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內,恢復了身體的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我竟然做了個這麼失敗的藥嗎?”
哀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次讓柯南幾近昏厥的疼痛,她剛纔藥效發作的時候,狼狽的姿態也不比柯南好到哪裏去。
想到這裏哀不禁有些佩服瑪麗,把自己和柯南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解藥,瑪麗竟然就那麼挺下來了,果然特工都是怪物。
哀收回心神,連忙披上了早已準備好的浴袍,準備重新記錄一下解藥的數據。
此時,在外面的新一卻早已心急如焚,哀把門反鎖,這麼久也沒有動靜,鬼知道那女人在裏面幹什麼啊。
“哀!開門!你能聽到嗎!”
新一擔心哀試藥出了什麼異常狀況,此時也顧不得其他,連忙上前敲門,甚至都做好破門的準備了。
“敲什麼敲,”恢復了身體的哀打開了門,“你這個人吵死了!”
新一看着眼前的志保微微一愣,隨即回過神,抓住志保的肩膀:“喂!你這傢伙還真是有夠亂來的,我不是說過有我試藥就夠了嗎?怎麼還自己注射瞭解藥!”
“我說名偵探你在那裏狗叫什麼,”志保不耐煩地拍落了新一的手,“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知道個什麼東西啊。”
“你這傢伙還真是夠不可愛的,”新一咬牙,“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呼吸不順,頭暈眼花,”志保隨口答道,“怎麼,告訴你了你會治療嗎?”
“我…”新一到嘴邊的話又被志保噎了回去。
“我說你要是不懂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聽話,醫生讓你怎樣你就怎樣就好了。放棄治療的話你直說就好了。”
“什麼嘛,我還不是擔心你出什麼問題。”新一嘟囔着說道。
“那還真是多謝了,”志保轉身走進房間,“跟我進來,記錄一下你的生命體徵,服藥半小時後的數據是最準確的。”
新一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跟着志保走進了地下室再次躺在那張牀上。
躺在牀上的新一眼睛馬上開始不懷好意起來,目光肆無忌憚的朝着志保看去,而且專挑那些又凸又翹的地方。
志保可不知道新一正在打量她,還在專心的盯着屏幕看着新一的身體狀態。
“嗯,從數據上來看沒什麼…”
志保一邊說着,一邊轉頭看向新一,卻對視上了新一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志保秀眉微蹙,“你再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我,我絕對把你眼睛挖出來。”
“啊?”新一聽到志保的話,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還是嘴硬道,“我有色眯眯的嗎?”
“有時候我真想看看你這傢伙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志保挑了挑眉,“我是小孩子的時候你這傢伙就總是佔我便宜,現在身體變大了更加肆無忌憚了。”
志保湊近新一的臉,“我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做毒藥的來的啊?”
志保被新一突如其來的動作也嚇了一跳,隨即說道,“喂,我說名偵探,你恢復身體第一件事就是幹這個嗎?我說你這色狼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你這傢伙少囉嗦。”新一此時可不想與志保廢話,作勢就要朝志保的雪白的脖頸吻去。
“喂!你等一下!這裏是我工作的地方!”志保驚呼道,試圖推開新一的身體。
工作的地方?該死,更加刺激了!
新一心裏想着,身體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嘴巴還是朝着志保的脖子準備侵略過去。
“我說工藤!你等一下!”志保見新一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忙阻止道,“這種事不能去臥室再做嗎?非要在這裏!”
新一完全不管志保在說些什麼,自顧自地吻上了志保的脖子,脖子上突然傳來癢癢的感覺讓志保打了個激靈。
“工…工藤,算我求你,”志保輕輕地拍了拍新一的後背,“回臥室行嗎,這地下室隔音很差的,算我求你了。”
新一這才放過志保的脖子,從她的脖頸間擡起頭來,眼睛滿含笑意的看着志保。
“我說你這個色狼,”志保看到新一的笑臉頓時羞紅了臉,“這樣可以了吧,夠了吧。”
“你在想屁喫。”新一說道,在志保的驚呼中將她橫抱起來,“從剛開始你就在囉囉嗦嗦,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去臥室了,我這就帶你過去。”
“你!”志保緊咬銀牙,美目中似要噴出火來,“快放我下來!”
新一可不管志保如何嘴硬,自顧自地抱着她朝臥室走去。
剛進臥室新一就迫不及待地把志保撲在牀上,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說工藤!你先等一下!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唔…”志保試圖推開新一,但卻被新一吻上了雙脣。
新一似乎有些不滿,“喂,我都從灰原改口叫哀了,爲什麼你這傢伙還是工藤工藤的。”
“我叫不出口,噁心死了。”志保偏過頭,不去對視新一的眼睛。
“笨蛋,有什麼叫不出口的,”新一再次欺身撲在志保身上,湊近她耳邊說道,“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就別再裝了好吧。”
新一身上的氣息真的很好聞,志保不禁有些沉醉,伸出雙手環抱住了新一的脖子。
新一見狀更加放肆,就要去解開志保的浴袍,想更進一步的索取,卻被志保攔住。
“是不是得寸進尺了啊,名偵探。”
“少囉嗦,又不是第一次了。”新一看着志保的臉,咬牙說道。
“喂,我喜歡的是江戶川柯南,和你工藤新一有什麼關係?”
“我就是江戶川柯南。”
新一說完,不等志保反應,一把解開了志保的浴袍,順勢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