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彷彿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發展,她和新弟子們一起都在爲仙劍大會做準備。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距離仙劍大會也越來越近。
摩嚴看着很是勤奮的弟子們,嘴裏不停的發出滿意的聲音。
“仙劍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有上進心我很滿意,到時候各大門派的掌門都會過來觀看,給門派爭光,就看你們的了!”
底下的一衆弟子們,就好像被打了雞血,一個個的激動的揚起手:“一切爲了長留,一切爲了長留!”
“不錯,不錯。”摩嚴點點頭,滿意的離開了。
這日,白澤無聊的拉着笙簫默一起去了絕情殿,打算下山轉轉,想來這次帶着三師兄一起定不會被大師兄和哥哥說嘴。
倒是沒想到,剛一進去就看到白子畫拿着銅鏡,不知道在看什麼。
白澤眼尖,即使隔了老遠,都依稀看見,那鏡子裏的人穿着長留的弟子服,個子不高,是位女子。
這樣一來,那人的身份就很好猜了。
看着急忙把鏡子收起來的白子畫,白澤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哥哥,這幾日太過無聊,我打算和三師兄一起下山轉轉,是吧,三師兄!”
白澤說完衝着笙簫默打了個眼色,笙簫默也很快反應過來,雖有些疑惑二師兄在藏什麼,但他並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就也沒有多問。
“是啊,掌門師兄,這幾日趁着仙劍大會還沒有召開,我和小師弟先出去轉轉,畢竟過幾日可有的忙了。”
說罷,笙簫默還轉頭四處望了望,生怕大師兄摩嚴從哪裏竄出來。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是爲了躲懶,才和小師弟一起下山,怕不是會被他瞪死。
只是可惜,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上天似乎不願再分給他一絲好運氣。
話音剛落,身後不遠處就響起了摩嚴的聲音。
“這一屆的弟子都很不錯,裏面有幾個女弟子條件也很好,長相也是頗爲不錯,不知道阿澤有沒有看上的。”
白澤聞言,愕然的擡起頭,疑惑的目光看向身側的笙簫默,對上他躲避的視線後,又看向哥哥白子畫,然而白子畫也是一副遊移的模樣。
摩嚴就是從這詭異的氣氛闖了進來,正巧對上白澤似笑非笑的眼神,原本的理直氣壯也變成了心虛。
轉而像是想起了什麼,氣勢又回來了,直接對上白澤看過來的視線。
眼裏明晃晃的說着:‘我需要一個解釋!’
摩嚴接收到了信號,爲了保全己身,他只能選擇賣隊友,看向一旁的兩位師弟,最終選擇了掌門白子畫。
畢竟在他看來,白子畫好歹是阿澤的親哥哥不是,於是……
“這都是掌門師弟的意思,此次招收新弟子,子畫特意囑咐我,若是有條件不錯的姑娘,定要給阿澤介紹!!”
一番話說的斬釘截鐵,要白澤不信都不行,畢竟白子畫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情劫的人。
而白澤的腦子好使的很,很快!
想必定是白子畫要藉此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移情別戀!肯定是這樣!
如此,他看向白子畫的眼神便充滿了怒火,那眼神中明顯表示的意思就是:
‘好你個白子畫,我不去拆散你和花千骨,你居然跑來背刺我,你可真是個老六!’
白子畫自然也是察覺了白澤眼神裏的意思,然而他此時真是有苦說不出。
想把事實說出來吧,可一對上師兄威脅的眼神,只能把即將脫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又看看一旁的三師弟,最終只能含淚認下這口‘黑鍋’。
“哥哥!這真的是你吩咐的?”白澤眼帶殺氣。
白子畫默認般的點點頭,在摩嚴看不到的地方,白澤衝着白子畫豎了個大拇指,隨即壞笑一聲。
“大師兄,還記得當初師尊說的,哥哥有個生死劫,記得吧,那天啊,我看到……”
“好了阿澤,不是說要和三師弟下山去轉一趟嗎,趁着今天還早,趕緊去吧!”
原本還有些心虛,自己把‘黑鍋’甩給了白子畫,下一秒就聽見白子畫說同意白澤和笙簫默下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下山?這等關鍵時期你身爲長留三尊之一,不好好爲仙劍大會做準備,還要帶着小師弟一起下山!”
“若是又遇見了情劫怎麼辦吶?”
笙簫默僵硬的動了動身子,還不待他轉身說話,白澤就拉着他的手臂,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只把一切暴風雨都留給白子畫獨自承受。
白澤拉着笙簫默一路直接就下了山,等到了山腳下,才停了下來。
拍了拍胸口,笙簫默剛順完了氣。
“真不愧是師弟你啊,看來這整個長留能治住大師兄的也只有你了。”
撫着下巴處不存在的鬍子,白澤一臉得意。
“那是自然。”
兩人正在說笑着,就見山腳下不遠處,有一紫衣身影,白澤剛想上去打個招呼。
就又注意到身邊還有個笙簫默在,只能裝作沒有看見。
倒是笙簫默眼尖,看見了那紫衣身影。
“噗。”
一把將摺扇推開,做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笙簫默施施然走上前去。
“紫薰仙子,多日不見紫薰仙子,竟是突然發現仙子又美了幾分,倒叫我好生愛慕。”
夏紫薰理都不理,只複雜的看了眼白澤,就恢復成冷美人的樣子,說道:
“我是來找子畫的。”
笙簫默對此也是見怪不怪,畢竟平日裏,夏紫薰除了白子畫,對誰都是這副死德行,他早就看慣了。
也不多說,指着長留山頂,那座絕情殿的位置說道:
“掌門師兄和大師兄都在絕情殿,想來或許是在商量小師弟的婚事。”
夏紫薰聞言,不知爲何,心裏有些憋悶,看着白澤似有話講,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一開始沒有說清楚,到了最後似乎也沒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