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熟悉的系統提示音在風遇腦海中響起。
“叮,宿主觸發主線任務,請注意查收!”
“查收!”
“叮!探祕青銅門!”
“任務獎勵:伏羲血脈進化10%、摸金祕術二級!”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風遇不由得在心裏搖了搖頭。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吳斜驚喜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這裏有一本筆記!”
風遇走過去一看,發現在書架的一個隱祕的角落裏放着一本已經落了不少灰塵的筆記本。
那是一種老式的硬裝的筆記本,至少已經有好幾十年了。
筆記本的扉頁上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記錄。
“這字跡怎麼有些熟悉?”吳斜看着上面的自己皺着眉頭說道。
“我寫的。”
小哥伸出雙指在筆記本上摩挲了幾秒,語氣輕淡的說道。
“小哥,這是你的筆記?”
吳斜的心情突然激動了起來,一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還真是峯迴路轉。
不僅是吳斜,就連風遇的神情也滿是興奮。
小哥,他終於想了起來。
小哥患有張家人遺傳的失魂症,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忘記之前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而這個喇嘛廟裏每一代都會有一個叫德仁的喇嘛。
小哥在進入雪山之前就和德仁喇嘛做了約定。
十年之後,他會帶着雪山之中的祕密出來。
但是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記憶,更會忘記了和德仁喇嘛的約定,他會把在雪山中發生的一切告訴德仁喇嘛,並由後者記錄下來。
而德仁這個喇嘛,就是張家特意安插在這個寺廟裏的眼線。
他留在這裏的目的其實有兩個。
一方面他是張家的聯絡員,所有在決定執行任務的張家人都會將他們收集到的情報彙總到他這裏,再由他傳遞迴張家。
而另一方面,他也是張家在此地的接引人。
只有通過他才能準確的找到雪山深處張祖先的遺址。所以他必須要長期駐紮在此處。
不僅如此,爲了這個聯絡站能長期並有效的運行下去。
這裏的德仁喇叭就必須通過接班人的形式,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
而且這裏一代一代的聯絡人的名字全都叫做德仁,所以這個名字更像是一個職務。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在這座雪山的深處埋藏着一個張家的巨大的祕密。
五十年前,小哥在進入雪山之後,德仁便把一個信息傳遞迴了張家。
可是這個信息卻被汪家人在半路給攔截了。
爲了破壞張家在此地的活動,並破解這個信息的祕密,於是汪家人就從那個時候起便監視起了德仁喇嘛。
而汪家人在祕密監視中知曉了德仁喇嘛在此地的作用,於是就將其殺死。
他們破壞掉了張家在此地的唯一聯絡站。
所以,在後來小哥從雪山出來的時候,這座喇嘛廟裏已經沒有了德仁的喇嘛。
“小哥,那你還記得你之前來這裏是來做什麼的嗎?”風遇問道。
聞言,小哥輕輕的搖了搖頭,語氣輕淡的說道。
“我的記憶現在還不太完整,隱約記得是爲了來完成一個任務。”
“任務?什麼任務?”吳斜和胖子兩人皆異口同聲的問道。
小哥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微微蹙了蹙眉頭,眼神幽深的看着手裏的筆記本。
半晌之後,才翻開了筆記本的第二頁。
但令人意外的是,第二頁上一片空白。
接着是第三頁,一樣是空白一片。
直至最後一頁。
原來,這本筆記本上只有扉頁的兩個字。
此時的小哥正微蹙着眉頭,眼眸低垂,這是他慣用的思考問題的反應。
就這樣一直等了好幾分鐘。
“小哥?”風遇叫了一聲。
小哥突然擡起了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風遇,吳斜和胖子一眼,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來這裏是爲了找一個人……”
接下來,小哥便向他們講述了一件往事。
在上世紀初,米國經歷了戰爭之後,國力開始快速的發展,在世界各地幾乎都能見到米國探險家和考察隊的身影。
墨脫這個地方位於喜馬拉雅山脈東端南麓,與孔雀國臨近。
當年,有一支由多國組成的混合馬隊出現在了這裏。
這隻馬隊中有四個人是核心的人物,其中有兩個是孔雀國人,他們是兩兄弟,另外一個是不單人,還有一個便是龍國人。
這個龍國人名字叫做董璨,這只是他的一個化名,他原名姓張,是龍國邊境的商人。
其實,他來自於一個很龐大的家族,他本來有一對自己的馬隊,但是因爲戰爭的緣故,只能跟着這些人進行一些小的邊境貿易。
董璨的貨物很是特別,在那個年代,很多東西的價值遠遠沒有運費高,而他這一趟只不過是爲了賺自己所帶貨物的佣金而已。
董璨的外貌不僅與藏人很相似,還可以說一口流利的藏語。這爲他在當地活動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在喜馬拉雅山這一帶,各種勢力魚龍混雜,而董璨是一個相當精明的人,各方面都做得非常好。
那隻混合馬隊在這裏休息了大半個月,等籌齊了所有必須要用的物資之後,這才進入了喜馬拉雅山地腹地,開始向龍國邊境進發。
這是一支由十七人組成的馬隊。
七個孔雀國人,九個不單人,還有一個就是董璨。
他們所有人全部都消失在了喜馬拉雅山的無人區之中。
其實,在那個戰爭的年代,死在那個片雪山腹地的商隊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他們這一支馬隊卻引起了孔雀國當局的高度重視。
這件事情看起來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孔雀國當是給出的理由是那兩個孔雀國人是他們果家的情報人員。
他們身上揹負着一個很大的祕密,仍卻這麼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他們孔雀國肯定要調查清楚。
其實這並不是真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