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吉按照秀一的要求,聯繫到了真純,此時正和真純約定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真純,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媽媽還好嗎?”秀吉說道。

    “有什麼話就直說好吧,”真純眯着半月眼看着眼前的秀吉,“怎麼開始囉嗦起來了。”

    “還不都是大哥,”秀吉抱怨道,“昨晚媽媽去了大哥那裏,要見rum,可是rum早就被fbi送到美國去了,媽媽又和大哥打了一架,真是的。”

    “rum?”真純託着下巴疑惑道,“我記得聽媽媽說過,好像是那個組織的二號人物來的。”

    秀吉點了點頭,“所以大哥就把我派了過來,讓我來遊說你,看看媽媽最近在做什麼。”

    “你怎麼還成了秀哥的間諜了,”真純一臉鄙視地看着秀吉,“你眼裏不是隻有將棋嘛,怎麼又對秀哥的事上心了。”

    “將棋有一句話叫做捨て駒,就是要把自己的棋子送給對方去喫,”秀吉笑了笑,“想直取王將,自然要犧牲一些棋子。”

    “這就是你來套我話的理由?”真純看着秀吉問道。

    “小真純,你就偷偷的告訴二哥,”秀吉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媽媽到底在計劃些什麼嘛!”

    “媽媽的事我怎麼會知道,”真純無奈道,“媽媽可是什麼事都不會和我講的。”

    “媽媽最近,是不是和那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孩子見過面了。”秀吉突然問道。

    “欸?”真純被秀吉的話問得一愣,但還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說謊的話,可不是我的好妹妹咯。”秀吉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着真純說道。

    真純有些驚訝,隨即嘆了口氣,“是的,媽媽是和柯南見面了。”

    “都說了什麼?”秀吉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真純說道,“媽媽是單獨和柯南聊了一些事情,沒讓我聽。”

    秀吉皺了皺眉,似乎是在思考着真純的話。

    “真純,無論是我,還是大哥,和媽媽做的都是同一件事,”秀吉說道,“媽媽有沒有讓你留意那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孩子。”

    真純沉默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確實。”

    “真純,我希望你能在留意那個孩子的時候,一旦發現了什麼,也能告訴我一下,不過,”秀吉說道,“就沒有必要讓大哥知道了。”

    “爲什麼不能讓秀哥知道?”真純問道。

    “總之聽我的就好了,”秀吉笑了笑,“那個孩子很特別,我也很感興趣呀。”

    真純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秀吉的話。

    另外一邊,紅子的話直接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一片寂靜,新一緊緊地盯着眼前的快鬥,他知道,紅子會這麼說,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眼前的這個快鬥,可能真的有問題。

    新一側了側身,把志保擋在身後,平次也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還真是不可思議,”眼前的快鬥沉默了半晌,看向紅子說道,“怎麼發現的?”

    紅子並沒有迴應眼前人的話,只是拉開了自己和假快斗的距離,在不知道眼前人來意的情況下,她不能給新一他們添麻煩。

    假快鬥見新一幾人警惕地看着他,只是一笑,自顧自地走到沙發上坐下。

    “別費力了,沒用的,”假快鬥說道,“我既然來到這裏,就有把握把你們幾個一網打盡。”

    新一率先開了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假快鬥看着新一說道,“不過,我知道你是誰,而且,我這次來,是爲了你身後的那個女孩。”

    新一皺了皺眉,回頭看向志保,志保卻朝着新一搖了搖頭,示意新一併沒有感覺到組織的氣息,既然如此,那就不是貝爾摩德了,新一對眼前人的警惕再次加重了幾分。

    “烏丸蓮耶發佈了名偵探的召集令,知道烏丸蓮耶情況的人,都已經盯上你們了。”假快鬥接着說道,“把你身後的那個女孩交給我,接下來的事不再需要你們了,怪盜基德,屆時我也會把他安然無恙地送回來。”

    “抱歉,”新一馬上拒絕道,“她不會跟任何人走,而且,你也走不了。”

    新一剛剛說完,手中突然拿出了手表型的麻醉槍朝着眼前人射去,與此同時,平次的攻擊也及時趕到,朝着假快斗的後腦攻去。

    電光火石之間,假快鬥微微一閃身,先是躲過了新一的麻醉槍,緊接着低下了頭躲過了平次的攻擊,然後馬上企圖轉守爲攻,控制住平次。

    就在假快鬥準備控制平次的時候,新一麻醉槍第二發趕到,這讓假快鬥不得不放棄了控制平次的想法,再次翻身躲過。

    對於新一的麻醉針還有第二發的情況,顯然假快鬥並沒有想到,新一剛要再發射第三發的時候,假快鬥從懷中摸出一把手槍,在一瞬間指向了平次。

    “局勢逆轉了,對吧。”假快鬥似笑非笑地看着新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身後的那個女孩交給我。”

    新一隻是緊緊地把志保護在身後,與眼前假快鬥黑漆漆的槍口對峙着,腦海中思考着破解眼前局面的方法。

    “你似乎還沒搞清楚現在的處境,工藤新一,還是叫你江戶川柯南更合適一些?”假快鬥看着新一說道。

    從剛纔的對話可以知道,新一知道眼前這人肯定不是曾經組織的人,也不太可能是烏丸的人,從眼前人並不想傷害他們來看,他的目標似乎只是志保。難道還真的有紅黑之外的第三方勢力嗎?

    “看來你並不是很想將那個女孩子交給我,”假快鬥似乎有些失去了耐心,“我本想偷偷將她帶走,奈何卻被你們發現了身份,不過此時也無傷大雅,讓你們睡一會一樣可以。”

    “等一下!我可以跟你走!”志保從新一背後走出來,看向假快鬥說道,“在那之前,我要先確認基德的安全。”

    “哀!不可以!”新一和紅子同時阻攔道。

    “我們對這人一無所知,你不能去冒險!”新一急忙道。

    這是新一第一次感到束手無策的感覺,眼前這個冒充快斗的人,可以說是他偵探生涯中,遇到過最棘手的人,甚至要比脅田帶給他的壓力更大,新一第一次覺得局面超出掌控。

    “基德是安全的,”假快鬥看向志保說道,“而且你跟我走,他們這些人都會安全。”

    “但是前提,你們要停止對烏丸蓮耶的調查,名偵探的聚會,也不需要你們參加。”假快鬥自顧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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