發到白鴿的手機上,他見她面上有了睏意便不再打擾,起身往外走的時候提醒了句,“你想跟溫芸交朋友的確要過顧先生那一關。”
男朋友跟普通的朋友相比顯然是前者更重要,更何況溫芸跟白鴿也沒有多深的交情。若是她擺平不了顧廷之恐怕使出渾身解數接近溫芸都可能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看得出來人家情侶之間挺恩愛的。
在明柯離開房間後,白鴿盯着自己的手機看了會撥通一個號碼。
響了五聲後那邊接通,對方沒有先開口。
“劉先生,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我不會再看在丁叔叔的面子上善罷甘休。”
完全沒給人家開口的機會,白鴿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而那邊劉正寬將手機扔在了桌子上,按照輩分來算他當得起白鴿一聲“叔叔”的,可這丫頭到底是白家的千金又是在陸家老祖宗膝下長大的,目無尊長也沒有幾個人敢說教。
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劉正寬點開郵箱看到了那封郵件,上面清清楚楚寫着溫芸跟歐陽沒有半分的血緣關係,那麼她就是陸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