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田裏摘了點生菜,做了個快炒之後就出了鍋,之後又把酸菜給炒了。

    想着自己和沈宜年姚崇都是出去幹了一天的活,顧淺又從空間把今天抓的雞給拿出來了,去毛洗乾淨之後切塊下鍋。

    放了料酒和鹽,之後又拿了點土豆出來,和雞一起燉。

    確定雞肉已經軟爛之後,顧淺也沒有着急先出鍋,就放在爐子裏溫着,等着沈宜年和姚崇回來一起喫。

    誰知道顧淺等了好一會都沒看到人,頓時不放心起來。

    就在顧淺準備出門找找的時候,就見着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回來。

    看到顧淺的模樣,沈宜年和姚崇立刻明白了她這是準備來找自己。

    “放心吧,我們沒事,先回去吧。”

    沈宜年對着顧淺道。

    顧淺見到沈宜年和姚崇,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三個人一起回到了廚房。

    “淺淺不要擔心,我和哥兩個人一起能出什麼事?就是今天獵到的東西多了點,我們先拖到我伯父那裏去了,纔回來晚了。”

    姚崇解釋道。

    顧淺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那就行,你們先坐着,我把菜端出來。”

    顧淺說着,走到了竈臺邊上,把土豆燉雞肉盛到盤子裏。

    顧淺晚上煮了紅薯飯,幾個人配着菜喫的差不多了,就各自回到了房間。

    顧淺回到空間裏,收拾好了那頭大野豬,想着什麼時候拖到鎮子裏去賣了。

    之後顧淺又將自己從山上採的人蔘種了下來。

    手中的圖騰在此刻微微一閃,不過顧淺並沒有注意到。

    等到她洗漱完準備上牀睡覺的時候,這才低頭看了手中的圖騰一眼。

    “怎麼感覺,顏色好像濃了一些?”

    顧淺皺了皺眉,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是圖騰的顏色加深了。

    這個隕石空間她現在都還沒有弄懂,就連自己那個時代都沒有這樣的產物,她完全沒有能夠參照的東西。

    顧淺看了半晌研究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放棄。

    秋老虎過去,天氣漸漸涼了下來。

    所有人都陷入了農忙之中,顧淺三人也來不及再上山去捕獵,所有人中午都恨不得直接在田裏解決。

    沈宜年和姚崇考慮到三個人裏每次都是顧淺做飯,格外辛苦一些,就提出了要和楊麗萍三人合夥一起喫。

    剛好楊麗萍也有這樣的想法,三人一拍即合。

    顧淺和另外幾個人一起坐在田埂上喫午飯。

    楊麗萍的視線忍不住朝着一旁的江興生那邊看了一眼,眼底都是不屑。

    “紀文繡同志和那兩個人一起也真是可憐,我看每天都是她回去做飯吧?”

    聽到這句話,顧淺也忍不住朝着那邊看去。

    就看着紀文繡的手上還提着個籃子,將裏面的飯端出來放在趙小惠和江興生面前。

    也不知道她上次說的話,紀文繡到底聽了沒有,有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和她爸說。

    不過她管的紀文繡的事情已經不少了,顧淺並不覺得自己能管她一輩子。

    這樣想着,顧淺垂下頭喫完了自己碗裏的飯,之後坐在那裏再休息了一下,這纔拿起了東西繼續幹活。

    秋收結束之前,他們要把這些糧食都收起來。

    第二天顧淺還在幹活,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轉過頭,就見着一個人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顧淺見此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去,在看清此刻躺在地上的人的時候,頓時皺了皺眉。

    是紀文繡。

    四周有幾個大娘在那給紀文繡掐着人中,有人拿了自己的手往紀文繡嘴巴里灌。

    “這是怎麼了?”

    顧淺看到了楊麗萍,立刻走上前問了一句。

    她前面注意到過,楊麗萍是紀文繡最近的那一個。

    “應該是脫力了。”

    楊麗萍說着皺了皺眉,冷冷的看了眼一旁站着的江興生和趙小惠。

    “你說好歹紀文繡也是和他們搭夥的,怎麼這兩個人看到紀文繡暈過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顧淺對此並不感到驚訝。

    紀文繡這人一看就是嬌嬌小姐,這下了鄉又是做飯又是上工的,不暈纔怪了。

    眼看着那幾個大娘怎麼做紀文繡都沒醒,顧淺皺了皺眉上前。

    “我帶她回知青點休息,麗萍姐看到隊長幫我請個假。”

    顧淺說完,也不管什麼,一把將地上比自己還要高上一個頭的紀文繡打橫抱起,徑直朝着知青點走。

    所有人都被顧淺這力氣一驚,滿臉都寫着不可思議。

    一個大娘看了一眼顧淺抱着人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楊麗萍,試探性問了一句。

    “這丫頭……”

    大娘說着,還想了想措辭,這才繼續道。

    “力氣還挺大?”

    楊麗萍聽到這大娘這話,也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顧淺能有這樣的力氣。

    沈宜年和姚崇相互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呸,假好心。”

    江興生冷哼一聲,事不關己的做自己的事。

    顧淺一路把紀文繡帶到了知青點,打開了她的房門,將人輕輕放到牀上。

    女人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顧淺皺了皺眉,輕輕嘆了口氣,還有些許無奈。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咕噥了一聲,走到了廚房拿了碗,將空間裏的水引到碗裏一些,這纔回到了紀文繡的房間。

    顧淺單手將人扶起,手裏的碗湊到了紀文繡的脣邊。

    鼻尖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就算是昏迷,紀文繡還是忍不住微微張開嘴喝了一些。

    見着人臉色好了一些了,顧淺這纔將碗放在邊上,讓紀文繡自己躺在牀上。

    都已經請假了,顧淺也害怕紀文繡會出什麼事情,就在紀文繡房間裏頭守着,覺得無聊,就拿了本書坐在她牀邊。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累的狠了,等到他們所有人都要下工了,紀文繡也沒醒。

    顧淺無奈,先起身用紅薯米煮了飯,然後拿出了臘肉出來,切了片倒在鍋裏炒了炒。

    因爲是六個人一起喫,所以顧淺又從田裏摘了兩顆小青菜,和蒜頭,炒了一鍋。

    等到顧淺把所有菜都裝盤的時候,幾個人方纔從外面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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