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喬軒裝模作樣地喊了一大堆,真是在煉氣修者面前逞盡了威風。
而後那些囚犯就都沒了聲音,這真讓趙闌鳳等人以爲,是喬軒把那些囚犯給鎮住了。
哪知剛過了一會兒,那些囚犯就都罵的更加激烈了,而且這激烈的程度,就像是看見了殺父奪妻的大仇人,這可真把趙闌鳳等人笑壞了!
而這其中,錢煦剛和孫承勳更是不約而同地厲聲指出:姓喬的,這裏不是你們冥世,由不得你任性猖狂。
那些人雖然都是囚犯,但也全都是超凡脫俗的煉氣囚犯,根本就不是你能隨意喝罵的。
要知道你現如今也只是一介凡人,與那些煉氣囚犯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能被那些煉氣囚犯詛咒威脅,你能被那些煉氣囚犯脅迫着辦事,你能被那些煉氣囚犯這麼看重辱罵。
這絕對是你小子的畢生榮耀,絕對能夠讓你在日後,更加不要臉地吹噓你自己。
你現在就應該五體投地跪謝他們,而不是任性無禮地肆意喝罵他們,你真的太不尊重神凡有別的金科玉律了。
而後這共同囉嗦了一大堆的錢煦剛和孫承勳,才嘿嘿冷笑着閉緊各自的嘴巴。
並且都很有力地擺了擺右手,示意各自身後的手下人,要繼續大聲嘲笑那個喜好吹牛皮的喬軒。
呸,你們這倆只敢在原地狂吠的手下敗將,是誰給你倆的勇氣,讓你們敢對小爺我說三道四,難道你們還想被小爺我再次踩嘴拔舌?
喬軒立刻就是罵人揭短、打人打臉,一點都沒給這兩個手下敗將留面子。
喬軒想要儘快儘早打掉這倆的囂張氣焰,否則肯定會有很多人跑過來踩呼自己。
喬軒可不想被接二連三的麻煩纏身,要知道喬軒現在就等着跑路,喬軒一定要狠狠鎮住別有用心的人,免得被人在暗地裏下絆子。
喬軒,你這個混賬!
錢煦剛和孫承勳對視一眼,突然就發出異口同聲的咆哮,緊接着剛想要欺身上前,去大找喬軒的麻煩,就察覺那郎千行冷冷地斜瞅過來。
隨後就想起自己的護道長老沒在身邊,而且自己還是被郎千行用神力託在空中。
尤其這個姓郎的還非常照顧這個姓喬的,簡直就像是把這個姓喬的當成禁臠,根本就容不得他人染指。
故此錢煦剛和孫承勳只能又對視一眼,才都緊咬鋼牙利齒,壓住心中的無邊怒火,極爲不甘地穩住自己的身形。
呵呵呵!
喬軒則輕笑了好幾聲,並流露出濃濃的不屑,但是卻沒有再繼續開口叫罵。
喬軒是真的不想動手,此時此刻,雖不知這倆手下敗將爲什麼會認慫,但是既然他倆都不過來找麻煩,喬軒也就不爲己甚。
而且在這倆手下敗將退卻之後,並沒有其他人過來找麻煩,喬軒也就懶得再去理會這些人,就讓錢煦剛和孫承勳身後的手下人胡亂笑話去吧。
只是如果有好機會,喬軒是真的不介意送這些手下人上路,讓他們能一路作伴,瀟瀟灑灑。
而後就冷冷地瞥了趙闌鳳一眼,見她雖然已閉上嬌豔欲滴的迷人紅脣,不再繼續費力氣大聲嘲笑。
但是卻仍然在滿眼殺氣地狠狠盯着,似乎只要一有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趙闌鳳就會歇斯底里地殺上來。
我,哎!
喬軒的內心立刻填滿無奈,這不僅僅是在生趙闌鳳的悶氣,而且也是在生那些囚犯的悶氣。
那些囚犯真是太不知好歹了,喬軒都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他們不但沒有任何的幡然悔悟。
而且還都是更加的變本加厲,都在他們各自的詛咒威脅之中,夾雜着很多不堪入耳的譏諷謾罵,這都快把喬軒氣得沒話說了。
隨後喬軒又偷瞄了一眼,見絕世天女李渟君的如月美眸,依然在漾耀明光異彩,似乎仍在興致盎然地看着自己。
喬軒那清瘦的小身板,頓時就又奔涌出直上九霄的豪邁氣概,立刻就想到絕不能讓那些囚犯滅了自己的蓋世威風。
而後喬軒就又抄起那一雙如雪似玉的妙手,並且仍就圍成形狀誇張的大喇叭。
這讓那早就回正大腦袋的許問,急忙又將自己的大腦袋斜側到旁邊,立刻就將喬軒的前方視野讓了出來。
隨後喬軒就更爲囂張地大喊:呔,你們這羣眼瞎耳聾的囚犯,小爺我早就說了我的真名叫半江楚,你們都胡亂詛咒威脅喬軒做什麼?
來來來,我半江楚乃是冥世之人,根本就不怕什麼厲鬼纏身,你們都來詛咒威脅我半江楚吧!
我倒要看看你們所化成的厲鬼,能把我半江楚怎麼樣。
而後喬軒才無比猖狂地閉住嘴巴,並且對着墨廬峯頂的內側,極其囂張地高高舉着自己的雙手中指。
同時還連連振動自己的手臂,想要用這種神眼獨睛獸都受不了的手勢,來刺激那些囚犯去詛咒威脅半江楚。
混蛋,你這個猖狂的臭小子,竟敢對我們擺出這種極具侮辱性的手勢,我們要罵死你,。
那些位於墨廬峯頂內側的囚犯,頓時就更加不要命地瘋狂辱罵喬軒。
很顯然他們都已然認出,這個由斛黎先生所傳下來的招災惹禍的大手勢,而且他們也都開始在詛咒威脅,以及辱罵半江楚這三個字。
但是卻沒能讓喬軒的心底出現竊喜,原來那些囚犯不但在詛咒威脅半江楚,而且還念念不忘地把喬軒倆字帶上,似乎是怕被這個冥國駙馬鑽了漏洞。
喬軒可真是吐了心了,真弄不明白這些囚犯怎麼都變聰明瞭,怎麼就想到把喬軒和半江楚這倆名字都給詛咒威脅了。
他們要是早有這點聰明勁兒,又何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哎!此時此刻,喬軒也只能自認倒了血黴,喬軒只能傲然地面對那些囚犯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