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可真得好好謝謝你。”白子畫瞥了他一眼,說道。
“謝謝就不用了,一切都是爲了宗門嘛!”
白澤仰着頭,一臉得意。
“我的是當初被你挑刺的那一批,聽說許多女弟子哭了。”
“爲什麼?”白澤不解,難道露出額頭,不會顯得有精神嗎?
“這個你可以去問問大師兄,上次爲什麼會去明月宮找你。”
白澤思考兩秒,隨後說道:“不了,那天好不容易糊弄過去,要是過去問,不就被大師兄抓住了,不去,不去。”
“哥哥不要轉移話題,你不是說花千骨不會進來嗎?人都到這兒了,你就不要掩飾了。”
白子畫抿了抿脣,一時有些語塞,轉頭又看向即將入三生池的花千骨。
眼前一亮,又說道:
“她昨夜的夢境有問題,怕是動了情,想過這三生池水,難了!”
白澤狐疑的看了看白子畫。
“哥哥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滿,若是等下被打臉了,就不好……”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花千骨進到三生池水裏,就跟進了自己家的小池塘一樣,在裏面東逛逛西摸摸。
不小心濺出來的水花,掉到身邊人的身上,立刻引來那人的痛呼聲。
落十一滿意的看着花千骨,又叫人把那個還在痛呼的人帶了下去。
“看吧!我就說人啊,話真的不能說太滿了,這不就被打臉了。”
白子畫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她的夢境裏都是和我,我……怎能毫髮無傷,就這樣輕鬆的過去了?”
“嘿嘿,願賭服輸。”
白澤得意的看着白子畫喫癟的表情,對花千骨昨夜的夢境生的氣,都消散許多。
“我私庫的鑰匙,想要什麼自己去拿!”
白子畫財大氣粗的說道。
然而白澤只是搖搖頭,並沒有接過那鑰匙。
“想要什麼暫時還不知道,等我想到了再說。眼下他們都已經過關了,我看哥哥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生死劫放到自己眼下,隨時看着也放心些。”
留下一臉沉思的白子畫,白澤慢悠悠的往長留大殿走去。
過了三生池水的人,就正式成爲長留的新任弟子,等換上乾的長留弟子服,落十一便帶領他們一同去了長留大殿。
長留大殿中,四人一同端坐在大殿之上,就連白澤這次也是正襟危坐。
這模樣惹得摩嚴連連稱奇,恨不得想要上前去看看,這人是不是傀儡。
“尊上!”
“都起來吧,十一,身世可都查清楚了。”
落十一回道:
“回尊上,弟子都查清楚了,都是清白的。”
就在兩人一問一答的時候,花千骨聽到那個尊上熟悉的聲音,按耐不住好奇心,擡頭看了一眼。
赫然發現那端坐在高臺的人,就是之前救她的上仙,更是之前勸她離開長留山的人。
在一片伏首的弟子中,就花千骨一人擡頭看着上面,自然引來摩嚴以及笙簫默的注意。
“十二個纔對,還有一個沒算進去,進來吧!”
一身着錦衣的男子從門外大踏步走了進來。
“弟子孟玄朗,拜見尊上,世尊,儒尊,長澤仙君!”
摩嚴指着孟玄朗,對白澤幾人說道:
“今年特招生,就作爲第十二個弟子吧。”
又暗中比了比手勢,意思是說這人的來頭不一般。
落十一聞言,就對着孟玄朗說了一個方向,示意他站到那邊去。
隨後又一臉嚴肅的走到衆弟子面前說道。
“長留新弟子上前……”
說了一大通關於長留的門規之類的,就讓他們等待掌門派發宮木。
宮木與宮羽相當,只是身份地位略有不同。
宮羽是一宗之主才能佩戴的,比如白子畫的宮羽。
而像花千骨這種新入門的弟子,只能佩戴代表身份的宮木,之後就是滴血,在驗生石上。
看着他們臉上費解的樣子,落十一便向他們解釋,爲什麼要滴血到驗生石上。
其實驗生石就相當於一個身份證,差不多就是把自己的身份來歷記錄下來,避免有奸細或者魔物混入其中,其次,如果有危險了,驗生石也能發出警報。
輪到花千骨滴血時,白子畫早就暗中做了手腳,在摩嚴與笙簫默看來,她的驗生石是正常的顏色。
等到所有人都滴血後,白子畫就作掌門訓話,訓完話後,落十一就準備帶着新弟子們回到自己的住處。
今日是第一天,暫時沒有過多的安排,等到明天他們就要開始練劍了。
只是還不等落十一發話,摩嚴便起身說道:
“我還有一事要說,今年尊上和長澤仙君都要招收弟子,你們誰如果有想法,就要加倍努力,爭取在仙劍大會上一舉奪魁,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摩嚴笑眯眯的看了眼一旁還在正襟危坐的白澤,不禁滿意的點點頭。
‘阿澤真是乖巧,不像他哥哥,面無表情看的人難受極了。’
白子畫:‘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說一句話!’
因爲摩嚴的話,新入門的長留弟子們開始內捲起來,每個人都開啓瘋狂模式,
每日那刻苦的模樣讓老弟子們都趕到心驚肉跳。
由於運動過大,爲了補充體力,新弟子們不得不去食堂乾飯。
原本食堂喫飯的弟子本就不多,這樣新弟子們一來,就導致一些慢悠悠過來的老弟子們,只能看着空了的食堂無語凝噎。
“小骨,我感覺我最近都胖了,現在每日我都是兩碗飯呢,以前我都只吃一碗的。”
“沒事的,輕水,我們每天都這麼累,要是還不喫飽飯,那半夜肯定會餓的睡不着。”
食堂的一張桌子上,花千骨和她新交的好朋友輕水坐在一起,討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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