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遮擋烈焰、盪漾光彩的弧形貼片,就是無法牽連閉合在一起,就是無法圍成一個可包裹轟天火焰的巨大光罩,就是無法輕鬆毀掉這焚騰轟天火焰的沖天大火炬。
趙武皇府的衆多修者,都在停地攥拳和跺腳,他們不但在爲這三位祝宗長老着急,而且還在擔心那些陷入搜魂險境的煉劫境長老。
這沖天大火炬的轟天火焰,隨時都有可能噴薄出剩餘的巨大聲字。
它們一旦真的噴薄完畢,那些陷入搜魂險境的煉劫境長老,真就很可能會發生無比可怕的慘事。
這三位祝宗長老的辛苦和努力,可真就全白費了,趙武皇府的衆多修者,都忍不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呵呵呵。
喬軒卻偷偷地鬆了一大口氣,他可不希望趙耿彪三兄弟,能夠就此得逞。
與此同時,那面色悽然、哀泣不止的趙常農,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鬆了一大口氣。
他也不希望這三位祝宗長老能夠得逞,他還等着他那些老兄弟上路呢。
緊接着,趙常農就帶着淚眼、隱隱覺得,在那可期可盼的接下來,那沖天大火炬的轟天火焰,絕對會陸續爆出剩餘的巨大聲字。
而自己的那些老兄弟,也絕對會毫無懸念、毫無痛苦的走上人生絕路。
哈哈哈!
趙常農雖然老淚縱橫,但是他那猶如天淵的內心,真的是快要美死了。
一想到再也見不着那些經常找麻煩的老兄弟,趙常農就覺得內心真的舒坦極了。
轉轉轉!
那在持續爆射光束的趙耿彪,突然就發出這穿雲裂石般的怒吼聲,在打斷趙常農暗暗竊喜的同時,也引來衆人的深深注視。
緊接着,趙耿彪三兄弟就圍着那沖天大火炬,開始緩緩地進行橫渡虛空般的轉動。
有點像是在推着什麼極其沉重的東西,又有點像是在這曠闊渺遠的虛空之中,畫大餅。
哎呀呀,這又是什麼意思?
喬軒在嘖嘖稱奇的同時,又生出深深的疑惑,這沒有好師父和好師門,他還真看不懂趙耿彪等人的大動作。
這圍着那沖天大火炬飛速轉大圈,就能把那轟天火焰給包裹住嗎?
喬軒又忍不住生出深深的懷疑,並在看着趙耿彪三人漸漸加速轉動的同時,也在好奇趙耿彪三人會不會頭暈。
原來這轉速漸增的趙耿彪三兄弟,在頃刻之間,就已然演變成了一個橫亙虛空、流光溢彩的大火輪。
這不僅讓喬軒連連稱奇和疑惑,就是衆多的煉氣修者,也都是驚訝的合不攏嘴。
當然,這倒不是煉氣修者沒有見過世面,而是這趙耿彪三兄弟,不僅在這流星趕月般的飛旋之中,演化成一個光芒耀眼、烈焰驚心的大輪子。
而且這趙耿彪三兄弟,所持續爆射出的暴烈光束,也在這流星趕月般的飛旋之中,演化成一個無比明亮、極其醒目的大圓盤。
還有這趙耿彪三兄弟,所通過暴烈光束激發出的弧形貼片,也在這流星趕月般的飛旋之中,似乎已然相互牽連、融爲一體,成爲一個天衣無縫的巨大光罩,似乎已然將那轟天火焰緊緊地罩住。
趙武皇府的一些凡人天驕,突然發出這阿諛奉承般的歡呼聲,他們都祈盼這三位祝宗長老,儘快將那沖天大火炬給滅掉。
喬軒卻撇了撇大嘴,不僅是看不起這些人的阿諛奉承,而且也不願苟同這些人的看法。
喬軒認爲這看似相互牽連、融爲一體的巨大光罩,應該還沒能把那轟天火焰緊緊地罩住。
否則這趙耿彪三兄弟,就不會在急速飛旋的同時,向內側進行緩緩移動了。
不錯,這急速飛旋的趙耿彪三兄弟,就是因爲無法讓那三個弧形貼片緊密相連、牢固閉合,纔在以肉眼可見的緩慢速度,向那沖天大火炬進行挺進。
而這在喬軒看來,就像是那橫亙虛空、流光溢彩的大火輪,在越轉越小。
而且那三道暴烈光束,所旋轉而成的大圓盤,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
呃,這又有什麼用?喬軒真是看不懂。
而這確實有用,隨着趙耿彪三兄弟的飛速旋轉,以及他們距那沖天大火炬越來越近。
那三個遮擋烈焰、盪漾光彩的弧形貼片,就被灌注進更多的磅礴神力,不但大大地延展了遮擋範圍。
而且也真的牽連成片、融爲一體,成爲一個只剩底口,且牢牢閉合的巨大光罩,不僅已經將那轟天火焰緊緊包住,並且還讓那轟天火焰在漸漸變小。
原來隨着趙耿彪三兄弟的不停旋轉、不斷挺進,這已然牽連閉合的巨大光罩,開始對位於其內的轟天火焰進行縮壓,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發光囊體在漸漸枯萎。
哇,這也太漂亮了,這巨大光罩就像是一隻瓶口朝下,且側壁斑駁的美麗花瓶,這也太美了!
趙闌鳳突然發出天真爛漫的嬌呼,立刻就引來豪閥貴女們的鶯聲燕語,都覺得這美麗花瓶太逼真了。
哎!
喬軒卻輕輕嘆了一口氣,這趙耿彪三兄弟如此強橫,不但弄出了美麗花瓶,而且還逼的轟天火焰漸漸變小。
那沖天大火炬恐怕真的就要被毀掉了,那墨廬峯頂的囚犯恐怕也快要凶多吉少了。
與此同時,趙常農也泛起深深的擔憂,他這三位修爲強橫的叔父,竟能想出這麼厲害的辦法,這可如何是好?
而後這老眼模糊、別有所圖的趙常農,就發出更加驚天動地的痛哭和哀求。
隨後不但高舉着顫巍巍的右手,指出那些煉劫境長老的更加岌岌可危,而且還痛聲懇求三位祝宗長老,快快滅掉那沖天大火炬,救出他這些老兄弟。
哎!
有不少修者都忍不住發出慨嘆聲,都在爲這趙大長老的重情重義,而深深頷首。
其實這趙常農哪有這麼重情重義,他是在大聲吵擾那三位祝宗長老,他可不盼着那沖天大火炬被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