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國輝立馬就道:“塵矅,你看清一點,她不是...”雲舒。
後面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戰塵矅凌厲的眼神給壓住了,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裏。
“岳父,不管你跟雲舒有什麼爭執,她都是我的妻子,你懂我的意思?”戰塵矅冷眼望着任國輝,語氣充滿危險。
言下之意,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
任國輝背脊微僵,眼底閃過一絲驚慌,戰爺這麼聰明,他會分不出眼前的人並不是雲舒嗎?
還是說他早就知道了?
“現在也晚了,我讓人送岳父您回去吧。”戰塵矅的聲音再次響起。
任國輝回過神來,他擺了擺手,“不用,我的司機在外等着,那我先走了。”
任國輝走後,任宴熙也轉身回房了。
戰塵矅也任由她離開,他拿出手機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派人給點教訓任國輝。”
翌日一早。
任國輝上了頭條新聞了,昨夜他被三個蒙面人暴打一頓,肋骨都斷了兩根,現在還在重症室。
任宴熙看到這些新聞的時候,簡直覺得是大快人心,果然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看到任國輝被揍成豬頭的照片,任宴熙心情都好了不少,嘴角不由得勾起來。
一旁的戰塵矅見狀,嘴角也跟着翹起來。
明知故問道:“你今天心情似乎挺不錯的。”
任宴熙眉梢輕挑,“我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任宴熙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看到惡人的報應,我心情自然好。”
“嗯,確實該報應,以後會陸續有來。”戰塵矅也意味深長說了一句。
昨天他們的話他都聽見了,加上前兩天調查得來的結果,他真的很心疼他的女孩。
像任國輝跟任雲舒這兩個人就該好好折磨,直接給他們來一刀是便宜了他們。
他要他們每一天都活在恐懼當中。
任宴熙笑了笑,這句話她就非常愛聽。
“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了,明天我們去濱海旅遊。”戰塵矅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告訴任宴熙。
任宴熙苦惱道:“一定要去嗎?”
“當然,我知道你擔心子修,所以這次旅遊,我們也將子修帶上。”
任宴熙沒說話,她倒不是擔心子修,她是在擔心離炫跟萌萌,將兩個孩子獨自留在家裏,她本來就很擔心了。
現在戰塵矅還要帶她去別的城市旅遊,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她跟兩個孩子都會想念對方的。
“我喫飽了,你們慢慢喫。”丟下話,任宴熙起身離開飯廳。
戰子修眨了眨眼,看向戰塵矅道:“爹地,媽咪好像忽然不開心了,她是不是不想去旅遊啊?”
戰塵矅自然也看得出來任宴熙的喜怒哀愁,但是他想要更多的獨處,讓他們更加了解對方。
“她可能剛回來,只是還不適應而已。”
戰子修皺着眉頭,“剛回來?”他顯然聽不明白戰塵矅這句話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