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紛紛喫瓜,站隊的站隊,看熱鬧的看熱鬧。
林燁見了,本想讓人處理一下,然而被制止了。
“隨他們去討論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的事再討論也討論出不來一點花出來。”
男人抱緊她的身子,“那你這段時間不要上網了,我怕有人不分青紅皁白地直接衝着你來。”
“我不怕。”
“我怕,我怕你看了,不開心。”
“有你在我身邊,就是最大的勇氣,任他們說幾句又怎樣,不痛不癢的。”
兩人在這你濃我濃,而鬱家,鬱朗和林菲菲則沒那麼和睦了。
他指着她鼻子大罵,“你去找煙煙幹什麼,這不關她的事,你居然還敢潑她咖啡,讓她被罵,你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
“要是她沒出現你會和我離婚嗎,我們本來應該和和睦睦,白頭到老,都怪她,要回來。”
“說起惡毒,她纔是。”
“鬱朗,你以爲她還愛你嗎,錯,她完全是回來報仇的。”
“你以爲你跟我離婚後,她就會回到你身邊了嗎。不會,她就是想讓我們都不好過。”
“她,倪煙,就是個惡魔。”
“她就應該死在國外,被酒精和藥物灌死。”
她話音剛落,就被男人打了一巴掌。
“你果然惡毒。”
他眼中帶着恨意,“我當初怎麼會同意娶你,如果沒有你,我和煙煙早就結婚了。說不準,現在小孩都有了。”
“哈,”林菲菲捂住臉,“鬱朗,你有沒有心。”
“當年是你懦弱,不敢抗爭,即使沒有我,你也不敢娶她。”
“只會日日酗酒,卻從來不敢在爸面前反駁。當年我和媽使了計,你不也將計就計地睡了我嗎,誰比誰高貴。”
“別以爲不知道,倪煙出國的那一日,你也是鬆了一口氣。那日,還特意在牀上和我玩了新花樣。”
“現在是怎樣,通通選擇性遺忘了嗎?”
“你不要忘了,要不是我,要不是我背後的林家,你怎麼可能那麼快進董事會。現在掌權了,就來清理對你沒用的人了。”
“我告訴你,沒門,我死也不會走。”
被道出了特意埋在心底的真相,鬱朗的神情有片刻的猙獰。
他將林菲菲一把甩在地上,騎在她身上,右手掐住她的喉嚨,恐嚇道:“我勸你東西可以亂喫,話不要亂說,要是被煙煙知道了,我可不敢保證做出什麼事。”
“鬱朗,”她面部難受地發白,聲音嘶啞道:“我可不是一個人,我後面還有林家。”
“憑現在的你,對付得了嗎?”
他的臉難看地厲害,她在他眼中宛如死人一般,“對付你就夠了,你不是不願意走嗎?既然那麼喜歡林太太這個頭銜,總要盡點義務不是嗎?”
“你說夫妻過夫妻生活,無論是誰都不能說出個不合理來。”
他如瘋如魔,狀態嚇人地可怕,林菲菲一時有些後悔,不該和他硬碰硬。
她驚顫着語氣,問道:“你想幹什麼?”
他將她抱起,扔到了牀上,領帶一拉…….
整整兩日,林菲菲都沒有下過牀。
房間裏瀰漫着一股怪味,她眼神呆滯地看着天花板,旁邊是各種大大小小的道具。
她的身上似乎與兩日前並無差異,皮膚也如那時候一般,光滑細膩。
除了手臂和小腿似乎因爲軟布條拉扯過,有些輕微的壓痕。
此時,傳來開門聲,惡魔般的腳步聲傳來,她忍不住瑟縮了下。
眼珠子轉動,看着這個曾經愛入骨髓的人,居然對她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你這個畜生。”
一開口,嗓音嘶啞地厲害。
“看來是不夠,”鬱朗聲音發涼,帶着手套的手伸了過去,“你要是不願意離婚,我就天天伺候你,舒服嗎?”
看着她充滿痛意的臉,沙啞的叫聲,額間的冷汗跟瀑布似的往下流,心裏那股鬱氣才消散了些。
剛剛煙煙拒絕見他了,哭着說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都怪這個女人,要不是她去找她。
她也不會害怕,害怕被罵,害怕和他在一起。
煙煙向來性子柔弱嬌氣,就因爲她的出現吃了那麼多苦什麼狗屁的真假千金,這種惡毒的女人,穿上龍袍也成不了真公主。
她的煙煙,那麼美,那麼好,他一定會重新和她在一起的。
他手不停,直到林菲菲沒有了喊的力氣,才收了回來。
“離嗎?”
再也沒有了愛意,她終於點頭同意。
鬱朗摘下手套,上面還殘留着鮮紅,他將它扔進垃圾桶。
拍了拍她的臉,“這才乖。”
“明天早上民政局一開門,我們就去辦。”
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管藥,扔了過去。
“你太臭了,好好洗洗去去味,順便給自己上上藥,我可不想借口人不舒服,耽誤正事。”
“你這個瘋子,”林菲菲憤怒地看着他,“你放心,我爬也會爬過去的。”
“這還差不多。”鬱朗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兩人隔日離婚,也上了熱搜。
內容還包括他成了鬱氏集團董事長。
這下子,網上就更熱鬧了。
網友個個如福爾摩斯般,猜測起真相來。
倪煙看到很離婚後,手機也響了起來,裏面是鬱朗的聲音,“煙煙,你還在小叔那裏嗎,我們可以在一起了,我過來接你。”
“我看到了,可是阿朗,我們回不去了。”
“什麼回不去了,煙煙,你說過的,你會重新和我在一起的。”
“有嗎,我忘了。”
“我就知道你在騙我,不過沒關係,我會重新讓你喜歡上我的。”
“我已經在樓下了,你下來吧!”
倪煙從窗外看去,見他果然在下面,但是她依然不爲所動,並且打了林燁的電話。
“小叔,鬱朗來了,他想帶我走,我害怕。”
男人聽了,連會都不開了,馬上離開公司,開着車就朝家裏趕。
而鬱朗見倪煙怎麼都不願意下來,就下了車往屋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