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妻傾城 >第二百五十五章 程文遠中了一掌
    細看這幾條血痕,像是什麼東西在地上拖動一樣,順着血痕的方向看過去,就是長白山的方向。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幾條血痕可能是那腹中胎兒的,連忙採集了樣本,讓程文遠拿去相關機構做鑑定。

    鑑定結果卻讓感覺越來越匪夷所思,這幾條血痕的確是人類的血,但通過和那孕婦的DNA比對,二者完全不相符。

    也就是說,這幾條血痕不是那孕婦的,同樣也不可能是腹中胎兒的。

    接着我又在那個籃球般大小的通風口再次細細勘察了一遍,並且在上邊發現了一些細小的烏黑色粉塵,拿去鑑定後的結論,這些粉末和那幾條血痕是同一個人留下血液。

    留下這些血痕的人具有重大嫌疑!

    可是新的問題又來了,是什麼人能夠從這小孩子都鑽不進去的通風口進入,然後再不動聲色的吸乾死者的血,並用嘴撕開死者的肚子從裏邊把胎兒取走?

    一時間陷入困境,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無奈之下,我只好一面讓程文遠安排人對附近進行仔細的搜查,看不能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一面打電話給龍小蠻把這事兒給他講了一遍。

    “這個不算奇怪。”

    龍小蠻在電話那頭道,“有很多玄術是可以把自己骨骼縮小的,從一個籃球般大小的氣孔進入,侯小飛也能做到,我覺得你的主要方向不要放在兇手是如何進入的,而是要放在兇手爲什麼只用牙齒咬,並且吸血這個方面去。”

    掛斷電話之後,我覺得龍小蠻說得對,玄術本來就高深莫測,有個什麼軟骨功也並不稀奇,就像當初我和小啞巴在青城山碰見的幻蠱童子一樣,他的年齡至少上百歲了,可外形卻和一個幾歲大的孩童差不多。

    可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咬痕明顯是人類的,可是一個人爲什麼只用一張嘴來完成這一切?而且在現場找不到任何腳印,也沒有清理過得痕跡,就說明這個人不僅吸血,而且從通風口下來以後,從頭到尾他的腳就沒有沾地。

    說得簡單些,兇手很有可能是一個能從氣孔中進來,並且能夠懸浮的人類或者是類似於人類的東西,而且整個過程都在懸浮狀態下完成。

    無奈之下,我只好用一個最笨的方法,一個字:等。

    既然不知道那兇手是個什麼東西,那我索性就來個守株待兔,等到對方主動現身,他在這裏一連害了好幾個人,相信還會繼續的。

    又是一連好幾天過去,我每天白天睡覺晚上躲在暗處蹲點,可卻一無所獲。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種總是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覺又來了。

    自上次在上海和雷神談判完了以後,我就一直感覺背後毛毛的,老是覺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看,甚至在飛機上也能感受到。

    後來回昆明同樣有這種感覺,只不過過了一陣子就好了,卻沒想到,過了沒多久,這種感覺再一次來臨。

    難道,那不是錯覺,而是從上海回來以後,就有個東西一直在暗中跟着我?

    不知不覺就在東北逗留了一個多月,除了每天覺得有東西在暗處盯着我以外,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我就準備和程文遠告別,如果那個東西再也不出現的話,我總不能一輩子不離開這裏吧!

    可程文遠好說歹說就是不讓我離開,說他這個項目還有三個月就可以完工了,到時候我再走也不喫。

    我一聽還有三個月,頓時就暈了,雖說我這段時間的確比較清閒,但也不能再在這裏等上三個月吧,天玄教那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事需要我親自處理的,並非成天無所事事。

    程文遠看我一再堅持,然後咬牙道,“這樣吧,我還有個辦法,最後試一試,不論結果如果,你得把這個辦法試了再走。”

    我聽着有些好奇,程文遠會有什麼辦法?

    程文遠舔了舔這段時間因爲着急上火而略顯乾枯得嘴脣,道,“這件事兒之前我也請過一些當地的高人來看過,其中有個給我印象特別深刻,他似乎看出點兒什麼,可死活就是不幫忙,無論我出多大的價錢他都不肯點頭。”

    “這麼着吧,我們現在親自去找他,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讓他開口,當時他雖然說什麼也不知道,但我看着他的表情,像是十分害怕什麼東西一樣,收拾起東西匆匆忙忙就走了,我想他必定知道點兒什麼。”

    我點了點頭,說好,那就最後試一試,如果再不成功的話,我可得馬上回成都了。

    於是程文遠就親自開車帶我去見他口裏的那個高人。

    地址就在離長白山山腳下不遠的一個小鎮子裏,我們多方打聽,找到那名高人所住的地方,是間破破爛爛的小瓦房。

    那高人是個小老頭,當時正坐在門口抽旱菸,一看見程文遠,立刻像是青蛙一樣從地上蹦起來,迅速鑽進屋裏把門死死關住,無論我們怎樣敲門,他就是不開。

    “大爺,麻煩你開下門,我們想找你打聽件事兒。”程文遠客氣道。

    裏邊傳出那個老頭的聲音,“不開不開就不開,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找別人打聽去吧!”

    這老頭特別擰巴,我們在門外把嘴都說幹了,可是他就是死活不給開門。

    最後程文遠說他早料到是這個結果,並且已經想好了對策。

    “你有啥對策?怎麼一開始不用啊?”我疑惑的問。

    程文遠衝我露出個神祕的笑容,說剛開始不能用,現在可以用了。

    就在我琢磨着是個什麼神祕的法子時,程文遠後退了幾步,突然狠狠飛起一腳衝着那扇破舊的小木門踹去,嘴裏發出嘿的一聲。

    那扇小破門嘭一聲就被程文遠給踹開了。

    我一下就懵了,原來程文遠的對策就是踹門啊!

    “怎麼樣,這個辦法管用吧!”程文遠看着我玩味笑道。

    突然間,我頓時感覺一陣不對勁,也連忙衝着程文遠點頭道,“管用,的確是太管用了。”

    看着程文遠全然不知的模樣,我心裏邊暗暗嘆息,這傢伙在殘酷的商場中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算是個人精了,可是他卻不懂一個道理,這類有些小法術的先生的門開始萬萬不能太踹的啊!

    就在他剛纔把門踹開的那一瞬,我清楚的看到一個掌印從屋子裏飛出來,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老頭的門被程文遠踹開,卻顯得若無其事,蹲在馬紮上巴塔巴塔的抽着旱菸,用眼睛斜着我們問道,“你們最好什麼也別問,我不告訴你們,是不想害了你們。”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