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電話被老頭掛掉。
“這死老頭,搞什麼飛機?”
“明顯是在坑害我,還冠冕堂皇的說爲我好。”
“看來我得加快法道修爲境界,爭取早日入陸地神仙,看看這死老頭,到底在搞什麼鬼!”
沈浪心中暗暗說着。
“沈兄弟和蘇小姐忙活,會流鼻血?”張天豪問道。
“是啊。”沈浪鬱悶道:“每次看到我老婆火爆的身材,鼻血就出來了。”
“但今天我表姨子,讓我給她拍比基尼照,別提多火爆多性感,我都不會流鼻血。”
“還有這兩妹子,也很火爆性感,我照樣好好的。”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害我和我老婆,每次都做不成,太鬱悶了,你根本無法理解,和一個美人睡在一起,卻不能碰的那種感覺有多痛苦。”
張天豪道:“我能理解,特別能理解,沒喝烏龜王八蛋湯之前,我也是這樣,好幾次都想剁掉,太他孃的不爭氣了。”
“現在好了,龍精虎猛,別提多好用。”
沈浪翻了個白眼:“你誠心刺激我是吧?”
“不不不!”張天豪連連擺手,壞笑道:“要不沈兄弟,今晚就拿這兩妹子開開葷?”
“哥,我願意給你開葷。”給沈浪搓澡的妹子笑靨如花道。
給張天豪搓澡的妹子也笑着道:“我也非常願意,不要錢的哦哥。”
沈浪默唸一遍清心咒之後,說道:“我純淨的愛,只爲我老婆!”
“哥,你太佛繫了,這樣活着多沒意思,今晚就讓我倆陪你嘛,行不哥?”給他搓澡的妹子嬌嗔道。
沈浪唱了起來:“請你不要再迷戀哥,哦哥只是一個傳說...”
“哈哈!”
張天豪和兩妹子,都被逗樂了。
這時,林中豹走了過來,彎腰恭敬彙報:“豪哥,淮州大佬董必成、彭州大佬馬天賜、宿州大佬陳天鴻、陵州大佬任天雄、太州大佬趙祥忠,這五位大佬在貴賓休閒區,叫您過去坐坐,等時間差不多了,一起去給唐庚年賀壽。”
張天豪沉思數秒後,點頭說好,然後看向沈浪:“沈兄弟,一起過去坐坐?”
陳華本來不想去。
在這泡澡,有妹子搓背,多舒服。
但收了人家的錢財,就得保護好人家,沈浪只能說好了。
於是,他們出水,穿好衣着,便前往酒店的貴賓休息室。
貴賓休息室很大。
裏面沙發上坐着五個男子,且每個男子身後,都站有三十到五十個人。
這五個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抽着雪茄,有說有笑攀談的中年男子,是江北七個地級市,除海州和楚州外,另外五個地級市的地下龍頭。
他們和張天豪一樣,都是被應邀前來,參加海州大佬唐庚年的六十大壽。
“哈哈!”
貴賓休閒區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笑聲。
張天豪領着一隊人馬,大步走了進來,向在坐的五位大佬抱拳道:“董兄、馬兄、陳兄、任兄、趙兄,你們好啊!”
但他們並沒有。
坐在那抽着雪茄,吞雲吐霧,無動於衷。
見沒人搭理張天豪,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大佬,訕笑一聲:“天豪來啦。”
“是的董兄,得知你們叫我過來坐坐,我馬不停蹄就趕過來了,怎麼好像都不歡迎我的樣子?”張天豪有些不爽。
同樣是地級市的道上大佬,憑什麼瞧不起我張天豪?我張天豪他媽的比你們矮一截?
當然,他知道這些大佬,無論是實力還是體量,都比他張天豪大,關係和背景,更比他張天豪深,他們都是統治一個地級市地下世界,超過五年以上的人物,而他張天豪纔剛統一楚州地下世界,根基還不牢固,被這些體量大的大佬瞧不起,倒也挺正常的,只是心有不爽也乃人之常情。
“叫你過來坐坐,不是請你過來坐坐,不懂叫與請的區別嗎?”有個五十歲左右,身材較胖的大佬,斜眼看向張天豪,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張天豪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馬天賜,這是瞧不起我張天豪?”
“是又怎樣?”
馬天賜直接沒給好臉色:“一個根基都還沒穩的小角色,有什麼資格讓我馬天賜正眼看你?”
“你...”
張天豪臉很黑。
沈浪淡淡道:“常言道狗眼看人低,咱們生而爲人,沒必要跟狗過去,走吧。”
“好的沈兄弟。”張天豪點點頭。
正準備離開。
馬天賜拍案而起,怒目圓睜喝道:“小比崽子,你他媽說誰狗?”
“說你呢傻狗!”沈浪沒好氣迴應。
馬天賜勃然大怒:“把這小比崽子給我砍了!”
“是!馬爺!”
他身後幾十號小弟,立即掏出藏在腰間的砍刀,向沈浪衝去。
“我看誰他媽敢過來!”
林中豹也掏出腰間砍刀,和張天豪的小弟們,紛紛將砍刀指了過去。
火藥味瞬間充斥整個休閒區。
雙方劍拔弩張!
見狀,剩餘的四位大佬都坐不住了,紛紛起身勸和,雙方這纔將砍刀收了起來。
“天豪,你身邊這小夥是什麼人,怎麼比你這個楚州新晉大佬還狂?”有個高挑精瘦,相對斯文的大佬問了句。
張天豪傲然回答:“不瞞任兄,我張天豪之所以能拿下劉金虎,統治楚州地下世界,丈的全是這位沈兄弟,若不是他,我張天豪根本拿不下劉金虎!”
“噢!”
衆人好奇,任天雄問道:“莫非這位沈兄弟,後臺很硬?”
“那倒不是。”張天豪解釋:“是這位沈兄弟的身手很強,不是我張天豪吹牛,一千個道上混的小弟,都不夠他一個人砍的。”
“是麼?”
馬天賜冷笑,對身邊一位駝背老者說道:“鍾師傅,去和姓沈那小子練練,讓張天豪知道,真正大佬身邊,隱藏的高手有多強。”
“好的馬爺。”
鍾師傅踏出一步,望向沈浪,如視豬狗一般不屑問道:“小子,可敢與我過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