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伸出手指,按在白澤豔紅爛熟的脣上。
“怎的這般晚了,還在外面,找本宮,是有什麼事?還是,你想清楚要來永壽宮了?”
冰涼柔軟的感覺從嘴脣到全身,刺激的白澤想要更多。
只是那手一觸即分,很快就收了回去。
白澤不耐的咬了咬豔紅的脣,一絲痛意襲來,口中也嚐到一絲血腥味,理智又迴歸了幾分。
他親了親面前的玉手,帶着祈求的目光,朝着甄嬛露出了白皙的修長的脖子。
“求娘娘疼疼奴才吧。”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暗啞,似含着不同尋常的泣音顏慄,仰着頭,任由雨水拍打他的臉頰,雨水進了眼睛,他看不清甄嬛的表情。
緊張的臉脹的通紅,心亂跳,一時之間竟是連話也不會說了。
微張着嘴脣,任由甄嬛的手在他的脣上揉搓戳弄。
良久。
“小福子真乖!”
甄嬛發出一聲輕笑,一擡手,從假山後竄出幾個人來。
那爲首的人白澤見過,正是永壽宮的管事太監——小允子。
他帶着幾個小太監,將白澤扛起來往永壽宮走去,甄嬛跟在其後,心情倒是莫名的好。
浴桶裏霧氣瀰漫,甄嬛坐在牀榻上,看着一本沒有名字的書。
屋裏暖洋洋的,只是氣氛有些怪異,白澤緩慢的擦洗着身體。
只願這時間過得再慢些,但看着那蠟燭燃燒的越來越短,身上都快搓下一層皮來,他只能背對着甄嬛,站起身。
“過來。”
白澤穿上褻褲,披上特意送來的衣衫,才發覺,這居然就是一襲紅紗,哪裏是什麼袍子。
穿上去後,該遮的不該遮的都露出來了。
聽到甄嬛的聲音,白澤懷着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朝着牀的方向挪過去。
甄嬛也不着急,將小桌上的一杯溫茶飲盡,站起身,將他一把拉過來,推倒在牀上。
“怕什麼。”
原本只是想要安慰安慰他,結果到起了反作用。
少年聽了他的話後,反而更害怕了,他急速喘息着,難以遏制內心的恐懼。
慢慢的坐到牀上,不知所措,只能絞着自己的手指,更不敢擡頭看她一眼。
“小福子,你知道跟本宮回來就必須按照本宮的要求來,現在!本宮要你把衣衫脫了!”
聽了甄嬛的話,他更是飛紅了臉,變得更加扭捏,兩隻手不停的拉着衣衫的帶子。
見他久久不動,甄嬛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只聽到‘撕拉’一聲,那衣衫就從袖子處,一路裂到了背上,露出一大片雪白雪白的脊背。
在紅紗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動人。
剛好甄嬛也是這般想着的,也就更加不耐煩出口呵斥道:
“小福子本宮的話從來不說第二次,脫!”
嚴厲的聲音嚇得白澤的手一抖,只能顫顫巍巍的,在甄嬛注視的目光下將紗衣脫下來。
原本就沒幾塊好的的紗衣,瞬間就四分五裂。
白澤的手來到褻褲褲帶處,卻停止不前,就在甄嬛要發火的時候,他急忙跪着向甄嬛求饒。
甄嬛有些奇怪,但看到白澤的手依舊停留在褻褲處,腦中便浮現出一個極爲荒誕的念頭,又在下一秒及時清醒。
並一把拽住白澤的褲帶。
‘唰。’
白澤的腰極爲纖細,甄嬛一隻手就能環的過來,更不要說宮中統一打的太監服,都是一個尺碼,在白澤身上大的驚人。
他不得不用繩子捆了好幾圈,才勉強不讓它掉下來。
結果甄嬛把腰帶扯開了,褲子自然就掉了下來。
唯一遮羞的布料被扯開,白澤害怕的捂住眼睛,將一切暴露在甄嬛面前,讓她看個仔細。
不過甄嬛的表現可就有趣多了,先是驚訝,後是驚喜,再是疑惑。
她不是什麼拐彎抹角的人,看到這一幕,就問道:
“你進宮時,未曾淨身?”
看着還捂着眼睛的白澤,甄嬛有些好奇,一把拽住白澤的手,看着白澤的眼睛,問道。
他眼眶中突然掉下什麼東西,迅速劃過他的臉頰,在乾燥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線,他慌忙別過頭去,不讓她看見他的窘狀。
“淨……淨過了,只是當時年紀小,給奴才淨身的太監已經年邁,或許是沒有淨乾淨,長大了它就又長出來了。”
甄嬛聞言高興的托起白澤的下巴,吻了上去。
……
房門傳來敲門聲,甄嬛被聲音吵醒,醒來時倒不覺得身子有多不適,只側頭看向身邊還在熟睡的白澤。
陷入熟睡中的白澤,臉精緻的不像凡間之人,帶着潮紅更添幾分色氣。
眼下的烏青讓甄嬛看的有些心疼,本還打算再陪他睡一會兒。
只不過看到初升的太陽,甄嬛只能起來,今日十五,必須要去皇后宮裏請安。
縱然她有千萬般不願意去,但她現在的位份也不過是貴妃,更何況,現在也還沒有抓住她的把柄,只能暫時忍着。
……
“皇后娘娘頭疼發作,今日不必請安了,衆位娘娘先行離去吧。”
甄嬛聞言,也不管他人作何想的,聽到剪秋說不必請安了,她便忙不迭的趕回去。
想必她的小傻子怕是還沒醒,她且回去好好逗弄逗弄。
果然。
甄嬛回到永壽宮時,白澤還在睡覺,昨晚劇烈的運動導致他有些透支,直到現在也沒能醒來。
這幾天因爲感染風寒,沒能出來伺候的流朱,一進自家娘娘的房間,卻是發現那牀上躺着一個她無比熟悉的人。
只是還不等她質問甄嬛,就被打發了出去。
流朱不死心,再次闖了進來,雙眼含淚。
“您會對他好嗎?”
她知道,以小福子的相貌,在這喫人的宮裏,必是討不得好。只是她也不過是個侍女,又能怎樣,原本想着,請求娘娘把他要到永壽宮來。
雖說目前來看,這個想法是達成了,只是流朱心裏十分不舒服。
就像是自己看中了一個寶貝,別人都把他當做沒用的石頭,結果有一天他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