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認後,白澤便每日帶着霓漫天修煉,身爲蓬萊仙島掌門獨女,霓漫天的修爲本就不俗。

    有白澤的講解,霓漫天於修煉一途更是突飛猛進。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白子畫收了仙劍大會的第二名花千骨爲徒。

    只不過比起霓漫天,花千骨修煉速度很是緩慢,摩嚴每每見到都忍不住吐槽幾句。

    “大師兄,幹嘛找我啊。”

    自從霓漫天來了明月宮,白澤的喫食都是由她一手準備的,每次白澤都跟她說,有弟子可以做,這些小事用不着他長澤仙君的弟子親自動手。

    然而霓漫天卻堅決的說,自己是他的姐姐,自然要照顧他。

    這一幕落到摩嚴的眼裏,那滿意的眼神都快化爲實質。

    “來找你自然是有事,其次你這徒弟修行速度有你當年的風範,不愧是阿澤。”

    “所以師兄過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霓漫天給摩嚴端來茶水,心裏想着這些年來都是他照顧白澤,對他尊敬些,也是正常,便退到一邊,把自己當做一個透明人。

    摩嚴抿了口茶,沉吟片刻道:

    “我打算讓新進來的弟子們,出去歷練歷練,就由十一帶隊。”

    白澤想着近來山中無事,便想着和他們一起出去轉轉,只是還不等他開口,就被摩嚴,嚴詞拒絕。

    “這次來就是要特意,叮囑你,不能趁着他們下山歷練偷跑出去,切莫忘了你還有情劫在身!”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霓漫天雖不知道這情劫是什麼回事,但卻將這件事牢牢的記在心裏,打算抽空去找老爹打探一二。

    第二天,清晨!

    所有歷練的弟子們,都需要去廣場上集合,臨走前,白澤把自己壓箱底的防禦法寶全都一股腦的塞給了霓漫天。

    眼見着就快要遲到了,霓漫天只能無奈的推開白澤拿着法器的手。

    “還不夠,這點兒咋行啊,嬿婉姐。”

    “夠了夠了,都快遲到了,記得要叫我漫天,傻孩子。”

    兩人拉拉扯扯的,正巧被不知不覺走到明月宮門前的夏紫薰看見。

    她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近來她總是很奇怪,只要看不到白子畫,心裏就會被白澤佔據,夜裏還是會夢見那個男人。

    他像是在哭,他說:‘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每次聽見那人這般說話,總會覺得內心一陣揪痛。

    可卻還是看不清楚那人的臉,只覺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可是她分明已經找到了那人。

    “這不是紫薰上仙嗎?她怎麼來明月宮了,找你有事?”

    霓漫天轉身準備離開去廣場集合,結果剛一轉身就看到明月宮門口,夏紫薰站在那裏。

    因爲距離相隔有些遠,並不能看的太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白澤似不經意般,隨意看了一眼,隨即又當做沒看見,只叮囑霓漫天道:

    “你的隨身行李都帶好了嗎?”

    “準備好了,師父,若是沒別的事兒,弟子就先下去集合了。”霓漫天在有外人在時,就會和白澤以師徒相稱。

    隨即,霓漫天就離開了明月宮,在走到門前,與夏紫薰擦肩而過時,隱隱覺得她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卻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絞盡腦汁後,終於在腦海深處某個角落,扒拉出一個人來——如懿!

    她猛地一個轉身,卻發現身後已經沒有了夏紫薰的身影。

    只能就此作罷。

    急忙趕過去和落十一他們集合。

    白澤看着霓漫天離開後,就關上了明月宮的大門,他白澤可不願意做別人的替身。

    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哥哥。

    偌大的明月宮裏,又恢復了冷清,白澤整日除了看看霓漫天託人送來的話本,就是修煉。

    白子畫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對此她表示十分滿意,隨後又用觀微之術查看花千骨歷練時,有沒有遇到危險。

    一整天就是這樣,或許擺爛的生活太過竊喜,這日,憂心忡忡的摩嚴又把白子畫,笙簫默兩人叫到大殿來商議要事。

    沒有叫白澤,他樂的裝聽不見。

    只可惜他想逍遙自在,有人卻見不得他逍遙自在。

    事後,白子畫便找來了明月殿。

    跟他說清楚了,今早摩嚴把他們叫過來是爲了什麼。

    大致的意思就是,七殺給各派下了戰書,說一個月後要同時攻打各大門派。

    “你這是什麼表情?”

    實在是看不下去白澤憋笑憋的臉都變形了,白子畫忍不住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

    “我說這七殺是不是有毛病啊,是殺阡陌的意思?”

    “不是,是曠野天!”

    “這人又是誰?”

    白子畫抿了抿脣,也是很無語,上次白澤單殺單春秋,顯然沒有讓他們警惕。

    不然這次怎麼又想着重蹈覆轍。

    “似乎是殺阡陌的護法之一?”白子畫有些不確定。

    “我倒是覺得這就是個障眼法,拿着垃圾,哪有這個實力一起攻打咱們這麼多門派。”

    白子畫同意的點點頭,這些他們在大殿上就商議過,確實和白澤說的差不多。

    “我們剛纔便商議過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會攻打哪一個。”

    白澤像看白癡一樣,看了眼白子畫,似乎不敢置信這是他的親哥。

    “這還不簡單,長留便有你坐陣,我和兩位師兄去其他宗門鎮守,其他的便讓長老們帶着弟子一齊同去。”

    “太白,天山,玉濁,嶗山,這些我們幾個去也大差不差了,其次,若是有一方敵襲,其他人便趕過去援助。”

    “我便是這般打算的,阿澤即刻便動身去吧,師兄他們一個去了天山,一個去了玉濁,桃翁還有幾位長老去了嶗山,眼下只有太白還無人過去,爲兄便託付與你了。”

    白澤:“……”

    不知道爲什麼,白澤隱隱有一種背刺的感覺,但看着哥哥充滿正義的目光,又覺得自己是看花了眼。

    與此同時,在山下歷練的長留弟子們,也接到了掌門的傳書,要前往太白門支援,並且等候小師叔長澤仙君的到來。

    落十一接到傳書後,就帶着衆人連夜行進,不過一日便趕到太白門。

    太白門掌門緋顏率領幾個弟子,就在宗門口親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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