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測量一下體溫,”哀拿出一個溫度計交給柯南,“然後…那個,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我也要脫衣服嗎?”柯南瞬間不困了,眼中甚至還有一絲驚訝。

    哀的臉一紅,但嘴上還是說道,“你少囉嗦,讓你脫就脫。”

    “要不然你把藥給我,我還是自己來吧,”柯南有些不好意思,“脫衣服什麼的,還是有點…”

    “我說你這個人差不多就可以了啊,”哀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讓你脫就脫,哪來那麼多廢話,我什麼場面沒見過?”

    柯南咬了咬牙,心想不過是脫個衣服而已,再說哀說的也對,都已經坦誠相見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脫!我平成的福爾摩斯會怕這個?

    柯南慢吞吞地脫掉了上衣,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褲子也要脫嗎?”

    哀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更加不耐煩,“你說呢?”

    “我脫,我脫就是了。”

    柯南沒辦法,只好在哀的目光中把褲子也脫了下來。

    “內褲。”

    “等一下!爲什麼還要脫內褲!”柯南連忙抱怨道。

    哀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裏,就這麼盯着柯南。

    “我脫,我脫,”柯南看到哀的臉色,連忙說道,“不過,能不能不盯着我看了。”

    “麻煩。”哀輕斥了一句,還是轉過了身。

    看見柯南尷尬,哀不禁有些想笑,只聽見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那個,我脫好了。”柯南說道,“可以轉過來了。”

    哀轉過身看到柯南正捂着自己的重點部位,一臉尷尬地看着自己。

    “去牀上躺好,”哀強忍住笑意,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牀,“馬上就給你注射。”

    柯南從未有過如此社死的感覺,自己就像一具屍體一樣被一個女孩子看了個光,還要忍受她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我說你這傢伙趕快啊,”柯南咬牙抱怨道,“你摸夠了沒有?”

    “是是是,”哀從一旁的桌子上取過一隻針筒,“會有億點點痛,堅持一下,名偵探。”

    “動作快點好吧,別再囉嗦了!”柯南感覺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重點部位上,現在只想迫不及待的打完針然後趕緊穿好衣服離開這裏。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名偵探害羞的樣子,”哀看着柯南調侃道,“這就是銀色子彈嗎?”

    “你有完沒完了?我要走了!”柯南作勢要起身,卻被哀一把再次推倒在牀上。

    “你給我安分一點,喫虧的應該是我吧。”哀看着柯南說道。

    哀的手法十分專業,一管透明的藥液直接就扎進了柯南的身體。

    “這…爲什麼…”

    隨着藥物的注射,柯南很快發現了異常,這種身體迅速生長的撕裂感刺激着柯南的痛覺神經,那種心臟要從胸口跳出來的感覺讓柯南更加難受。

    這反應也太大了吧!

    柯南捂着胸口,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拼命的延展着,甚至柯南有那一瞬間視線已經模糊了,感覺不到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了。

    “藥效還真是夠猛烈的,”哀看着一旁的儀器,“心率已經超過220了。”

    柯南還是控制不住地低吼了起來,以往哀給的臨時解藥和現在這個相比,那點痛都不算什麼了,難怪哀會說有億點點痛。

    該死!這也太痛了吧!

    柯南幾次都痛差點暈過去,肌肉骨骼彷彿雨後春筍一般瘋狂的生長着的痛感,讓他幾近崩潰。

    哀看着掙扎的柯南也不免有些心疼,連忙抓住柯南慢慢變大的手,“江戶川!能聽到我說話嗎?江戶川!”

    隨着藥效的徹底吸收,柯南身上的痛感也慢慢消失,柯南睜開模糊的雙眼,看到哀滿臉焦急地在呼喊着他的名字。

    柯南,不,新一伸出手一把將哀攬進懷中,“要命了啊,這真的是解藥嗎?這也太疼了吧。”

    哀被新一突如其來的動作也嚇了一跳,俏臉微紅,“喂!你幹什麼!你還沒穿衣服!”

    “這都是拜誰所賜啊,”新一抱怨道,“都答應你試藥了,我抱一下怎麼了?”

    “所以能先放開我了嗎,“哀被一絲不掛的新一摟在懷中不禁也有些害羞,“你身上出了好多汗,能去洗洗嗎?”

    “好好好,”新一聽了哀的話連忙起身,“不過啊,試藥的話我一個人就夠了,這解藥實在是太疼了,這種痛苦你還是算了吧。”

    “本來注射解藥之前是有一管麻醉藥的,”哀說道,“但是你這傢伙剛纔一直扭扭捏捏囉囉嗦嗦的,我就給忘了。”

    新一聽了哀的話滿頭黑線,“喂!我說你這傢伙是不是在故意報復我啊!沒有這麼玩的吧!”

    哀無奈扶額,用手指了指新一,示意他還沒穿衣服。

    新一馬上也反應過來,咬了咬牙,“你這傢伙給我等着。”

    看着新一逃也似的離開房間,哀不禁感到有些好笑,aptx4869可是禁忌性的藥物,怎麼能搭配麻醉藥使用,稍微一點藥性的混亂都會致命的。

    “看來是沒什麼問題,”哀自言道,“我也來試試到底有多疼。”

    哀起身將地下室的門反鎖,拿過桌上的針管,“還真是麻煩,看來要儘快研製口服版本。”

    哀說完,脫下衣服,照着自己的手臂就紮了下去,躺在牀上,靜靜等待藥效的發作。

    新一從地下室出來之後就連忙奔向了浴室,“那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明明有麻醉藥不給我用,就是想捉弄我。”

    新一洗好澡之後,爲了避免被有心人發現,趕忙把各個房間的窗簾都拉了起來,工藤新一現在可不能出現在公衆視野當中,一旦被什麼人拍到了就糟糕了。

    心細如絲的新一自然不會忘了加裝屏蔽器,赤井瑪麗在工藤宅呆了三天,他可不敢保證這女人不會在他和哀不在家的時候做什麼手腳。

    “看來需要讓基德來一趟,這東西還是那傢伙比較專業。”新一自言道。

    新一弄完這些東西以後,就要往地下室走去,可是,門卻被哀反鎖了。

    新一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女人,該不會是在試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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