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由於是拖住雷弓軍、雷騎軍、修羅、血雨、魔眼的後軍,所以來晚了一步。
還好,兩人在克羅塔帝國陣法發動的當時,早帶人繼續沿路設着陷阱去了。
正是由於他們留在最後,掩護智天隱大軍撤離的自我犧牲,反倒讓兩人,躲過了這一劫。
這兩人,當然是對於米亞斯帝國,同樣兩位十分重要的人,布衣仙子憶寒,和金剛力士百鍊來了。
所以,兩人在外圍,同樣與克洛塔帝國突然而來的血滴子騎軍,交戰。
甚至救了不少外圍的米亞斯帝國士兵後。
看見大勢已去,沒辦法的奪下了那些血滴子騎軍的馬匹,救走一部分人逃走了。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由於軍隊數量也太多,殺都殺不完般似的。
雖然逃走了約70萬的米亞斯軍隊,但其逃跑的方向,也各不相同了。
有些根本沒逃得太遠,四散在萬古森林之中,一個一個的隱藏起來。
要一個一個的找到這些人,讓他們重新組成大軍,肯定有很大的難度。
還好,主要逃往的方向,還是米亞斯帝國萬古森林東南方,往雲起城那邊去了。
而雷皇,恰恰利用了這個心理。
不是他,不想去在萬古森林中,清理這些四散的逃兵。
或是,在萬古森林東南方,派大軍堵住這絕大多數逃兵,會選擇的路線,而是根本沒必要。
他親征的大軍,和雷弓軍、雷騎軍、修羅、血雨、魔眼行會相結合,可是有905萬的恐怖數量軍隊了。
就算讓對方全逃走,和那圍攻雲起城的軍隊相結合,他們能幹個啥?
說不定,他們這邊把風之城,收都收服了。
趁對方的軍隊在逃,沒人擋住他們,拖他們後腿的時間,趕緊進入風語平原,往風之城開進。
這樣,讓他佔領西線的那些各大行會軍隊,得不到自由之翼騎軍、風騎軍的干擾。
在敵方建立的那四座衛城要塞,得到突破。
能讓他們從兩面,包圍風之城來了。
雖然說,雷皇不是一個強迫性,追求時間差,運用於戰爭的人。
但有這麼個有利於他們的條件,他當然要利用起來了。
雷皇可不是什麼昏君啊!從他最後的親征看來,他是知道他親征帶給米亞斯帝國的壓力。
以及給自己這邊帝國士兵帶來的士氣,是多麼的重要了。
說白了,只要解決了自由之翼騎軍、風騎軍兩大在風語平原上,有相當大優勢的騎軍。
再度圍攻風之城,是絕對不會讓對方翻盤的了。
雷皇當然希望,自由之翼騎軍,和風騎軍,能在風語平原上,爲了維護米亞斯帝國之尊嚴,與他們一戰。
具風皇所瞭解這自由之翼騎軍,和風騎軍,其他重裝步兵,弓箭手們,所組合的。
總共200萬左右的大軍,應該是他們進攻風之城,這麼多年來,米亞斯帝國所集結的最後一道防線了。
所以,他們加快了,行軍的速度。
而布衣仙子憶寒那邊,剛逃離了克洛塔帝國軍隊的追擊,卻想帶兵繞路,往風之城回趕時,卻被金剛力士百鍊,攔住了。
“記得風皇讓我們,跟隨智天隱出征前,單獨叫我們去他的書房,對我們私密下說的話沒有”。
“他讓我們跟着智天隱出征,如果戰敗了,有命活下來的話”。
“就不要回風之城,直接去雲之城,找到四季商會的莊碧鈴”。
“帶她一起轉移到風暴城,讓她想辦法聯繫龍耀商會了”。
“我們還有些重要的任務,是要轉移皇室中人出海”。
“並儘可能多的,轉移那些即使在米亞斯帝國解體之際,也會留下來,與米亞斯帝國落破流亡的皇室,站在一起的士兵們,出海了”。
“相信聽說已控制了南部羣島的龍耀商會,會好好安排,我們這些人”。
“而不會與龍耀商會的人,在南部羣島起衝突”。
“這其中的關鍵所在,就是與龍耀商會龍城,有過合作的莊碧鈴了”。
“當然,那雲起的雲滿天、是不是死執着於不放棄他的雲起城,跟我們走,不清楚”。
“還有那帝國解體時,會不會帶上繽紛商會、全武商會,跟我們一起走的鄒廣通、宗立,則更不清楚了”。
“但我們,能出海多少人,就出海多少人”。
“相信吞併了米亞斯帝國的雷皇,也不會這麼快,就出海來找我們了”。
“甚至可以說,他會把這件事,直到統一了龍之大陸後,再作考慮了來”。
“風皇是知道雷皇的性格特徵的”。
“如果真的統一了米亞斯帝國後,下一步,他必然要分封領地,休養生息了來”。
“等元氣大大恢復後,再參與針對瑪其亞帝國或惡魔族的戰爭了”。
“換句話說,他可沒空理我們,這些逃離龍之大陸的人”。
“他與惡魔族看來,也是不太牢固,臨時組成的合作關係”。
“雷皇的野心,不一統龍之大陸,他是不會甘心的”。
“必然會針對瑪其亞帝國和惡魔族之間的勝者,在今後發動攻擊的了”。
這些道理,看似準備好了面對這一切的風皇,給他們分析得透透徹徹。
當然,似乎也在跟他們作告別,從此,生死兩別了。
“風皇,如果真的戰敗,跟我們走吧,我們在風暴城等你,一起出海去”。
布衣仙子憶寒,當時也說了那句話的。
“不,你知道的憶寒,米亞斯帝國如果真戰敗了,帝國是結束於我的手中,我要留下來負責的”。
“再加上,就算是我想走,雷皇也不會放我走的了”。
“那樣,他必然會打亂計劃,不管我們逃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會專心追殺我們而來”。
“必然,會爲了我一人,連累所有的皇室中人,還有你們而來”。
“在雷皇的眼中,也只有我和火皇,纔是他的真正對手”。
“他是會一追到底,決不放過我和火皇當中的任何一人了”。
“所以,結局你們應該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