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苟成人生贏家 >第40章 秦淮茹的心思
    賈張氏現在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事情要從易中海深更半夜給秦寡婦送了十斤麪粉說起,這一幕被賈張氏趴窗戶偷看到了,老婆子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賈張氏懷疑一大爺對秦淮茹有非分之想,所以對媳婦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那麼,易中海到底有沒有對秦寡婦潛規則呢?這個假設,顯然是不成立的。

    易中海作爲對傻柱影響最大的人,喜歡道德綁架的專制性人格,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的一大爺,最起碼會注意自己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他的一言一行被所有人盯着,二大爺劉海中上廁所回院,都躲在暗處觀察他們,巴不得老易人設崩塌,自己好在院裏奪權當家做主。

    而對於秦淮茹來說,以她的條件當然欣然接受啊,她要是不玩弄一點感情手段的話,肯定是混不下去的。

    她雖然作風不檢點,但是被賈張氏壓着,目前還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易中海身爲院裏的一大爺,工資又高,沒兒沒女,又是傻柱的“半個爹”,不是一個很好的爭取拉攏的對象嗎?

    賈家可以說是整個四合院故事架構的矛盾核心,秦寡婦糟糕透頂的表現,除了把麻煩和危機轉嫁給傻柱,就沒啥其他本事了。

    小人如許大茂很快人間清醒了,他明白如果沾上秦淮茹,後半輩子算是沒法過了。

    雖然小寡婦很誘人,但是她帶了三個孩子和一個老太太,完全是一筆賠本的買賣。

    如果娶了她後半輩子肯定是痛不欲生,最終鑽石王老五和她糾纏不清,結局就十分悲慘。

    深更半夜,四合院很多人都睡下了,中院院子裏站着兩個人。

    “叫我怎麼感謝你好啊。”

    秦淮茹看着一大爺手上的那袋麪粉,她的雙眼放光,面上卻是十分恭敬,和她掠奪傻柱的盒飯形成強烈的對比。

    “感謝啥啊,快拿回去吧,別讓別人看見了。”易中海主動把那袋麪粉遞了過去,語重心長地道:

    “我說,快過年了,別給孩子蒸兩和麪了,給孩子蒸一回全面吧。”

    “哎。”

    秦淮茹感激涕零,迅速接過麪粉回屋去了,她坐在縫紉機前開始趕製過年的新衣服,“嗒嗒嗒”,一直做到了深夜。

    傻柱幫棒梗交了學費,她和婆婆先前商量好了,給家裏每個人置辦一套新衣服。

    賈張氏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心裏有疙瘩,聽到縫紉機的聲音就心煩。

    她直接起身,把秦淮茹做好的衣服扔到了地上,冷冷地道:“不乾淨的衣裳我不穿。”

    秦淮茹一愣,不過她很聰明,在短暫的錯愕過後,很快明白了婆婆生氣的原因,耐心解釋道:

    “你是不是剛纔看見一大爺給咱們家十斤麪粉了?”

    看到媳婦把話說得這麼明白,賈張氏索性沉聲道:

    “平白無故給咱們家十斤白麪,這來路不正的,喫着都噁心。”

    綠茶心機寡婦卻不這麼認爲,她覺得一大爺和傻柱相似,也是一個沒有什麼追求的人,以後說不定還會是自己的得力幫手。

    她很會佔便宜,善於求助別人,反而也是她拉近人際關係的重要手段。

    除了很摳門的閻埠貴,還有心狠的劉海中,院裏的人大多都救濟過她,在軋鋼廠救濟她的人就更多了。

    比起臉皮薄的冉秋葉,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臉皮特別厚的生活,秦寡婦這種人的境遇往往非常的好,最終成爲了四合院的人生大贏家。

    她安慰賈張氏道:“你真是誤會一大爺了,人家一大爺幹好事,不想讓這院裏的人知道。”

    “是,深更半夜的,給寡婦家送麪粉,能是好事嗎?”

    秦淮茹的一番解釋,賈張氏並不認同。

    這種互動很危險,這樣下去,很容易擦槍走火,因爲易中海畢竟不是傻柱。

    秦淮茹見說服不了婆婆,無奈地收起衣服,沒好氣地道:“有本事你別喫。”

    第二天中午,賈家的飯桌上,婆媳雙方仍然緊張地對峙。

    看着飯桌詭異的氣氛,小當好奇地問道:“奶奶你是不是和我媽商量好了,今天你喫窩頭,我媽喫饅頭?”

    賈張氏沒有說話,默默地啃着窩窩頭。

    秦淮茹道:“喫你的飯吧。”

    “我從來沒看過媽喫饅頭。”棒梗也覺得很新鮮,他附和道:“我說怎麼這麼好喫,奶奶你是不是打算過年也不喫細糧了?”

    秦淮茹啃着大白麪饅頭,譏諷道:“喫你的飯吧,你奶奶嫌細糧髒。”

    賈張氏聽罷,被她這一番話整破防了,再也喫不下去,扔下窩頭出屋了。

    秦淮茹繼續在縫紉機前趕做新衣服,賈張氏趁着孩子們都不在,琢磨着探探媳婦的口風。

    她假裝推心置腹道:“我把話說在前頭,我可沒想着攔着你往前走一步,我知道你很難,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着一大家子人。”

    “找個男人進門,這日子多少可以過得寬裕一點,我是這個家最大的累贅,我早就不想活了,可就是偏偏死不了。”

    “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回農村老家去?”

    賈張氏一陣惺惺作態,小心翼翼地道,她刻意停下手裏的針線活,還不忘仔細觀察媳婦臉上的表情。

    秦淮茹忙道:“我可沒這麼說。”

    賈張氏嘆氣道:“你沒這麼說,但是不一定沒這麼想。”

    秦淮茹反問道:“我說過,我要找個男人了嗎?”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啊?賈張氏根本不相信。

    她連連搖頭道:“誰都是打年輕時候過來的,你心裏怎麼想的,瞞不過我,一大爺沒兒沒女,老伴又不能生養,他對你好是有目的的。”

    “他想和你過年,當着全院這麼多人多礙眼,拉着一個沒心沒肺的傻柱當燈泡,我的心裏跟明鏡似的。”

    秦淮茹沒好氣地道:“你這把人家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一大爺真不是那種人。”

    賈張氏冷笑道:“得了吧,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人沒心思不做事,寡婦門前是非多。”

    秦淮茹反駁道:“那你怎麼不說傻柱啊?他對咱們家比誰對咱們家都好。”

    賈張氏一聽傻柱樂了,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她雖然嚴防死守,但是唯獨不防傻柱。

    那個鐵憨憨,這個院子裏有誰把傻柱當一回事啊。

    她很放心讓秦淮茹去撩,那是把傻柱當成二百五耍着玩,即使撈了他那麼多好處,賈張氏一樣看不起他。

    她鄙夷地道:“要麼大夥怎麼說他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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