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與地板裝飾的皇臺是固定在一起的,這皇臺的面積就更爲巨大了。
就像空間中被攔杆圍起來分出來一塊樣,比空間戒一個房間的面積要大多了。
是啊,雖然雕刻精美,但帶不走,看了也是白看。
而要說這皇座的雕刻造型,更像是以鳥爲圖騰象徵的皇朝之風,這與龍之大陸以龍爲圖騰象徵的皇朝有着截然的不同了。
奇怪的是,從龍之大陸的傳說中,從未聽說過這樣的國度,也有可能是過於久遠,而被歷史長河所掩埋了
這世上未有傳說,龍城倒是瞭解過,這跟他在輻射洞漆黑摸過的雕刻太接近了,幾乎一模一樣。
那說明,那個信仰太陽的國度,就是指的這裏了。
而奇怪的是,這個國度既然信仰太陽,爲什麼皇城會選擇在這地下建立,又這麼神祕,完全有違信仰太陽的真理。
爲什麼不在地上建都,那更接近太陽,這些古怪又不合理的事,也引得龍城一頓猜想了。
猜想歸猜想,但龍城的分析卻是有道理的。
依這個皇座的設計來說,既然皇座背後雕刻的全是鳥圖騰,那龍城就發現了這皇座丟失的大概是個什麼東西了。
在皇座的中間位置,有一處圓弧型的後靠彎頂上,最高處,顯然與這皇座的雕刻設計有些不同了。
這個最高處,就像缺失了一塊重要的部件樣,與其他雕刻格格不入。
這裏,以前要麼是放着一塊閃亮無比,大得讓人驚奇的寶石。
要麼就是一塊最引人注目,象徵着皇權的雕刻標誌了,無疑是一隻鳥圖騰的裝飾品。
依這裏的構件不像是人工弄斷的跡象上來看,這裏放的東西,本來就是皇座上設的機關。
這可能也是前面這些行會爭奪的寶物了,可能他們發現了什麼。
龍城在皇座的其他地方試了試,看樣子,除了這塊消失的物件是人爲設計的,其他的什麼地方,卻是完全扭都扭不動的了。
沒辦法,看來好東西,已被人奪走了,怪不得這裏再也沒人停留了,他們可能去後面幾個大殿了。
龍城到處試了一下,確實取不動,也沒打算在此停留了。
“走,我們去下個地方”,龍城從這皇陽殿出來後,對着蘇真真說到。
蘇真真點點頭,二人,又往下一個大殿前進了。
龍之大陸的帝國皇宮中,前殿一般有三,分別是皇帝上早朝的地方。
皇帝休息準備上早朝的地方,也就是書房,以及皇帝冊封文武百官,宴請文武百官的地方,稱爲前三殿。
龍城既然在上早朝的皇陽殿無收穫,自然把心思就放在了後面二殿中了。
而當龍城他們往下一個大殿趕時,卻不知,在這個神祕宮殿的後宮中,已亂了套。
這些進來的人們,已四處分散開來,各自尋找着寶藏和幹着對其來到這宮殿後最爲滿意的事了。
比如那克洛塔的太享,沒在後宮中找尋寶藏。
卻在和他的一個副手,有可能是女扮男裝的女人,在這個後宮的一宮殿內,那皇后居住的地方,幹着顛鸞倒鳳,龍情鳳欲的情慾之事了。
空下來,就成了這二人春色無邊的場地,依這太享的想法,來到了後宮之中,自然要體驗一番做皇帝的感覺了。
所以,他根本沒再關心其他地方有無寶藏,而享受着他來到這個環境中最主要的目的。
而米亞斯帝國的昊騰,卻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三個克洛塔帝國的人,被他殺死了。
是的,是三個,但是同樣的,他這邊,也死了二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副手。
強禹被殺死時,他的二個副手便投靠了過來,加上昊騰的原班人馬,就有四位副手了。
昊騰還打算在回去後大展拳腳,可笑的是,這克洛塔瞬殺的人,又盯上他了。
這次,這些人是完全估計錯了昊騰的實力。
就算是在後宮花園的黑暗之中,昊騰的自保能力都是超強的。
而瞬殺的襲殺顯然已惹怒昊騰了,他甚至,把自己的絕招放了出來。
這,是他隨身用瓶子攜帶的一種藍色粉末。
這粉末狀的東西,其實就色彩來說彷彿就跟這宮殿中燃燒起來的火焰照明一樣,有多麼吸引人,就有多麼地危險。
他,萬血境火系修煉者,自然而然有他的絕招,一種火系的能量隨着這瓶子扭開時灑出的粉末竄了出去。
在瞬殺的高手,谷枕這個領頭者襲擊他時,便已經燒在了他的身上了。
結果可想而知,就算是這谷枕用着暗系的一擊必殺,在被昊騰提早有所準備時,也沒起到多大的作用。
這火,竄出來的速度顯然比他暗中出手更快,又是大面積瞬間點燃。
他還未襲擊到昊騰的致命部位,手就被燙傷了。
緊接着,有着這藍色粉末加持的火焰像是有着附骨的魔性般,縱然谷枕怎麼撲都撲不滅,在其身上燃燒了起來。
太慘了,這黑暗中的叫聲猶如被猛鬼襲擊了般大聲。
但這,並無任何作用,谷枕,已被點成一個火球了。
而他的副手們,偷襲卻相當順利,每個人都殺了一人了,卻沒算到,他們的領頭者會失手。
怪就怪在,他們不應該去惹這五人組的,讓他們被多出來的二人,鉗制住了,耽誤了一定的時間。
正是這個多走幾招的時間,卻要了他們的命。
昊騰騰過手來,再加上附骨的藍色粉末,結果可想而知。
這二人中招後同樣的拍都拍不滅,且越燒越大,最後,二人同樣的成了谷枕一樣的火球了。
這麼多人被殺死,昊騰卻是冷靜的,就像他從未料到這些傻瓜會襲擊他一樣,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來。
是啊,雖然說這谷枕得到的財物可能並不多,也不知道他藏在哪,又或者說也有奇遇獲得了空間道具,但都有可能在這次火焰附身後,燒得乾乾淨淨了。
而他等了會檢查了下這三人,果不其然,什麼都沒留下,但他還是笑了。
他在笑這些人不知死活遇到了他,還是傻乎乎地認爲在黑暗中可以三打五,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已幹掉了三個克洛塔帝國的人,心裏飄然着一種勝利者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