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高家爲何對趙銘如此看重,可若真的欠下鉅額欠款的話,印象必然下降!
甚至會分崩離析,沒有哪一個人會如此器重一個廢物的,尤其高家這樣的家族。
“王總,說說你的想法!”
杜大龍來了興趣,現如今四大家族已經綁在一條戰船上!
若是不能解決趙銘的話,錢家王家張家他不清楚,但是能夠肯定的是杜家絕對灰飛煙滅。
跟其他家族所不同的是,杜家是他白手起家一手打拼出來的,若是真的沒了就徹底沒了。
“錢家錢罐,你們知道吧?”
錢罐?
衆人微愣,眼神中浮現出絲絲玩味之色。
在濱海市,錢家有兩大奇葩,一個是趙銘,另外一個就是錢罐。
“王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錢宇臉色十分難看,似是十分討厭錢罐一般,更是一種屈辱。
“錢宇啊,你可別生氣!”
王國慶絲毫不在意,“這次能否收拾趙銘,錢罐可是至關重要!”
錢罐,俗氣的名字!
作爲錢家之人,甚至不被錢家所承認,若不是錢老爺子看其可憐帶回錢家的話,或許早就自生自滅了。
顧名思義,完全就是財迷一般的存在,更是恬不知恥!
面對錢家人的責罵,完全就是笑嘻嘻的存在。
在這濱海市,錢罐竟然做着收破爛的生意,勉強看着四大家族的一些破爛存活着。
看在錢家面子上,其他家族或多或少也會讓錢罐去收破爛,更多的是對於錢家的鄙夷。
然而!
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
錢罐和趙銘之間可是臭味相投,或許是同樣的環境待遇吧,兩人之間倒是惺惺相惜。
平日間,錢罐眼看着趙銘受欺負甚至是忍飢挨餓,倒是沒少幫助。
不得不說,關於錢家的錢罐和趙銘在濱海市可是臭名遠揚,更是成爲飯後的閒談。
“你是說?”
錢宇若有所悟,“用錢罐去吸引趙銘嗎?”
若是如此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雖說對於兩人十分的看不起鄙夷。
可若是錢罐有事的話,趙銘必然會出手的,在這一點上他還是相信的。
“對!”
王國慶冷笑出聲,當牛魔失敗之時,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關於趙銘現在的行蹤,我已經調查清楚,目前正在聖德鎮的萬福村!”
“聖德鎮盛產之物我想你們應該十分清楚!”
“而錢罐這小子可是掉到了錢眼兒裏,現如今他母親病重正需要資金!”
“你們說我若是把聖德鎮原石大會,一夜暴富的消息透露出去的話,錢罐會不會鋌而走險呢?”
鋌而走險?
錢宇微愣,依着他對於錢罐的瞭解!
這已經不是會鋌而走險,可是會拼死一搏了,畢竟這可是一個大孝子啊。
現如今錢罐母親病重,甚至是連醫療費都付不起,他又豈能做事不管嗎?
“你是說……”
錢宇若有所悟,似是明白什麼了一般。
“對,聖德鎮原石交易大會的事情需要你透露給錢罐!”
“小杜啊,請你師傅魯大師出手應該不成問題吧,到時候讓錢罐輸他個傾家蕩產,準確的說輸的褲衩子都不剩!”
“到那個時候,依着魯大師的實力,同樣可以解決趙銘,我想高家不至於繼續偏袒吧?”
話落!
一時之間!
杜大龍等人相視一眼,眼神中滿是興奮之色。
這不就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嗎?
在沒有高家的支持下,想要收拾趙銘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太好了!”
“就按照王總的思路去辦!”
“這次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小子如何度過危機!”
本是想要依靠牛魔,站在看來的話完全可以依靠他們解決此事。
“錢宇,杜俊生,交給你們沒問題吧?”
事情已經合計好,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讓趙銘和錢罐入局了。
“沒問題!”
錢宇杜俊生兩人相視一眼,浮現出絲絲冷笑。
錢家!
“錢罐,你怎麼回事?還不趕緊把家裏的垃圾扔出去賣了!”
“丟人現眼的玩意,我們錢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一個遠房親戚!”
“廢柴!”
冷斥聲響起,錢彤彤等人臉上滿是不屑之色,更是帶着絲絲厭惡之情。
在整個錢家,錢罐就是最爲低等的存在,甚至連下人都可以隨意指手畫腳。
“我……唉!”
錢罐眼神深處浮現出一絲陰霾,隨即整個人臉上充斥着一種笑容。
“得咧,多謝大家看得起我錢罐賞口飯喫!”
似是毫不在意一般,錢罐屁顛屁顛的開始收拾起了廢品。
一小時後!
錢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肥胖的身體跑動起來就如同是圓球一般。
“趙銘這小子的選擇或許是對的!”
提着剛買回的東西,錢罐一邊思索着一邊往前走着,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再也不復剛纔人前的笑容。
“老孃,我回來了!”
推開房門,望着躺在病牀上,懸掛着的藥水瓶,慘白蠟黃的臉色。
這一切無不刺激着錢罐的心,他如此拼命委曲求全不就是爲了能夠醫治好老孃嗎?
“小胖子,你回來了啊!”
牀上的老婦人硬是擠出一絲笑容,望向錢罐的目光滿是心疼之色。
因爲病重的原因一直牽連着錢罐,以至於在外面遭受別人的冷眼。
這一切婦人都記在心中,憋屈可想而知,甚至是想要一了百了。
“老孃,你好點了嗎?”
望着病牀上的婦人,錢罐的心都在滴血。
身爲錢家之人卻是連母親的病情都無法醫治,眼睜睜的看着母親只能躺在牀上上。
至於錢家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成人看!
“好……咳咳咳!”
婦人剛想吭聲卻是咳出了絲絲鮮血,神色間愈發的慘白。
“老孃!”
錢罐大驚,轉身便是向着外面走去,必須要爲母親醫治。
“小胖兒,回來吧,我這病情我自己清楚的,根本就活不了長久!”
“況且現在我們已經雪上加霜了,就不要再去折騰了!”
眼看着錢罐如此辛苦,婦人心中自然十分的愧疚,又豈能讓錢罐那麼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