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老頭也不知道使的是什麼招數,現在程文遠已經着了他的道兒了,他不淡定纔怪。
我沒有及時阻攔,是想將計就計。
剛纔那一掌雖然我並不知道是什麼法術,但我能夠感受到其力量非常微弱,應該屬於慢性的一種法子。
很多人總會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有時候感覺頭疼肚子疼胸悶什麼的,但是到醫院也檢查不出個什麼來,這種情況除了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人給整了。
道士和風水先生還有巫師一類的職業,其實都屬於玄術界,只不過流派不同而已。
現在真正有點本事的人已經很少了,大部分都是騙子,只不過在沒有分清楚對方是不是騙子之前,對這些人千萬不能衝撞,他們暗中動點手腳就能讓你走黴運。
有些心腸比較狠毒的先生,如果真把他惹毛了,他也可以不動聲色的做點手腳讓你痛苦不堪,並且這些手腳一時半會兒還不能發作,可能是一兩個月,也有可能是三五年才發作。
當然這種法子對於我來說根本沒用,我剛纔沒有幫程文遠將這一掌擋住,就是想來個將計就計。
程文遠一再好言勸說,到後邊都快使用武力了,可這老頭就是死活不開口。
“我說你這人,給你錢不要,那你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你儘管開口!”程文遠就算脾氣再好,這麼折騰下來也動了肝火。
“我要我自己得命!”
老頭把旱菸杆在地上磕了磕,道,“你們快走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實話告訴你吧,你那工地最好也別弄了,這件事沒完,誰沾着誰死,你就算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敢碰啊!”
“那你總得告訴我們是什麼事兒吧,又不讓你親自去處理!”程文遠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急得都快要打人了。
老頭眯着個眼睛,拉長着音調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你……”
程文遠氣得快要發狂了,我連忙拉住他,“程哥,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程文遠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惡狠狠的瞪了那頭一眼,這才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我輕輕把門關上,那老頭看着我道,“你怎麼還不走?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笑了笑,然後走到老頭面前蹲下,眯着眼睛道,“我想問你個事兒,那件事兒與剛纔我朋友想問的無關。”
老頭沒有說話,只是斜着眼睛白了我一眼又把頭扭到一邊。
我笑了笑,接着道,“聽說幹你們這一行的有個禁忌,就是不論什麼原因,都不能對一個普通人出手,可是你剛纔卻打了我那朋友一掌,你說這事兒該如何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