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踩一腳油門,跑車如脫繮之野馬飛速向前衝了出去。
秋名山賽車道!
蜿蜒的山路盤旋其中,深不見底的懸崖遍佈其中,急轉彎之下若是一個不小心便是會車毀人亡。
終點處!
“小姐,真的沒事嗎?”
周老跟隨在高詩詩的身邊,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年輕人,實在是過於不知天高地厚了,太沖動了!”
作爲高家的管家,周老負責着一切事務,自然知曉這一切。
對於趙銘,在他的心中卻是有些不太看好,作爲高老爺子的恩人,的確是可以給一筆錢財,可至於培養的話卻是沒有任何的必要。
“周爺爺,他跟其他人不一樣!”
高詩詩淡然一笑,“他的確是有狂妄的資本,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在他的身上都會轉變爲可能的。”
“等下你便知曉,您不是一直有老寒腿,年輕時候留下的嗎?等下讓他看看,保證讓您藥到病除!”
這次帶周老過來,在高詩詩的心中有着一絲私心,本是不好意思開口,可若是趙銘見到的話或許不會見死不救吧。
當年,周爺爺在年輕之時保家衛國,更是參與了大龍國的邊境戰勝,在屍山血海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若是按照功勳的話,縱然是現如今的將軍見了也要喊一聲老班長好,只是周爺爺並不願意封侯拜將,這纔回到濱海的小城市罷了。
否則或許現在的大龍國擁有一位周將軍了。
正是因爲如此,在高詩詩的心中才十分的迫切,想要根治好遺留在周老腿中的子彈去除風溼止痛。
“你這丫頭啊,......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周老望向高詩詩的目光滿是寵溺之色,雖說心中並不認同,可既然高詩詩如此講了,自然是不好多說什麼。
趙銘,真的有能力嗎?
他倒是隱隱有些期待,若是隻是一個趨炎附勢之人的話,即使高詩詩不開心也會強行逼她離開。
這一刻,山道中!
“轟!”
伴隨着刺耳的轟鳴聲,周俊生一句絕塵徹底將趙銘甩在身後。
對於秋名山賽道他可是熟悉到了極致,閉着眼都能夠跑完全程,又豈會在乎那麼多呢?
區區一個趙銘罷了,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哈哈,小子,我要讓你徹底丟人現眼,讓高家知道他們所看重之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杜俊生的心中根本就毫不在意,甚至認爲趙銘跟他比試更是一種莫須有的恥辱。
然而,下一刻!
“什麼?”
望着後視鏡中火紅色的跑車,杜俊生卻是楞在當場,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火紅色的跑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追了上來,更是隱隱有種反超之意。
“怎麼可能?”
杜俊生楞在當場,他是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
隨即!
腳踩油門,整個黑色的車身徹底震顫起來,如同是黑色幽靈一般向着遠方呼嘯而去。
在這條賽道上他就是主宰,尤其在接下來的彎道中可都是急轉彎,根本就沒有任何超車的機會,他倒是想要看看趙銘如何能夠超越。
一刻鐘後!
望着近在咫尺的終點,只要轉過最後一個彎道便是可以徹底贏得最後的勝利。
“趙銘,我要讓你跪在我的面前!”
這一刻,杜俊生臉上滿是瘋狂之色,想到馬上可以贏下最終的勝利,心中便是異常的激動。
轟!
然而,就在此時!
強烈的轟鳴聲爆發而出,向着杜俊生衝刺而來,尤其是在臨近懸崖之處。
難道要超車?
杜俊生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在這個彎道處超車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爲,況且他已經佔據了整個彎道,更是沒有任何的機會。
除非趙銘是真的不想活了,若真是如此的話,他倒是會滿足趙銘的想法。
進入到秋名山賽道,凡是前來比賽之人,入口處生死狀已經講的十分明白,縱然是沒有簽字畫押,可是進入到賽道已經生死各安天命。
“哈哈!趙銘,你終究只是一個廢物!”
透過車窗,杜俊生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冰冷的笑意。
“什麼?”
然而,震驚佈滿在杜俊生的臉上。
出乎他的預料之外,趙銘卻是強行駕駛着火紅色的跑車,向着彎道處衝擊而來,似是想要在彎道處超車。
更讓杜俊生恐懼如同見鬼一般,火紅色跑車的另外兩條輪胎卻是懸浮在半空之中,緊緊擦着黑色的跑車冒出絲絲火花,直接向着對方衝擊而去。
這.........
杜俊生楞在當場,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爲什麼趙銘的火紅色跑車可以懸浮在懸崖之上,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嗎?
不,他絕對無法承受這樣的事情。
“趙銘,我要你死!”
瘋狂的怒吼聲響起,杜俊生強行轉動方向盤似是要徹底將趙銘擠進懸崖之下。
“趙銘,杜俊生,你敢?”
賽道終點上,高詩詩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變故會是如此的突然。
難道趙銘真的要出事了嗎?
眼睜睜的看着杜俊生的行爲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心中的悲憤可想而知。
高詩詩的眼睛中佈滿了淚水,心中已經決定若是趙銘出事的話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放過整個杜家的,他要讓杜家爲趙銘陪葬。
“我的天吶,這小子真的不想混了嗎?”
“完了,在如此情況之下,這小子絕對是必死無疑!”
“唉,完蛋了!”
瞧着這一幕,任誰都能夠感覺到杜俊生的殺機,在如此情況下趙銘斷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彎道處!
“想要殺我?”
透過車窗,趙銘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冰冷的笑意。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如此的喪心病狂,你會爲你的行爲付出代駕的。”
下一刻,趙銘強行穩過車身,加大油門冒氣火花向着前方衝去。
左邊兩輪更是懸浮在半空中如履平地一般穩穩的行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