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緊緊地抱着新一,甚至還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了新一的身上。
志保感受到自己的動作不禁有些臉紅,連忙鬆開了緊緊抱着新一的手,新一也被她的動作驚醒。
新一醒來,馬上就眯着半月眼看着志保,“我說你這個傢伙昨晚到底夢到了什麼啊,抱我抱的那麼緊,我還沒死在烏丸手裏恐怕就先被你勒斷氣了啊。”
聽了新一的話志保臉一紅,緊咬銀牙一腳踢向了新一,差點又把新一踢到了地上。
“我說你這笨蛋大清早又發什麼神經!”新一抱怨道,“當了你一晚上的抱枕差點窒息,剛剛睡着就被你吵醒不說,還對我人身攻擊。”
“像我這樣毫無怨言的人哪裏找,”新一不滿道,“平時手臂給你當枕頭就已經快要截肢了,現在直接升級成抱枕差點窒息,和你睡一張牀已經夠不安全了,然後還要被你沒事踢兩腳。”
“你這傢伙還在囉嗦!”志保做了噩夢本就心亂,新一又一直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個不停,讓志保更加煩躁。
新一無奈地嘆了口氣,“總之再讓我休息一下可以吧。”
新一說完,再次把志保攬進懷中。
“喂,工藤,”志保臥在新一懷中低聲道,“我昨晚感受到的那股氣息…”
“什麼氣息啊,”新一不耐煩道,“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產生錯覺了,gin被fbi控制,他有通天手段也逃不出來的,放心好了。”
“可是…”
“別可是了,”新一說道,“我要再睡一會,你別吵,被你抱了一夜,該讓我抱了。”
志保趴在新一的懷裏,臉上擔心的神色卻絲毫不減,她知道,昨晚她感受到的氣息絕不是什麼錯覺,而且那種感覺是和貝爾摩德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要更加的恐怖,黑暗的要更加的純粹。
會是gin嗎?如果是gin,他是怎麼逃出來的,逃出來的目的又是什麼?如果不是gin,那又會是誰?
志保在心裏暗暗想着,但是新一的鼾聲很快就響起,志保看着新一有些憔悴的側臉,不禁也有些心疼,打消了腦海中的想法,朝新一的身體再次湊近,使得新一能夠抱的更緊一些。
透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而且全身無力,腦袋像要炸開一樣疼。透子掃視了房間一圈,除了自己躺的這張牀,就只剩下了一張沙發,可惜,沙發上坐着gin。
“醒了?”gin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算是問候。
gin扔給透子一支香菸,“清醒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我不會抽菸。”透子如實回答道,同時暗暗思考着逃出去的辦法。
透子緊咬着牙看着gin,似乎不打算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bourbon,嘴還是那麼硬,”gin冷笑道,“還是讓人那麼噁心。”
“早在組織我就應該除掉你,若不是vermouth那個女人,”gin自顧自地說道,“你早就死了。”
透子還是一言不發,他知道此時想要正面拿下gin幾乎不可能,聰明如他此時竟然有了一股束手無策的感覺。
“回答我的問題,”gin再次問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你以爲,你什麼都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gin說道,“就憑你,也想保護sherry?”
“你還是爲了sherry來的,”透子看着gin說道,“你大可放心,sherry好着呢。”
gin皺了皺眉,猛然欺身上前,一記直拳打在透子的腹部,剛剛恢復了幾分力氣的透子自然不敵,再次被gin擊倒在牀。
“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gin說道,“否則我不介意先殺了你。”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昨晚去工藤新一傢什麼了?”gin問道。
“殺了我吧,”透子咬了咬牙,“你什麼也不會知道。”
gin冷笑了一聲,上前一記手刀,透子再一次被擊暈了過去。
“還真是麻煩,”gin說道,“看來要費點功夫了。”
gin走出房間,將透子反鎖在屋內,徑直離開了。
與此同時,黃昏別館。
對於黃昏別館快鬥可以說十分熟悉,他前前後後來這裏不下五次,可是現在的黃昏別館給他的感覺又十分陌生。
快鬥好不容易把自己再次見到老爸的激動心情平復下來,靜靜地埋伏在別館內部。
按照盜一當時說的,他在別館潛伏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所謂的名偵探聚會的組織者,甚至可以說,除了幾名傭人,盜一甚至都沒發現烏丸財團的人出現。
快鬥目前發現的消息也是如此,整座別館從裏到外都透露着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就連工作的傭人,互相之間都像看不到對方一樣,滿臉的麻木,似乎就像幾個只知道工作的機器一樣。
“這到底什麼情況,距離名偵探們到來還有不到十個小時了,”快鬥在心裏暗想道,“怎麼到現在烏丸財團還不出現,太不合理了。”
就在快鬥暗暗潛伏的時候,幾輛車相繼駛入了黃昏別館的大門,首先便是茂木遙史,在他車子後面的,則是槍田鬱美,緊接着,千間降代也到了。
茂木遙史看到二人便開始冷笑道,“千間婆婆也來了?這次該不會又是你搞得什麼把戲吧。”
千間降代還沒等回答,一架直升飛機從天而降,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幾位,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