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木遙史三人看着從直升飛機上走下來的人,不禁暗暗皺眉。

    “你這個小鬼果然也收到邀請了,”茂木遙史說道,“又把這隻老鷹帶來了?”

    從飛機上下來的人自是白馬探,他看着眼前的茂木遙史三人笑了笑,“幾位來的還真是蠻早,這次除了華生,還有一個新朋友介紹給幾位認識。”

    白馬探話音剛落,一個短髮女孩就從直升機上走了下來,正是越水七槻。

    “這位是越水七槻,”白馬探向茂木遙史三人介紹道,“高中生偵探。”

    “日本南部的高中生偵探越水七槻,”千間降代說道,“南越水北時津,早有耳聞。”

    “只是一羣玩偵探遊戲的小鬼罷了,”茂木遙史不屑道,“這次可不要耽誤我工作。”

    “北時津的死亡,”槍田鬱美說道,“現在北方的高中生偵探就由白馬小弟弟來接任了嗎?”

    “我對這些虛名不感興趣,”白馬探笑着搖了搖頭,“不過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關東工藤,關西服部這次應該也會一起出現?”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嗎?”槍田鬱美沉吟了片刻說道,“這兩位可真是不太常見。”

    就在幾人談話的時候,從黃昏別館裏走出一名傭人,向幾位名偵探微微鞠躬,“各位名偵探,還請跟我一同進入別館吧,主人還有些私事,會在晚些時候趕來,在這之前,各位可以自便。”

    白馬探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多說什麼,紛紛跟着傭人的腳步進入了別館。

    “話說近距離才能看到這別館的壯觀啊,”茂木遙史讚歎道,“通體黃金打造,大富翁烏丸蓮耶果然大手筆!”

    白馬探沒有接茂木遙史的話,而是看着傭人問道,“請問你家主人是何許人也,我們至今也都不知道是誰發出的邀請。”

    傭人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白馬探回答道:“我們只是被臨時僱傭,主人的指示也只是通過電話與我們聯繫的,我們也沒見過主人的樣子。”

    “果然又是這樣,”槍田鬱美說道,“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還真是熟悉,對吧,千間婆婆?”

    “這次和我可沒有關係,”千間降代說道,“你們大可不必懷疑我。”

    “呵,那可說不準。”茂木遙史冷笑一聲。

    幾人跟着傭人的指引,很快來到了會客廳,果然如平次所說,會客廳的餐桌上都標註好了每個人的座位。

    “還請各位名偵探在晚宴開始前按照座位就坐,”傭人再次向幾人鞠了一躬,“主人會在晚宴開始的時候到來,在那之前各位可以在別館自行活動,等到其他受邀的賓客到來的時候,會帶各位前往安排好的房間休息。”

    傭人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茂木遙史看着餐桌上的座位名,越看越覺得有趣,“工藤新一,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就連鹽田平八郎都受到了邀請!”

    “這三位是誰,”槍田鬱美疑惑道,“風見裕也,小泉紅子,sherry…”

    “你說什麼?”白馬探聽到紅子的名字一驚,“怎麼會有小泉紅子的?”

    白馬探馬上上前翻看着座位名,果然小泉紅子的名字映入眼簾。

    “看來只能等小泉同學來了之後再問問她了。”白馬探託着下巴低聲自言道。

    茂木遙史可是一個閒不住的人,自然不會允許自己身處未知,他決定先在黃昏別館調查一番,他的這個提議很快也得到了幾人的認可。

    就在幾人準備分頭行動去調查的時候,傭人再次開門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小五郎和蘭,還有鹽田平八郎。

    “毛利偵探,”茂木遙史上前打招呼道,“蘭小姐也來了。”

    小五郎撇了撇嘴,他對茂木遙史一直都不怎麼感冒,蘭倒是向茂木遙史微微欠身。

    “千間婆婆還真是好久未見了,”鹽田平八郎看向千間降代說道,“聽說你遇到麻煩了?”

    “你這好色老頭消息倒是靈通,”千間降代笑了笑,“怎麼?這次捨得出山了?”

    “對於黃金打造的別館,我這個老頭子也是很感興趣,”鹽田平八郎說道,“而且,還有免費的晚宴嘛。”

    鹽田平八郎說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槍田鬱美身上不住地打量着,欣賞着槍田鬱美凹凸有致的身材。

    圈內的人自然都知道鹽田平八郎這有色心沒色膽的性格,槍田鬱美注意到了鹽田平八郎的目光,也是有些無奈,但礙於他“日本的福爾摩斯”的名號,而且還是日本偵探界的老前輩,也沒有發作。

    蘭注意到了一旁一言不發的越水七槻,連忙上前打招呼,在這裏的人蘭能說上話的恐怕也就只有越水七槻和白馬探了,而白馬探那一副故作高冷的樣子蘭又不是太想主動聊天,於是就把目光放在了越水七槻身上。

    “越水同學也來了啊,”蘭看着越水七槻笑道,“最近怎麼樣?”

    “還好,”越水七槻對於蘭的熱情十分受用,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收到了邀請,感到好奇便來看看。”

    “現在我們一共到了七個人,”白馬探說道,“姓名牌是有十二個,還有五個人沒有到。”

    “姓名牌?”小五郎疑惑道,隨即順着白馬手指方向看去,自顧自地走到餐桌旁查看着姓名牌。

    “果然工藤新一和那個黑皮偵探這兩個小鬼也要來!”小五郎一眼就看到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的名字。

    小五郎話音剛落,就像按照他說的一樣,傭人再次推開了房間的門。

    新一,平次,以及盜一易容的志保終於趕到了。

    在場的人都笑着注視着緩緩走進來的三人,唯獨只有蘭的瞳孔緊縮,她知道,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什麼基德易容,他就是如假包換的工藤新一。

    “新一…”

    蘭想上前和新一說兩句話,可是隨即就注意到了他身邊盜一易容的志保。

    “這就是哀變大後的樣子嗎?氣質果然出衆。”

    蘭可不知道眼前的志保是盜一假扮的,在面對哀的時候那種自然瞬間就被一股緊張取代。

    “各位到的還蠻早的嘛,”新一沒有注意到蘭的異常,而是向已經趕到的名偵探打着招呼,“看來我們是最後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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