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身份已經不再是走馬的商人,而是非常富有的富豪。
不僅如此,再後來還有人認出了當年的那個不單人,他也成了一個富人。
當年進入喜馬拉雅雪山腹地的四個關鍵人物,有三個已經出現,唯獨董璨卻無影無蹤。
這件事太過奇怪。
後來,孔雀國當局逮捕了那個不單人,並進行了嚴格的審訊。
原來,當年他們一行人深入喜馬拉雅山腹地之後,不慎遭遇了一次雪崩。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選擇其他的道路繼續行進。
因爲在雪山之中,很容易迷失方向,他們在幾次輾轉之後,又重新回到了雪崩的地方。
最後,便只能按着之前的路線繼續行進。
那段道路很是兇險,他們爲了能夠安全的度過那段路,只能徒步行進,並把托運行李和貨物的牲口全部都用繩索給綁了起來。
沒想到最後發生了一次慘烈的事故,所有的人和物全都掉落下了懸崖。
這一次的事故讓他們損失了一半多的人和牲口,他們在懸崖下休整之後,便重新找能夠回到懸崖上的路線。
但最後,他們卻進入了一個沒有人進入過的區域,並在裏面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山谷。
那個山谷中的積雪並不厚,在山谷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球體,直徑約莫有十多米高,球體的上半部分被厚重的積雪完全給覆蓋住了,但露出來的部分卻能清晰地看出那是一個黑色的金屬圓球。
這個金屬圓球的下方還有許多如雞蛋大小的金屬球,那些金屬密密麻麻足有上萬之多。
而這些球體是由各種金屬製成的,有金有銀,有銅有鐵。
人類對黃金的熱愛已經被深深的刻在了骨子裏,剛看到那些黃金製成的球體的時候,所有人眼中滿是炙熱和瘋狂。
他們把所有的貨物全部換成了黃金球。
爲了搶奪那些黃金球,他們甚至開始了兇殘的爭鬥。
最後活下來的只有六個人。
兩個孔雀國人,一個不單人,還有兩個夥計和董璨。
他們這幾個人之中,唯獨董璨什麼也沒有帶走。
當時他們瘋狂的撿着地下散落的黃金球的時候,只有董璨一個人似乎被勾了魂一樣,目光緊緊的盯着面前的那個黑色的球體。
他們離開山谷之後,便把這些黃金球倒賣了出去,作爲原始資本的積累。
後來,孔雀國當局開始尋找這些被他們帶出去的金球。
但很多已經被融了,或者已經制成了其他的物品,完整的金球只剩下十二個。
但唯獨董璨卻沒有被任何人找尋到。
唯一的線索便是他的一封信。
他把那封信交給了這個寺廟的德仁喇嘛,信裏放着一張畫,畫上是一些奇怪的圖形。
正是他們發現神祕黑球所在的山谷的位置。
而小哥當年來墨脫就是爲了調查董璨的去向,而當時和他接頭的就是德仁喇嘛。
當時小哥來到這裏,並沒有找到董璨,只找到了董璨當時進山棲身的地方,正是這間喇嘛廟,並在他生活過在房間中發現了一幅油畫。
當時仁德喇嘛通過湖泊中的倒影,認出了聳立在湖泊邊上的那座山峯。
這是董璨留下的唯一的線索,只有找到了那片湖泊,才知道董璨後來到底遭遇到了什麼。
後來在德仁喇嘛的幫助下,小哥找到了三個願意陪他進入雪山的人。
在出發的前一天,小哥語氣平淡但神情卻很嚴肅的對德仁喇嘛說,他十年後還會再來找他。
一路向雪山腹地行進,到處都是冰封的巖壁。
褶皺的白色山脈,山勢險峻,層巒疊嶂,溝壑又多,環境尤爲惡劣。
即便如此,不管這段路程到底有多艱難,小哥都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
一路上隨處可見那些已經被凍的結結實實的屍體。
這裏常年積雪的緣故,再加上高海拔的氣候,這些身體還保持着臨死前的猙獰表情。
他們在休息的時候,發現了幾具很奇怪的屍體。
因爲這些屍體跟他們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似乎是從山裏面走出來的。意外死在了這裏。
經過那三個人的辨認,這些屍體都不屬於本地人。
他們又從雪窩裏拔出了一些屍體,意外的發現這些屍體中竟然有幾個得國人。
那就意味着,這這是一批由得國人帶領的探險隊,他們進入過雪山腹地,並從中走了出來。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小哥便開始翻他們的揹包。
他們的揹包裏都是一些儀器和岩石標本,而那些岩石標本中赫然有兩枚金球。
那兩枚金球被放置在了一個鐵盒子中,鐵盒子裏面還有一件用布包着的非常嚴密的東西。
小哥打開一看,赫然發現那竟然是一塊黑色的醜陋的岩石。
除此之外,還有一本筆記本。
小哥沉默了半響,很快便在書架上找到了一個暗格,並從中拿出了一本筆記本。
這本筆記本應該就是小哥留在德仁喇嘛這裏的東西。
風遇看了一眼筆記本,那筆記本只有巴掌大小,裏面全都是用鉛筆繪畫。
翻開筆記的第一頁上面畫了一扇巨大的青銅門,旁邊記錄着很多文字。
“青銅門?那不是在長白山嗎?”胖子驚叫道。
“難道青銅門不止長白山的那一扇?在喜馬拉雅山的雪山腹地,還有另外一扇青銅門麼?”吳斜臉上也滿是不可思議。
在吳斜和胖子兩人一臉震驚的時候,風雨下意識的轉頭望了小哥一眼,此時的小哥眼眸一陣閃動,眉頭也情不自禁的蹙了起來。
“小哥,這些好像是得文,這上面記錄的是什麼意思?”風遇指着那些文字問道。
聞言,小哥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蚊子旁邊那行歪歪扭扭的藏語,神情凝重的說道。
“世界的終極。”
“看來,這道青銅門和長白山的那道青銅門一樣,都隱藏着關於長生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