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楞在當場,怎麼都沒有想到高詩詩會如此膽大,感受着柔嫩的臉龐處留下的芳香!
一種曼妙之感浮現心中!
“該死的,這個廢物!”
錢彤彤匆匆趕來卻是望到了這一幕,臉色鐵青無比更是異常難看。
相對比於高家千金,他的實力身份地位又如何能夠相比呢?
如今高詩詩對待趙銘如此的親密,豈不是意味着他的眼光是錯誤的嗎?
“彤彤,沒想到啊,你這不要的廢物卻是被人家視若珍寶!”
“到底是你眼光好還是人家眼光差呢?”
“高家大小姐啊,身份地位非同尋常,你跟我說說他真的是一個廢物嗎?”
瞧着這一幕,自然有人開口出聲,眼神中滿是莫名的笑意。
“一個廢物罷了!”
錢彤彤目光死死的盯着趙銘,眼神中滿是凜然的恨意,在大庭廣衆之下可是赤裸裸在打她的臉。
衆人異樣的目光讓她臉色微紅,甚至是有些不知所以。
“杜俊生,看你的了!”
憤怒之下,錢彤彤示意杜俊生在賽道上瘋狂折磨趙銘,最好是連命都沒了。
“放心!”
杜俊生點點頭,臉上滿是鄙夷不屑之意。
一時之間!
隨着聲勢愈發浩大,倒是引起了濱海市諸多高層人士的注意。
“高小姐!”
就在此時,王輝站了出來,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笑意,心中卻是隱隱有些豔羨。
若是在高詩詩身邊之人是他的話,哪裏還會用的着如此麻煩呢?背靠着高家,豈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嗎?
“您確定不會干預嗎?”
高家作爲江南省排名前三的大家族,若是真的出手干預的話又豈是幾大家族可以對抗的呢?
在比賽前,關於這一切自然要詢問好!
“正常比賽,我不會過多幹預,若是在這其中敢耍小手段的話,可就怪不得我了!”
高詩詩凌厲的目光望向王輝等人,自然清楚作爲家族勢利想要在這其中動點手腳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話落!
王輝神色爲之一凜,在他心中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
可既然高詩詩都如此發話了,只能打消心中的念頭,若是真的亂來的話,王家必然要承受高家的怒火,甚至是徹底灰飛煙滅。
“放心,我們四大家族還不屑如此!”
一時之間!
衆人望向趙銘的眼神滿是豔羨之色,到底上輩子哪裏修來的福氣,竟然能夠讓高詩詩如此呢?
“趙銘,真的沒事吧?”
高詩詩轉頭望向趙銘,“若是你真的不想比試,誰都逼不了你!”
“放心吧,沒事!”
趙銘淡然一笑,“四大家族,不過如此!”
瞬間!
王輝等人怒視熊熊,可在高詩詩面前卻是敢怒不敢言,心中恨意叢生,暗下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狠狠收拾趙銘。
“可以開始了嗎?”
隱隱地,杜俊生已經有些不耐煩,心中憋着一股火氣,不過就是賽車罷了。
他可是有着秋名山賽車之神稱號,想要收拾趙銘不還是輕而易舉之事嗎?
“開始吧!”
趙銘接過高詩詩遞來的鑰匙,卻是毫不在意,按照他的想法任何一輛車輛都無妨!
作爲高家之人,自然是什麼都要最好的!
“秋名山之神!”
“杜少,展現你的實力!”
“乾死他!”
一道道聲音沖天而起,爆發出一種強勢。
“難道就沒人看好我嗎?”
趙銘摸了一下額頭,臉上滿是尷尬之色,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銘,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高詩詩目光炯炯的望向趙銘,心中愈發的欽佩,“我在終點等着你!”
隨即!
“我高詩詩在這裏忠告你們,正常比賽我不會多說什麼,若是有人肆意亂來的話,別怪我把醜話說在前面!”
“我高家絕對不是誰都可以肆意羞辱的!”
望着這一幕,杜俊生冷哼出聲,卻是毫不在意,憑藉他的技術即使是正常比賽也綽綽有餘。
“兩位,準備好了嗎?”
秋名山賽道,作爲成名已久的賽車基地,早就有專業的服務人員。
事關杜俊生各高家千金又豈敢隨意了事呢?
“開始吧!”
“開始吧!”
趙銘和杜俊生兩人相視一眼,眼神中爆發出一絲精芒。
秋名山賽道上!
“嗡!”
發動機轟鳴聲響起!
“廢物,我會讓你知道跟我之間的差距,不過就是靠上了高家罷了,可你本身是廢物的事實根本不會改變!”
“廢物永遠就是廢物!”
“我會讓你知道跟我之間的差距到底在哪裏!”
然而,面對着這一切,趙銘卻是毫不在意,反而望向杜俊生的眼神如同是在看待白癡一般。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趙銘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神色望向杜俊生,卻是微微搖頭。
“像什麼?”
杜俊生大怒,對於趙銘的神色可是相當的不爽,作爲杜家大少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呢?
“像個女人,逼逼叨叨的真墨跡!”
一瞬間!
杜俊生的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隱隱有些陰沉,眼神中噴涌着怒火。
“廢物,我會讓你後悔的!”
隨着發動機轟鳴聲響起!
“三!”
“二!”
“一!”
伴隨着車女郎的嬌聲,兩輛車卻是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瞬間飛了出去。
尾氣排放而出,卻是震撼人心。
“你們說誰會贏下比賽啊?”
“這不廢話嗎?杜俊生是誰?那可是賽道冠軍啊,又豈是區區一個廢物可以相比的呢?”
“縱然有高家的青睞,最後也只能是丟人現眼。”
對於比賽的結果,沒有任何人懷疑,若是趙銘能夠贏下來的話纔是真的不正常。
“輝哥,我要他死!”
錢彤彤猙獰着神色,眼神中滿是憤怒之色,尤其是高詩詩的出現更是徹底的刺激到了她。
憑什麼?
一個廢物爲什麼能夠得到高家的器重,豈不是意味着他徹底的失敗了嗎?
想到這一切,錢彤彤便是十分的憋屈,甚至是憤怒到了極致。
她到底輸在了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