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自信。
她不認爲有男人會看不上她,同時也不會認爲自己有問題。
賀雁行讓她嚐到了敗北,也激起了她所有的報復心。
這一點上來說,計琴海遠比付永花要有智慧的多,只不過,她還是小看了付安南和徐初夏。
電話響起的時候,計琴海手裏還握着一杯酒,她是笑着接起的電話。
“計,計姐,不好了,徐初夏她們的衣服出庫了。”付永花在電話裏喊。
“你說什麼?”計琴海站了起來,紅酒酒了一身。
“我說,徐初夏的訂單完成了。”付永花不甘心又喊了一聲。
“不可能。”
“千真萬確,我已經跟其中的一個老闆聯繫過了。”
計琴海眼裏冒出火光,她不相信她的計劃會失敗,她怎麼會失敗。
“你先給我滾回來。”說完,她放下了電話。
握着電話的付永花眼裏都是恨意,她咬了咬牙掛上了電話。
本以爲靠上了一個有本事的人,沒想到也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還敢讓她滾回來,她哪裏來的臉。
付永花黑着臉看着遠處忙碌的人。
眼神越發的陰鷙。
一連忙了好幾天,終於把事情處理完了。
付安南直接趴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徐初夏心疼的揉着她的頭髮。
“我們的南南辛苦了,連見未婚夫時間都沒有了,賀雁行怕是頭髮都要等白了。”
付安南白了她一眼,“別逼着我喊李嫂啊。”
徐初夏連忙求饒,自從李嫂來了之後,她比坐監都難受。
看到她苦着臉的樣子,付安南笑着坐了起來,“別抱怨了,秦哥還不是爲了你好,你什麼毛病心裏沒數,不把李嫂放在你身邊,你恐怕會忘了你是個孕婦。”
這可不是付安南危言聳聽,而是徐初夏一忙起來就會忘了時間,別說喫飯,連睡覺她都能忘了。
“這次的事情,你認爲是誰搞的。”徐初夏問。
付安南笑了一聲道:“還能有誰,跟咱們有仇的也就那麼兩三個,除了她們我也想不到別人。”
徐初夏看着她,“你是說付永花。”
付安南點頭:“或許還要加上一個。”
徐初夏挑眉:“計琴海。”
付安南笑了,果真是好姐妹,連她心裏想什麼都知道。
能不知道嗎?都是一個大院裏,計家的笑話還有誰不知道。
那麼有出息的計家姑娘,天天追着一個男人跑,別人訂婚還得把她關在家裏,就怕她出去搗亂。
這事可不是什麼祕密,只要是這個圈子裏的就沒有人不知道。
“你說你家賀雁行要底有什麼好,把人家高材生迷成這個樣子。”
付安南哼笑了兩聲,沒好氣道:“你怎麼不說你家秦佑有什麼好,你孩子都懷上了,那位一表三千里的表妹還惦記着呢。”
徐初夏瞪着她,兩個人是五十步笑百步,誰也別嘚瑟。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兩個人心裏都有了數,尤其是付安南,她更明白爲什麼付永花能這麼蹦躂。
看來徐初夏把事情告訴了秦佑。
“你怎麼這麼能招事?”
付安南懶得理他,他說這話違心不違心,他身邊的事就少了。
“別那麼多廢話,總之,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你要是保護不好你老婆,別怪我看不起你。”
秦佑瞪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付安南切了一聲,轉身就走,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
事情的敗落並不讓付永花灰心,沒辦法,她手裏有錢,南方的廠子她也投了錢,這點小心她還不看在眼裏。
只是那個只知道情情愛愛的女人卻不會讓她放在眼裏了。
不過,這事還是要跟付會明說一下,畢竟這錢是他那姐姐花的,跟她可沒有一點關係。
電話響起的時候,計會明正在開會。
他一臉不耐煩的看了祕書一眼,纔回到他的辦公室接起電話,“什麼事?”
聲音全是不滿。
“你姐把錢都賠完了,這事我得給你說一下。”付永花直截了當的說。
計會明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這事你別管了。”
“行。”付永花也乾脆,只要她不把這些錢都算到她頭上就行。
一直被季淑蘭壓着的婚禮終於提上了日程。
賀雁行爲了這事,天天往往付家跑,還把壓力給到了付金生。
付金生被逼的沒辦法了,工作都沒辦法好好做,他只好天天給季淑蘭打電話。
季淑蘭終於被鬧的沒脾氣了,這才鬆了口。
賀雁行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本來以爲從國外回來就能把小貓兒娶回家。
沒想到,付奶奶死活不同意,硬是拖到了現在。
看着季淑蘭不甘心的眼神,付安南格外的老實。
她也爲難啊,一邊是奶奶,一邊是未來老公,她哪一邊也不能向着啊。
她夾在中間有苦說不出。
雖然她是一百願意嫁給賀雁行,可奶奶一百個不願意她嫁過去,她能怎麼辦。
“奶奶,彆氣了,說白了,我也就是從這個門進去那個門,連大院都沒出是不是。”付安南輕聲說。
季淑蘭終於扭頭白了她一眼道:“你還知道是從這個門到那個門,不出這個大院,那你着那門子的急。”
付安南:……
“奶奶……”
“你少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那個臭小子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就這麼被他給騙走了,你說長着這個腦袋有什麼用。”季淑蘭恨鐵不成鋼的點了一下她的腦門。
付安南揉了揉腦門,這叫一個愁,“有什麼用,當然是好看用的啊,誰能長我這麼好看的一個腦袋。”
季淑蘭徹底被她給逗笑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看到奶奶笑了,付安南的心也跟着放了下來。
她知道奶奶捨不得她,就算離的再近,那也是別人家的媳婦,對她再好,也沒有在自己家裏好。
奶奶也是心疼她,想讓她多在家裏呆兩年。
可是,她也心疼賀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